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航天历史上,有三位科学家的名字将被永远铭记,他们是:俄国的康斯坦丁.齐奥尔科夫斯基、美国的罗伯特.戈达德和德国的赫尔曼.奥伯特。奥伯特现在还只是个对科幻小说着迷的毛头小伙子,戈达德最多也只能算是个火箭业余爱好者,齐奥尔科夫斯基可是个已经从事了多年火箭研究的老手,不管是理论还是实践都要远比其他人高出一大截,而他现在正在罗布泊的导弹基地服务。
虽然有了齐奥尔科夫斯基这样第一流的专家,但火箭动力系统的问题仍然没能得到有效的解决,直到战争爆发,传说中能达几百甚至上千公里的导弹还是没有造出来。另一个问题则是钱,按照计算,即便是导弹被制造出来,也是价格不菲,对于中国这样的穷过来说,至少现在显得有些华而不实了。看着相邻的其他几个实验场都拿出了令人满意的产品,导弹基地的人普遍觉得脸上无光,就连齐奥尔科夫斯基这样的科学家也同样感到泄气。
虽然能用于实战的导弹没有造出来,导弹基地也还是拿出了其他几样副产品,其中最令人刮目相看的就是能装载在卡车上的多管火箭炮,这是一个其貌不扬但却威力无比的大家伙,有些笨重,对道路的依赖度也高,却注定能得到士兵的喜爱。
……
詹森上校的手下的士兵已经不多了,弹药也已所剩无几,他们已经在这里坚守了足足两天,法国人始终不能越雷池一步。詹森上校对于继续坚守下去显得有些信心不足,这还是他第一次经历如此,当然,他并不感到后悔,更加不会撤退。
当初父亲漂洋过海讨生活,后来总算有了些基础,为了融入当地,父亲娶了当地人家的姑娘,也就是自己的母亲,自己出生后,又给自己取了个当地人的名字,那时候,一家人都认为这辈子或许也就这样了,祖国却在这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回到国内,之后又参了军,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祖国这些年的变化让他深感自豪,也更加深刻的体会到身为军人的责任。
又一次打退法国人的进攻,经验告诉他,敌人的重炮马上就又要进行压制性覆盖了——法国人就不会搞点儿什么新鲜玩意儿。
“全体撤退,退回树林隐蔽。”詹森上校果断的下达了命令。
刚刚跑回树林,法国人的炮弹就拖着长长的尖啸声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刚刚的阵地立时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几辆卡车停在了路边,其中的一辆上跳下一个相当年轻的军官,与詹森相比,他至少要小了十岁,居然佩戴的也是上校肩章。
“你们的指挥官在那里,我奉命带了火箭炮来。这个大家伙现在可是饥饿得很,现在需要数量庞大而集中的活蹦乱跳的法国大兵来填饱肚子。”这种那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说俏皮话。
“什么火箭炮?能发射吗?”詹森上校原本不准备理会这个看上去有些轻浮的家伙,但当他听到火箭炮三个字时又一下子来了精神,不管怎么说,这个看上去奇怪的大家伙居然是一门炮,管他是什么呢,看样子是能派上些用场的。
“瞧您说的,不能发射我上这儿来干嘛,我马上去安排一次齐射,让您和战士们开开眼,也让法国鬼子尝尝苦头!”那家伙的语气还是那样轻浮,老实说,他的确是不怎么讨人喜欢,“对了,也跟我们前沿的战士们打个招呼,别吓着他们,这些大家伙看起来笨笨的,干起活来动静可不小。”
“就一次齐射?太少了,干吗不多打几次?舍不得炮弹吗?”一面走向隐蔽部,詹森上校一面小声的抱怨着。不过看样子对方似乎很有信心,他也很想见识一下这些大家伙到底有什么威力。
詹森上校拿起望远镜凑近观察孔,他看到法军又恢复了进攻的队形,重新向自己的阵地扑来,与之前法国本土士兵相比,那些杀红了眼的阿尔及利亚步兵显得更加有气势,看样子,他们这一次也是志在必得了。忽然他觉得脚下的土地猛的颤动了一下,然后就听到头顶上响起一串他从没有听到过的怪叫,就像成千上万的人同时撕裂了手中的布条一样,随即一条条刺眼的火龙,划破天空卷起一阵热浪,裹着细小的沙石、草根、落叶迎面扑来,使詹森上校和身旁的几个人,不约而同地从观察孔前后退了一步,还没等他们站稳,倏地,犹如平地落下一串霹雳,闪电般的亮光透过观察孔把昏暗的观察所刹那间照得雪白一片,棚顶和四壁不断有泥土落下,耳膜被巨大的爆炸声震得嗡嗡直响,一下子什么都听不见了。
“嘿!真给劲!早就该这样狠狠地揍这些狗*养的了。”詹森上校大喊了一声,也不知道别人都听见没有,一步跨到观察孔前,举起望远镜一看,哪儿还看得见法军的影子,刚才还是尘土飞扬的地方现在已经成了一片火海,火焰窜起三四米高,从左到右,形成了一道火幕,一道火墙,火光上面,是一股浓浓的黑烟,翻腾直上,遮天蔽日。残存的法国兵要么在烈焰中拼命挣扎,要么吓得掉头就跑。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法国人再没能组织起任何一次进攻,对于那些士兵来说,那种如同地狱般的恐怖经历他们是再也不打算尝试了,任凭军官们歇斯底里的叫骂和替他们的屁股,却再也没有人可向前挪动一步。詹森上校和他那已经所剩无几的士兵当然也不可能发动**,但至少还是赢得了一个宝贵的喘息机会。
另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在每一个人中传播,援军就快要到了,他们可不只是来增援的,更是为了彻底把法国人赶出中国的南大门,不久的将来,他们还要打出国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