第八章 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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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走之后,我感觉自己汗流浃背,全身都湿透了,全身抖成一团,碧云伺候我脱了湿衣服,换好内衣,我把自己紧紧包在被中,好久好久都没有暖过来。

  看着碧云将外间屋的灯熄了,我对碧去说:“碧云,来和我一起睡吧,别害怕,没事儿了,我只是被足了一个月,不会再有了,我以后再以不拉着你练了!”

  “格格,你还要练吗?”

  “是呀,他们越是不让我跳,我越要跳下去,我连这些自由没有了,我还怎么活!”我哀汉着自己,就象一只被困在笼里的鸟,连在笼子里展展翅膀的快乐都没有了。

  碧云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我紧紧搂了她,那是一个和我一样十二三岁没有发育成熟的身体。

  内心里我想要实现一个愿望:让自己正发育的年轻的身体成长为曲线玲珑、高挑、健康!

  第二天,我没有起来,头痛、鼻塞,我知道自己感冒了,现代治感冒最好办了,拿一罐可乐,加五大片姜,在火上熬开三分钟,趁热喝掉,两次就好。可是这是清代,我可不想喝那苦苦的汤药。

  告诉碧云,到那拉福晋那儿请了假,就说昨天晚上散汗了,身体有些不适。然后写了药方,先让碧云熬了浓浓的姜汤来,一个时辰内连着喝了三大碗,出透了汗,拿被捂着。

  正捂着,那拉福晋来了,我装着要起来行礼,被她扶住,“快躺下,这是怎么了?”

  “就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加上晚上有些散汗,小病,不碍难的,我已经给自己开了药!”我挣扎着把枕后立起来靠在身后坐了起来。

  那拉福晋不一乐,“你的药方还真好使,太医来看了,也说你开的药对路,碧云,药开回来了吗?”

  “刚拿回来,正要给格格熬!”碧云低头答到。

  “想必也知道了,我被爷足一个月呢,这段时间不能到您那里给您请安了!”赶快自己坦白,可别让太多的人来我这里折腾了。

  “我听年说你想家了,是吗?”那拉氏坐在我的边,低头看着我问。

  “哦,是有点儿!”我一愣,随后答到。

  “还是小孩子呢,要在家里还在阿玛额娘身边撒娇呢,但出了阁就是爷的人,事事要替爷着想,不能小孩子脾气了!”说着用手把我散乱在脸的头发撩到耳后。

  “教训的是,受教了!”我低了头,努力把眼圈憋红,装成虚心的样子。

  “我走了,你好好养病,有什么需要的,让碧云知会一声!”说完走出了房间帮我把门掩好。

  看来胤祥和四爷并没有把我跳舞的事儿说出去,弘晖也可能受了警告。不过也许那拉氏知道,就是故意不说,。这么想着我不一乐,也许是自己对她们还有用。

  自己开的药方自己知道,三天内保证好,但好与不好也无所谓,足一个月呢,这一个月可有我高兴的。

  我依旧一切照常,可能二十年的现代工作养成的习惯,随手做了一个记事本,有什么都往记事本上写,放在枕边(放在桌子上怕再让别人看到)。

  已经写了十九篇英语课文了,我来到清朝已经过去二十二天了,有时还真想写写日记,记载一下自己每天的生活,每天的感受,那可是现代生活的另一习惯呀。

  学习写毛笔字吧,前两天碧云好一阵子笑话我,说我写的药方,上面的字总是缺上一两笔,有的还不认识,让药房的先生好一阵猜,后来说了你病的情况,才把药买齐了。其实呀,写毛笔字,笔划越多越写得好看,所以古人才写繁体字吧!但还是不习惯写繁体字,但练字总还是没错的,可以打发时间。这样吧,唐诗三百首及宋词、岳阳楼记等等名篇总还是记得的,一天只写一首,长的写三天,每天都写,这样一年的时间总可以有混的了。感觉自己象做年度计划,习惯的把这些东西记在了便签本上。

  第二十天的下午,四爷来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准备一下,明天你回娘家,东西就不用带了,我都给你准备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回娘家,娘家在哪儿呀,是那个四品典仪凌柱的家吧,要我回那里?是年氏跟他说我想家了,还是他已经查出来我是谁了?“是,谢谢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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