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做为盟军的先锋在汜水关小胜华雄后被督管粮草的主子袁术所忌,生怕除狼得虎的袁术干脆给孙坚来了个釜底抽薪不发粮草。消息传到萧采萧振那里,二人大惊道:“若果如此,文台危矣!”于是商量要去救援。
孙坚旗开得胜,心中甚是高兴,一大清早就和手下几个大将在营房中商议下一步的作战计划,却有一个管粮官大煞风景地进来报告说:“报主公,我等总计军中粮草,只够敷用三日。”
“三日?先前向袁公路处催粮,公路不是说即刻就送来吗?”孙坚奇道。
“这……袁将军处一直未有回音。”
“哦,这又怎么回事……哦,你先回去,此事不准再向任何人提起。另外,马上再派人去催!”孙坚心想你袁术也不是个三岁孩童,怎么就不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这儿用兵正是紧要关头,士兵连肚子都吃不饱谁还愿给你卖命呢?
又过了一天,袁术那边还是没有回音。看着天渐渐黑下来,大帐中的孙坚可开始有点沉不住气了,心想军中只剩明日之粮,该死的袁术那边若是再没消息,这眼见就要军中大乱了,我又该怎么办呢?他手下几个大将和孙策也没去休息,都等着他拿主意呢。
孙坚正在发愁,忽有哨官来报:“大本营方向有一支军队正督运粮草向我驻地进发,现离我驻地已不足三里!”
“大本营方向?袁公路的粮草可算是到了!”孙坚不禁长嘘一口气。
“可是主公,这支军队打的是河川太守的旗号呢……”他手下的人和他一样,都是豪爽直率。
“河川太守?这是怎么回事,袁公路连这点路也不舍得让自己的部下跑了?”孙坚道,“再去打探,快!”
哨官领命而出,孙坚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心想督管粮草本来很简单嘛,怎么这点P事到了袁术这小王八蛋手上就发展得越来越不正常呢?
“主公,此事蹊跷,还需细心提防啊!”程普是员宿将,此言一出,大家纷纷附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好像没有尽头……
“报主公,中山太守引军已到离我驻地不足二里!”
孙坚:“嗯嗯嗯……”
程普:“再探!”
“报主公,中山太守引军已到离我驻地不足一里!”
孙坚:“嗯嗯嗯……”
黄盖:“再探!”
“报主公,中山太守引军已到我营外,请主公相见!”
孙坚:“嗯嗯嗯……”
韩当:“再……不用探了!大公子,您看这……”
“父亲,中山叔叔已在营外等候父亲,父亲是否要出营迎接?”一旁的孙策见父亲没反应,轻轻推了推孙坚小声提醒道。
“嗯嗯嗯……啊,我怎能么睡着了呢,现在正在进行的是哪个部分啊?”孙坚被儿子一推猛然醒来,说着对镜自视(看来孙策日后的爱美是有有遗传性的),“这谁这么缺德啊,还在我眼皮上画了双眼晴,啊?”只听扑通一声,众人晕倒!
言归正传,听说萧振已经到营门口了,孙坚赶紧亲自带人列队迎接。
到了营门,却见萧振并未带多少军队,倒是随军有不少粮草辎重运来,全军没有火把照明,一个都没有,并且全军是人衔枚,马勒口,也说是说他们是摸着黑悄悄走来的。
“这……”看着萧振跳下马向自己走过来,孙坚惊讶得合不拢嘴,他惊讶萧振会来,更惊讶萧振会这样来。半句废话没有,二人携手共入大帐,程普韩当黄盖祖茂随侍在侧,自有手下仓官负责交割粮草辎重。
“这是什么回事,清涟(萧振表字,改名换姓但字没改)贤弟,袁公路怎么派你来了?”
“此事还请文台兄暂时保密,勿令关上华雄等人得知。”
“这个当然,我已令手下禁止喧哗,暗中行事。对了,袁公路怎么派你来了?”
“文台兄有所不知,若是袁公路派我来的就好了。唉,我如今是不遵号令私自行事啊。”
“那袁公路那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屡催粮草他都没有回应呢?”
“别提袁公路了,他见文台兄首战得胜,遂听信小人谗言,不发粮草。我与文君得到消息,才连夜私调粮草急运至此,以解兄燃眉之急。文君(萧采表字亦未改变)恐我等有失,已自统青州兵马,随后便来支援。”
“啊!”孙坚得知袁术粮草不到竟是因为这个原因,气得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好像座位上有根针结结实实刺了他一下,他手下四员大将听到这里也是咬牙切齿怒目横眉。
“如今粮草已到,不复忧矣,文台兄且安坐,听我一言。”萧振说着,心想袁术,不是我要恶意中伤,实再是你小子太不地道了,说完起身把孙坚按回到座位上,自己也坐下。
“袁术小子,实在可恨!”孙坚恨恨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又对萧振一拜说:“二位贤弟为我到此,愚兄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不知贤弟有何高见?”
萧振赶紧扶起孙坚,说:“兄长仗大义,为国除凶,弟又何敢当此。以弟之见,关上必有细作到此,华雄当已知兄长军中乏粮,难保他不乘此来袭。小弟之意,兄长可继续写信向袁公路催粮,并故意教华雄得知。待他引军下关,我等与文君便可两面夹击之,如此必破汜水关。”
“贤弟此计大妙!”孙坚对萧振说:“我如今便再修书与袁术,大张旗鼓使人送去。另外还要劳烦贤弟派人去和文君联系,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就这样,有我这两个哥哥外加一个侄子从中搅和,祖茂这个本该一上场就被华雄挂掉的倒霉蛋又可以多活几年,虽然他仍旧是遇到了华雄的舍命追杀。倒是真倒了大霉的华雄在追杀祖茂时遇到了萧羽,雪亮的长天戟疾劲挥舞之下他的人头不等关羽在十八路诸侯面前耍酷就提前落地了。
祖茂战场脱险后找到萧羽,拍着他的肩膀叽里咕噜对他说了一通吴越方言,翻译成中原大地上通用的语言后大意就是说:大兄弟啊,你在刀头剑锋上耍酷我没什么意见,可你别把我当冤大头啊,搞得我跟只诱狗熊的兔子似的,就被你这猎人拿着使劲逗弄那华雄了。好在萧羽以前从来也没去过南方,祖茂的话他只听懂了用蹩脚的中原通用语说的最后一句:“兄弟,够意思,我请你喝酒去!”
不过跟华雄一起守关的李肃真不是吃素的,华雄都被斩了他在关上还能仗着城坚墙高死撑着,也不知他守住了汜水关董大胖子给他什么好处(萧采:李肃同志啊,董大胖子给你年薪多少啊?你把汜水关献了,我DOUBLE他。李肃:汗!……)。
临时造不起攻城器械,萧采他们三人采用车轮战术单用士兵轮流硬攻了几天,发现军队伤亡情况实在不容乐观(其实一直是孙坚的军队打主力,萧采萧振他俩时刻都在注意不能让自己辛苦练出来的精锐兵力过多地消耗在这里),再加上袁术到这时候还不发粮草,大家都有点泄劲,心之所至也就停下无谓的进攻,驻在关下慢慢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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