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考虑要不要效仿还珠格格也搞个“跪得轻松”啥的,相信在不可预知的未来这种“露营”会是稀松平常的事。或许,我可以借此练就一身铁腿铜膝功,背不住还能开创一个新的武学门派。叫什么呢?砸坑门?
在我这般天马行空时,胤礼刚被冯嬷嬷哄到上,小德子和庆哲则在我身边打着呵欠。他们为了销毁我的“罪证”,做了很多工作,最后的处理结果,用那个丹津多尔济的话说,只要我们打死也不承认,别人爱啥啥。
事情总有两面。百般抵赖动手打人这件事的后果之一就是必须忍受丹津多尔济毫无预兆的“热情”,也许这种非同一般的“热情”根本就是变相折磨和报复。
“嘿!伊兰!”
依我的经验,这句半生不熟的汉语招呼之后,一定是老丹(借用胤祥对他的称呼)牙齿广告式的招牌笑容和结结实实的拥抱。
“停!停!”我及时转身躲过老丹张开的双臂,“您就站那好了。您又有何吩咐,用说的就可以!”
他瞪大了眼睛,看上去真得很天真无邪:“你不是要教我汉话吗?”
“话用嘴说就好了,别动手动脚的!”
“为什么?”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嘴巴却在笑。
“请蹲下来点。”仰着脖子看他太累了。老丹摇了摇头,做足了惊恐状,然后嬉皮笑脸地和我平视。
“男授受不亲,懂不懂?尊卑有别,懂不懂?”我决定先普及一点儒家礼教。
“和我学汉话有什么关系?”
“拜托,我说的是……”我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明白?这个不行,我和你之间!”
我了半个钟头解释了我抱胤礼、红玉和他抱我之间的差别,他嘻嘻哈哈地点着头,不时抓住几个字学舌一番。我怀疑除了蒸发了一些水分,我根本在做无用功。
我有些挫败地拒绝了他教我骑马的提议,这和临阵换马一样没有实际意义。
比赛在即,队长们出来做赛前动员,其木格用力地拍拍我的肩膀,男孩子气十足地鼓励我“要像个爷们一样”。我底气不足地唯唯诺诺。
团体赛,就算我差点也不至于垫底吧。
“十爷说:你要敢出妖蛾子,小心你的皮!”一个侍卫把黑耳朵的缰绳递给我的同时,忠实地转达了胤俄的威吓。爬上黑耳朵,在人群里找到了胤俄,他和胤祥、胤祯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笑得好像很开心。
旌旗招展的赛场,让我想起中学时代的运动会。天壤之别,没有变的仍是我赶鸭子上架时的紧张和无奈。
单从比赛结果说,我保住了自己的皮。躲开那片欢欣雀跃,我却吐得眼泪汪汪,老丹跟着我又是拍背又是提供漱口水的,让我感动地把他培养成汉学大师的心都有。就冲这,我容忍了他偶尔发作的熊抱,在我不忙的时候尽可能地做好汉语陪练,顺带着也渐渐理解了胤俄对我的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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