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八卦的八个方位,即东乾,西行,南艮,北离,上坤,下震,左兑,右离来摆方的话,那八张画纸应在洞内最东面,和西,南,北,而另四张为上,下,左,右。来摆放。”聂小青似乎没听明白,不忍打断一句,“意思是说,这八张画纸放于洞内最东,最南,最西,最北,还有上,下,左,右这八个地方吗。”段千行点点头,聂天远一怔,如此一来,那八张画纸不像大海捞针一般,现在自身的一个方位都不清楚位于洞内何处,竟让自己找到洞的最东,南,西,北,上,下,左,右八个方位,这谁知道,换言之段千行只知道画纸所在何处,但真的要将此画技破除的话还是无可奈何。
“那怎么样才能找到这些地方。”聂天远还在沉思中,听到腾原锋问段千行,段千行沉默一阵,“恩,这八个方位说难找也不难找,说不难找也难找,当八方位的一幅画被破之后,该区的地方便恢复原样,例如东面画技以破,那么东面就会恢复原状,为什么会将画摆这八个方向,是八卦的一种乾坤,即为太极,让人迷失在此中,以这洞的地形来看,摆卦者定是摆于此洞的八个方位,而此洞之大以超出我等的想象,故而要找到八个方位准确位置,如用一般的方法定找不到,但在山林中长大的人都有一些山里人的常识,可凭借洞中的石头帮我们引路,它会告诉我们准确的方位。”
石头,几乎所有的人都有些怀疑,此时石头也能起到作用,且看洞内岩石数不胜数,它们又是如何将自己带于最东面和最西面呢,霍天羽皱着眉,一直思考着,许久,冷笑一声,“原来如此。”大伙都将目光投于霍天羽,似乎在期待着他的解说,霍天羽低下头,“树可以从树轮上可以看出东面和西面,当一棵大树断开时,桩上有些一圈一圈的被称为树轮,可树轮有宽窄,但从树轮的宽窄来说,东面树轮要较大,而西面树轮较窄,东面长期受阳光的照谢,故而会比西面宽出许多。”
聂天远明白霍天羽的意思,也就是说以树来定方向,如果断开树,从树桩上的树轮可以判断于东西二面,但此时是在洞中,根本没有树轮,也没有阳光,那以什么来定方向,石头,可笑,石头难道也会如树一般,会有树轮,这聂天远可没听过,“恩,看来并非我一人知道,没错,在山洞中石头和树一样都可以定方向,只是观察的方式与树轮不一,在洞中大伙定知道会有洞口可言,试问东风,西风,南风,北风,都是以这四个方向来命名换言之东风就是朝东面吹,其它则相同,在洞中的石头虽不光阳光,但终年被风摧残,定会留下痕迹,东风一般是春风,也有冷风之意,但并非严寒,所以吹在岩石上定不会起上任何作用,而西风大都为夏天的风,夏天天热,吹于岩石表面也不会出现任何的异样,南风一般为秋风,在秋高气爽刮南风,吹于岩石也不会产生异样,前者三种风风劲都不大,北风风劲异常之大,常刮伤一些大树的树干,因北风在严寒之风,意为东风,东天时气温下降,足以让所有的物体失去水份,而北风却像一把利刀刮在岩石上,定会出现一些伤痕,故而在岩石的北面会出现一些被刀划伤的痕迹。”
原来如此,聂天远这才明白过来,霍天羽之所知道想必也是从小在山里长大,对于山里物体的一些物性都能明白,段千行长年居住于山中,可谓算是野人一个,怪不得像这种知识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像树轮那般知识教科书上倒是有,而这些都是山里人对山的一种特性吧,看来说么这么久终于知道怎么样才能破解所谓的幻觉画技了。
“聂兄,我等过去看看吧。”段千行用手指向前方的一处岩石,聂天远点点头,腾原锋点头,大伙便一齐走于那一霍的岩石旁,仔细观看,在岩石的一面确实有被像刮过的痕迹,虽不是很清楚,但隐约可见,想必风行到此的话,风力以减弱了很多,才会有此迹像,看到此处,聂天远心头一喜,看来终于找到突破口了,朝腾原锋和段千行点点头,二人都示意明白,聂天远在前带领大伙便开始观察岩石,然后在石壁上刻上一个前进方向的箭头,许久才朝一个方向前进。
……
几天过去了,聂天远只知道岩石上的痕迹越来越强,但始终像都没有停止的迹像,在走了不知多少路后,聂天远等人坐于一处吃着水池中的一些野生植物,“段兄,你估计下还有多远才能到最北面。”段千行,手上拿着一株野菜,听到聂天远的问话,将要放进嘴里的野菜停下半空,腾原锋也停止,注视这方,梦瑶最近似乎文静了许多,或许聂天远认为她害怕了,也或许认为他知道自己身处险境,不能制造一些麻烦来增加聂天远和腾原锋还有段千行的烦恼,至于聂小青,最近却消瘦了,聂天远一直心痛不以,虽梦瑶也见瘦不少,聂天远也很是担心,但聂小青最近不像是文静,更像是心事,却不见说出来,还有霍天凡和李逍遥,分开都好几天了都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想到这,聂天远心不由开始担以起来。
“呼,我想应该快了。”段千行的回答让聂天远从伤感中清醒过来,快来,或许吧,都以经走了几天了,再加上岩石上的刮痕越来越明显,估计是快了,“恩,好吃完了的话,就走吧。”聂天远将手中的野菜扔于地上,站起身拍拍灰尘,又开始观察起岩石,大伙将野菜扔于地上,便跟上聂天远,在聂天远的带领下,许久,或许过了几个时辰,聂天远等人穿过一处石廊,“哇。”梦瑶大叫了一声,在他们面前一个宽广的场地呈现在他们面前,这个宽广的场地和别的地方一样,岩石一大堆,只是比较大而以,聂天远立马冲于岩石旁观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岩石猛的抬头。
“哈,呀。”聂天远大笑一声,众人都将目光投来,慢慢向聂天远靠近,“怎么了,聂兄。”见聂天远如此反常到让腾原锋担心了一把,段千行也皱起眉望着自己,聂天远用手指着洞顶的上方,众人将目光顺着聂天远的手指向上望去,却见在洞顶的上方有一些小洞,这些小洞便是风的入口吧,洞顶离自身竟有几十米高,况且洞口只是小许,要想从此处出去万不可能,聂天远的兴奋只不过是找到极北之地了,这就是所谓的北边吧,故然这般兴奋,这般激动。
环顾四周,除自己来的那条路之外这周围都是石壁换言之,像是一个没有窗的房,只有进去的一个门,而四周都为墙壁,此时这里便是如此,只有自己等人进来的一条通道,再无他路,地面虽有很多岩石,有大有小,大者可达数吨,小者可为石砾,形状怪异,聂天远等人站在此打量着四周,“段兄,这会是你所说中的极北之地吗?”段千行沉默,打量四周,许久,“应该吧,要不此处也并非如此这般,想必那张画纸就在此处,可是此处如此之广,足有几百余平方之大,且这么大的地方,到处都是一些岩石,就算知道纸张藏于此处,恐怕也并非那般容易,看来还得想一些办法,才能将画纸找出。”
聂天远点点头,赞同于段千行的说法,没错,如此之大的场地只是将一张画纸藏起来再简单不过了,聂天远再次打量四周,希望可以找到一些线索,腾原锋皱着眉,思索着,聂天远望着腾原锋,见他一语不发,便用手拍了下腾原锋的肩,“怎么了腾原兄,是否有什么心事。”或许聂天远认为腾原锋担心自己的妹妹,都以经几天没见了,都不知他们的下落,生死未卜,想到这,聂天远又不惊有些伤心,尤其是霍天凡,自己临走前答应过霍师叔要照顾好他的,当然李逍遥也是一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