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路上时,安隆汉那边到现有一个消息传来,居然是个好消息,一个中国人跑了过来,他是来投降的。
吉”中将努力理清楚头脑中的思绪,这时汽车也已经到达了抓获那名俘虏的安隆汉最北边的守备队队的大队部。几名尉官迎了上来,其中一个上尉主动打开车门,不等将军走下车站稳就是一个军礼:“是吉川将军吗?我们在这里恭候您多时了。”吉川中将草草的还了一个礼,立玄问道:“俘虏在哪?他说了什么情况?。
“那是个相当狡猾的家伙,什么都不肯说,一定要见到我们的高级将领才肯开口,显然是想得到更加丰厚的好处,不过托他的福,我们才能在这么近的距离见到将军阁下
来到一间大队部的一个小房间,吉川中将一眼就看到一个的岁上下的高大汉子,坐在椅子上,他留着络腮胡子,帽子被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眉毛,穿的是中**队配发的夏季便装,看不出军衔来,不过应该是个军官。衣服很脏,很多地方都破了口子,他的一支胳膊被缠上了绷带,看来是负伤了,脸上的神色显得很镇定,不过吉川中将看得出,那家伙远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平静,他似乎有点紧张,却还在努力不让别人看出来,吉川中将感到十分可笑,却也并不点破。
“怎么样?说说看吧,看你给我们带来了什么礼物。”吉”中将的声音不大,事实上他也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大吼大叫了。他使用的是汉语,像他这样体面而有一定文化背景的武士家庭出身的,会汉语并不是一件很罕见的事。
让吉川中将没想到的是,那家伙居然会日语,虽然不是很流利,至少不影响交流。他前清时代就在军队里干了,学日语是为了到日本去留学,或者说是去镀金,只是由于革命的关系,后来没有去成。他在军队里干了相当长时间了,但提拔的速度却一直很慢,前清时他不是满人。也就算了,如今不讲究那些了,他却还是不受重用,这让他心里很不痛快,尤其是他的那些长官,几乎每个都比他要年轻得多,这让他很不服气,如今他已经过了不惑之年,什么理想呀抱负呀对于他来说统统都是扯淡,让现在只想要一大笔钱,再找个漂亮温柔的女人,安逸舒适的过完下半辈子,几年前他去过一次日本,虽然是走马观花,但京都等地的生活却给他留下了相当美好而深废的印象,国内他是不可能再回去了,欧美有很可能不适应那边的生活,因此事成之后,他希望可以长住那里。
他向吉”中将讲了他们部队这些天来的行动,讲了他们最后的调动,临来的时候他还偷了一张作战地图和一些写有机密字样的文件,被他藏在来的路上的一个被他做了记号的树洞里,只是有些太匆忙了,没有细看那些文件的内容,也不知能帮上多大的忙,但却绝对可以解决日本人的许多疑问。吉川中将仔细思考了一会,这位投诚者汇报的关于中国人的行动与他们掌握的零散的情报是吻合的,而且他说的情况也从一定程度上印证了司令部的判断。真的是这样的话,就必须采取最果断的行动,因为中国人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但是也要留神有诈,因此他没有流露出任何惊奇或紧张的神色,只是小声吩咐手下去把那些文件和地图取回来,同时严密的监视着投诚者的一举一动。
这是一个暖和的周末的傍晚,到底是热带丛林,经历了上次的战斗小镇外居然还有一大片绿荫如盖并散发着馥郁的芳香的去处,在那里走走,的确是让人心旷神怡,仿佛能一下子忘掉所有的疲劳与病痛。
国内如今已经延长了工人们的工作时间,忙碌了一周的人们这是该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刻吧,他们去商店购物,可以去街边的酒馆里小酌,一些年轻人会成双成对地出现在公园里,戏院也准备开演新排练的戏剧,然而这样悠闲的日子似乎已经越来越少了,特别是当一批又一批的年轻人被送上战场的时候。
吉川中将突然感到自己的责任是那样的重大,甚至有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自己有六万多大军,还留将近两万人的预备队,要是败了,不只要有多少个家庭将陷入不幸的深渊。不能败,就是拼死也不能败。那些法国佬也不能只是站在一边看热闹,他们不肯出兵也就罢了 至少也要支援自己一批装备和物资,特别是火炮和汽车,那才能有一些胜利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