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与腊梅接到手中,当然是欢天喜地,恭祝的话说了一大罗筐,这才领着他到了房里。
洞房的门没有关,李江南推门而进,跟着就关上了,免得两个丫环又端茶送水的进来打扰。
这个卧室并不太大,但家具电视一应俱全,里侧有一个卫生间,此时到处都贴着喜字。
李江南的目光当然不会去看那些,他的眼神已经射到了床上。
那是一张叠着红被,铺着红褥的双人大床,而在床头,坐着一个新娘,穿着传统的凤冠霞帔,盖着大红色的绣着鸳鸯的盖头。
李江南见到那盖头搭得有些歪了,明白武青蕾一定是刚才无聊取了下来,然后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又匆匆搭上去的,心中一阵暗笑,知道她不习惯,就拿起了屋中一张小圆桌上的称杆,走到她的前面,将那盖头挑了起来。
随着盖头被挑起,已经露出了武青蕾的脸,只见她一张漂亮的鹅蛋儿脸上画着旧式的妆,眉如远山横岫,眸如秋水带波,肌似羊脂,唇若樱桃,灯光之下,实在有烟润芙蓉,月照玉人之态,与武青蕾平时相比,少了几分活泼,却多了几分端庄。
李江南还没有瞧过武青蕾古典味儿的打扮,见到如此的美景。喉咙里也忍不住咽了一口水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却见武青蕾先含羞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就一下子摘掉了自己头上布着珠光宝气地凤冠扔在床上,皱着鼻子道:“这东西好重,戴在头上都累死我啦,还是西式婚礼好,穿婚礼多漂亮,又轻松。”
李江南是很理解她的,嘴里却道:“喂,阿蕾妹,这凤冠好像也该我来摘吧,你自己动手。好像不合规矩,而且也太粗鲁了些吧。”
武青蕾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眨着又长又黑的睫毛,用一双明亮灵动地大眼睛瞪着他道:“哼,你们男人啊。就只会说,那你来戴这么久试试,看累不累死你。”
她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新婚之夜从自己的嘴里吐出一个“死”实在不对,赶紧伸了伸舌头,捂了一下自己的樱唇,然后道:“呸,呸,大吉大利,房里的土地,过路的神仙,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当我刚才没说。”
李江南见她可爱。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别人说好人命不长,坏人活千年,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坏蛋。就算是土地神仙什么听到了,也会让我一千年后再死的。不过要罚你陪我一千年。”
武青蕾听着,立刻又瞪了他一眼,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跺着脚道:“你怎么还说那个字。不许说了。”
李江南便握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坐在了床边,笑着道:“好好,不说了,今天我们只说风花雪月,其余的什么都不谈。”
武青蕾点了点头,跟着就将头慢慢地靠在了他的胸前,道:“南哥,真好,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可以正正当当的跟着你了。”
李江南道:“什么话,过去难道你是偷偷摸摸的跟着我吗?”
武青蕾道:“当然,你根本不了解女人,没名没份地跟着一个男人会多担心,多没有安全感。”
对于这一点儿,李江南倒是没有想过,因为此时他想的是更实质的东东,于是,他立刻在武青蕾地脸上亲了一亲道:“对,对,我的确是不了解女人,更不了解你,所以今晚一定要好好的了解了解。”
一边说着,一只魔掌已经向着武青蕾的胸前袭去。
武青蕾轻呼了一声,然后立刻起身避开,跟着又微红着脸瞄了他一眼道:“出一身的臭汗,嘴里还有酒味儿,还不快去洗澡。”
这样的言语,自然是女人很含蓄的邀请了,李江南心中喜悦,不过却得寸进尺的道:“洗,当然洗,阿蕾妹,不如我们两个……”
然而,武青蕾对他实在是太了解了,不等他说完,就赶紧道:“不
行,要么你自己洗,要么就不用洗啦。”
“不用洗”的意思当然是相当的严重了,李江南无可奈何,只得选择了前者,去找了睡衣,然后很“孤独”地到浴室里去了。
匆匆的洗了澡出来,却见武青蕾已经换上了一件红色的纱质睡衣,不等他说话,就到浴室里去了,跟着关紧上门,并且还发出了反锁地声音,显然是怕他悄悄的溜进来。
李江南无计可施,只好到了床上躺着等待。
过了好久,武青蕾才出来,然后慢慢地上了床。
李江南闻到她新浴过的香气,那里还按捺得住,还不等她躺在自己身边,一猛的一把抱住,然后压在了她的身上。
武青蕾虽然与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今晚的意义不同,红着脸,大眼睛里充满了羞涩,不过却咬了咬樱唇,望着李江南道:“哼,这么猴急,真的是一个大色狼。”
李江南却只是哈哈大笑道:“一个老公对自己的老婆猴急,不能说他是一个大色狼,只能说他老婆太美太有吸引力了,阿蕾妹,难道你想我看见你上床,却拿着一份报纸看国际新闻,半天不来理你吗?”
武青蕾听了,好生的甜蜜,却轻轻说了一句:“呸,油嘴滑舌。”
李江南顿时瞪着眼道:“谁说我的嘴有油,我都三天没吃荤了,不过至于舌头滑不滑,这我自己实在就不太清楚,阿蕾妹,这只有你来论证论证了,看是什么滋味儿。”
他说着这话,已经向武青蕾的樱唇吻去,而武青蕾没有抗拒,而是情不自禁的张启开来,任他探入。
这自然是一记深吻,一记**的、缠绵的深吻,直到武青蕾满脸通红,胸口起伏,李江南这才结束。
李江南见到武青蕾仍然闭着眼眸,似乎还沉于刚才的那一吻之中,自然不会跟自己来说他的舌头到底滑不滑,当下已经将手伸入了她的睡衣之中,只觉一片的细腻光滑,这才知道她并没有穿胸罩,自然是已经有所准备了,其实女人有时候不是不想,只是不会说罢了。
很快,武青蕾的睡衣就在李江南熟练的手法下离身而去,雪玉般的身子已经显现于李江南的眼前。
不过李江南还没有来得及慢慢的欣赏,武青蕾就移了移身子,伸出了手臂,按下了床头上的电灯开关。
当房间一片漆黑,李江南只能叹息,不知是那一位性学专家说过,男人喜欢用眼睛作爱,而女人则喜欢黑暗中的触觉,这话说得***太真实了,无论是柳柔瑶还是武青蕾,都是这样的,估计黑暗中会避免许多羞涩吧。
这一次,武青蕾的准备的确是很充分的,当李江南进入之时,虽然仍有紧箍的感觉,但很快就因为湿润而通顺起来,而武青蕾的反应也比过去任何一次强烈与投入,没过多久就发出了失控的呻吟之声,还好这屋子甚是隔音,不必担心外面的人会听见。
这一晚,武青蕾也经历了从来没有过的疲倦,至于梅开多少度,江南太过保守,没有告诉笔者,笔者也实在无法妄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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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还只得早起,先由武青蕾去拜见了柳柔瑶,然后又分别去拜了方太夫人与武世光,方太夫人有了李江南这个硬靠山,当然是眉开眼笑,而武世光虽然也总带是笑容,但李江南怎么看他怎么就有皮笑肉不笑的感觉,而且还感觉得出来,武青蕾对这个亲哥哥远没有当初见到自己时一样亲热,这让李江南很得意,不说容貌,单比亲和力这武世光就比他差了一个档次。
到了下午,贡达省的官员们就陆陆续续的回去了,李江南问了一下方太夫人,那马尼这次果然收下了武世光送去的钱,然后满口答应会安排合理的税费,想来冲着李江南的面子,应该是不会说假话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