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五天,我再也没有看到这位大名鼎鼎的四阿哥,妄费我对他的仰慕。心中暗笑着,许是我这个太不受宠,只有一个叫碧云的小丫头跟着我,还不是从我娘家跟来的,好象我在娘家也很不受宠吧!我照过镜子,镜子里的孩儿的脸,团团的,细细的眉,眯眯的笑眼,坚挺的鼻子,小小的嘴,咋一看没有特,但却有一种朦胧的、不贴切的。这肯定不是我的脸,也不是我的身,望着镜中的我,我强烈感觉着自己的那一抹灵魂在这个身躯里的不适应。
本来应该在第二天到福晋那儿奉茶请安,却因我成亲那天晚上连惊带吓,每二天彻底昏倒而没成行。碧云给我熬了汤药给我,我不肯喝,也不想喝,告诉她,我休息一天就会好的,不用熬神费力了,果然,第三天一早,我就恢复了精神抖擞。也就在这一天,我见到了我老公的全部。那拉氏福晋是个很精明也很会藏拙的人,李氏因生育能力旺盛且是四阿哥的亲娘赐予的而自傲,耿氏是个老好人,年氏是个大人,还有一个是那拉氏的收房大丫头,而我则是秀身份,由皇上赏下的,列在了第五位。可能是因我年纪过小(自己评估一下,也问了相关人氏,13岁),自己也过于羞怯(装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四阿哥对我不待见,我幸免遇难,所有人只对我表示了一个认识的过程。我暗自好笑,如果说阿拉伯人的子是财产,那我们四阿哥的们可以称得上是地产了(播种用的)。
现在正是秋末冬初的季节,没有可以看,没有秋月可以赏,真是没意思呀!清代阿哥的人们,日子都是怎么过的?除了绣、请安、还有什么其他可做的吗?习惯了早八晚五,习惯了晚睡早起,那漫漫白昼我将怎么渡过?我在屋子里不停的转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