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势如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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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多分钟之后我军军舰到位,准备对赤河要塞的炮击,

    敌人要塞已经在烟雾弹的作用下在短暂无声的炮击间隙好象仙境一样虚无缥缈。高翔看着安汶岛上空原本原本星光灿烂,没有工业没有城市的灯光,是那么美丽,那么宁静。他又一次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听着海水拍打船舷的声音、看着要塞仿佛荧火虫一样若隐若显随风飘逝的细小光,他久久地没有命令开炮。在这样宁静和压抑的气氛下,荷兰士兵的胸口感觉沉闷无比,作为勇敢的士兵即使在铁与火的炼狱也不会觉得害怕,但是让军人害怕的是对战争的迷惘、对胜利的绝望,而现在作到这一切的正是战场片刻的宁静,正是华军注定要打出去却引而不发的拳头。

    所谓制胜之道唯快不破,唯力不破的道理高翔还是很明白。攻坚的策略就应该做好万全准备一旦开始攻击就要强猛连续、决不停息,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虽然没有打出去的拳头最能让敌人感觉不安但是安汶岛的形式他终究还是要打出去。

    “命令各舰,开始!”

    “啾~~~~!啾啾!”的炮弹破空声让人们看见了天空最壮丽的一幕。

    从炮膛飞出的灼热的炮弹闪着耀眼的光芒飞向赤河要塞,天空就好象一场流星火雨到来一样不断有数百道火光划破天空。当第一波炮弹落在要塞的时候,人们还没有听到声音就感觉到了单地的颤抖,然后是火炮爆炸引起的冲击波把灼热的空气带想了每一个人,最后才听见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科波夫在我军向要塞发射烟雾弹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失败,在我军炮击开始之后他已经很清楚他失败了。我军之所以会去进攻要塞说明他的计策已经被我军发觉,而且就算破堤成功他也只能消灭我军的近半数部队,早我军掌握要塞之后他一样没有胜利的可能。科波夫的大脑当机了,也许是无法接受现在的事实,也许是无法想明白自己的计划破绽在哪里,他也没有继续指挥部队,因为那本就不是他一个高级指挥官做的,更重要的是无论是安波那方面的进攻还是破堤的偷袭战在失去的要塞后除了双方的伤亡数字已经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在长达近一个小时的炮击之后,要塞内的荷兰人减员1/3,那些早先出去的炮兵基本灰飞湮灭,而前沿工事中的士兵有相当部分在巨大的震动和噪音作用下七窍流血而死。

    就在这个时候第一发信号弹打了出去,但是所有人都还不知道就是这里伴随着阴谋。这发信号弹燃烧的位置并不是正空当中而是从要塞看向我军军舰的方向。就在信号弹吸引了荷兰士兵大部分的目光的时候,在信号弹的所在空域,同时十多颗照明弹闪出了无比的强光,所有的军舰打开了探照灯,瞬间荷兰人的眼睛被光刺的生痛,然后就是长达数分钟的短暂失明,即使部分恢复了视力,看选些的地方就是一片漆黑,此外什么也没有。

    洛辉拿起了对讲机:“命令,对赤河要塞总攻现在开始。”

    命令简短有利,当我军装甲集群来到原来的反坦克壕时这里只有十多厘米的浮土。在探照灯和照明弹的不断闪耀中我军气势恢弘,杀声震天。那些从国内来的军阀老兵,虽然可以说是身经百战,但是何时战斗如今天一样大气磅礴,我军将士在这样的环境下感觉身体好象要爆炸一样,不断用巨大的吼叫声宣泄过剩的精力。堡垒中处于暂时失明状态的荷兰士兵,也被如此的环境激起了血性,他们用机枪对着记忆中的阵地不断扫射,可惜的是我军的装甲密度太高了。而反坦克炮手基本没有生存能力,而且他们根本就打不准。

    不出半个小时,我军的旗帜已经出现在了要塞所在山岗的最高点,数十探照灯照向我军军旗。一时间整个安汶岛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对着要塞方向发呆几乎半个小时的科波夫,长长地叹了口气,叫来了参谋。

    “命令所有士兵包括突击队,停止进攻!明码通电我们投降!”科波夫没有沮丧的感觉,反而觉得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

    下达命令后科波夫默然地点起一盏昏暗的油灯,独自一个人仰面看着天上的星星走到一边拿出钢笔和纸给母亲写信:

    亲爱的妈妈!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和父亲一起在天堂关注您的生活了。我是一个军人能和父亲一样为国家而死感到很满足了,请您不要伤心!

    在我生命的最后几天里,我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指挥,让我这个自大的家伙无地自容。对手是东方中国人,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跑到了东印度群岛,但是作为一个军人败在这样的对手手上心服口服,他们出色的指挥艺术,帮助我打开了指挥官的另外一扇门,可惜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妈妈我爱你!帮我告诉安娜和科斯特我爱他们!还有一定要告诉科死特,如果有一天他作为军人遇见了东方的中国人!要小心。

    科波夫绝笔

    1928.2.18”

    就在科波夫拿起抢准备殉国的时候,他的参谋和警卫迅速地抢下了他的枪。参谋抢过信用最快的速度撕成碎片。

    “将军,您记得威灵顿将军吗?他是如何战胜拿破伦的?您不能如此不负责地就离开,您必须告诉我们的将军和士兵敌人有多厉害,您必须为荷兰战胜这样的敌人。”

    科波夫心里猛地一震威灵顿将军数次败于拿破伦,在失望欲死的时候看见蜘蛛结网,网破了又继续结,再破再结,百折不挠。

    科波夫无力地摊坐在地上缓缓地对参谋说到:“拿破伦说过:当东方中国狮子醒来的时候世界将为之颤抖!可惜直到今天傲慢的欧洲人还在奴役和轻视这个国家,总有一天他们会和我们一样受到惩罚。”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