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在他没有开口说我的生死之前,我还是要活下去,快乐的活下去。晚上虽然他走的晚了些,但我一般十一点睡觉的习惯依然没有改变,我把灯熄了,开始在黑暗中练习我的拉丁舞。只可惜这里没有拉丁舞鞋,那盆底儿简直就是对脚的摧残,但是软底儿的绣鞋还是有的,好在不是旗装,穿着汉家的裙子,虽有牵绊,还尚可,抬腿,压腿,我心里想着有时间做两条练功服穿穿,又可以打发不少无聊的时间,轻哼着拉丁舞的曲子,随着节奏踮起脚尖,先恰恰,再伦巴,又牛仔,没有舞鞋还真是问题,不行,明天一定找机会,把盆底儿的鞋改成一双拉丁舞的鞋。做完全套动作,我觉得自己通身是汗,摸黑换了一身新内衣,钻进了冰冷的被窝,明天,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活到明天再说。
天才蒙蒙亮,我就起来了,把昨晚的想法写下来,这是在现代的时候养的成惯,总是怕忘事儿。也不洗漱,把头发拢起扎紧成一个结实的马尾,在小院里跑了一会儿,模仿跳绳的动作做了四百个,好想念原来的暴走和羽毛球晨练,现在是什么也没有,那就踢键吧,跟碧去商量,帮我找键,在记忆中,踢键可是满族人的著名运动之一呢(赶紧写下来)。洗漱后,太阳已经出来了,这里的太阳没有遮挡,可以让我尽情享受冬日的暖阳。
一上午除了请安,我就把自己闷在屋子里练字,练累了就把单子铺在地上再铺上一层褥子练瑜珈的动作,吓的碧云在一旁直念佛,我也懒得和她解释,我想她一定以为我是昨晚被四爷给吓出病来了。
下午碧云给我找来一个羽毛键,我先是自己踢了一会儿,然后和碧云一起踢,都说三个人一台戏,两人人踢键也一样的欢声笑语。踢得出了汗,正在擦汗,耿氏笑着走进院来,“怎么你们这儿就这么热闹?”看着站在院中的我一头大汗,满脸通红,以为我有病了,急忙走过来摸我,我笑着躲开跟她说:“,会踢键吗,有时间过来一起玩儿呀!”
耿氏一脸的好笑,“就知道玩儿,小孩儿心,都嫁人了还跟没出阁似的!”
我拉着她,轻轻摇着她的手说““,人家没意思嘛,一起玩儿多好呀,就是人太少了,玩儿的不尽!”
“行行行,好子,别摇了,我都快被你摇散了,你倒是可以带着弘晖好好玩儿!”
我一听立即乐了,我最喜欢小孩子了,明天早上请安的时候,一定要找福晋借弘晖玩玩。
随后,我让碧云找斧子,吓的碧云不知怎么办才好,我告诉她,我要做鞋,她更是不明所以,最终我还是和她一起坐着院里的石凳上借助木楔、斧子和木墩,做好了一双极为不的高跟拉丁舞鞋,穿在脚上试试,还算合脚,一旁的碧云直心疼那双被糟蹋得面目全非做工精的盆底鞋。
共同劳动必然产生共同语言,碧云和我说话再不胆小,开始接受我的思维方式和古怪行为了。
趁着没有外人,碧云问:“格格,你晚上在屋里做什么,那么多古怪的声音?”
“跳舞呀,怕你看了不习惯,就没让你知道,喜欢跳舞吗?我教你!”我信誓旦旦的说。
“晚上可以看到跳舞吗?”
谁?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就进来了,人吓人吓死人的,我的碧云同时跳了起来,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