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庞弗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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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很快到达了城堡西侧的医疗翼,庞弗雷夫人还在给西弗勒斯检查,那对发现西弗勒斯的赫奇帕奇情侣忐忑不安的坐在一边,邓布利多校长和斯普劳特教授在一边好像在讨论着什么,看见了Voldeomort一行三人到来,褐胡子的校长示意他们到一间空屋子里,并且要求那对情侣叙述他们所知道的一切。

    他们是在八点半从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出来到庭院散步,在经过一段黑暗的走廊时听见有人呻吟的声音,情侣中的男孩发现西弗勒斯浑身是血的躺在矮树丛中,在简单止血后叫来当时在办公室值班的斯普劳特教授一起将西弗勒斯私了医疗翼。在校长感谢他们的善良举动后给赫奇帕斯加了五十分——每人,而后斯普劳特教授护送他们回到赫奇帕奇寝室。

    目送他们离开后,庞弗雷夫人也正好从病房中出来,疲惫的神显示刚才她消耗了过多的魔力,这让斯戈比奥的心一沉,这代表着西弗勒斯的伤势要比想象中严重得多。他安静的跟在Voldeomort与邓布利多校长身后,听着庞弗雷夫人讲述着西弗勒斯的伤势。

    庞弗雷夫人用带着怜悯与愤慨的声音讲述着:“那可怜的孩子头部受到撞击,可能会有轻微的脑震荡,左手臂、左大腿还有身体右侧的三根肋骨骨折,幸好断裂的肋骨没有刺入内脏,否则会更危险,身上还有多处由钝器敲打所致的皮下出血以及撕裂。真是太凶残了!我当校医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会有人下这么重的手!邓布利多校长、Voldeomort教授,一定要彻查这件事!真是太可怕了!”尖锐的咆哮让众人心里发颤,谁都知道庞弗雷夫人平时是多猛蔼的一个人,她严肃而不失温柔的对待每一个病患,但谁都知道如果她真的生气,其恐怖指数是其他教授远远不能匹敌的。

    邓布利多与Voldeomort不动声的后退了一步,靠近喷发的火山是很不明智的行为。

    “那么,亲爱的波皮,斯内普先生现在怎么样了?”邓布利多将这个危险的话题转向另一边。

    庞弗雷夫人缓缓激动的情绪:“我刚才已经让斯内普先生的外伤用治疗咒愈合,并喝下了促进骨骼愈合的魔药,不过由于失血过多,虽然喝了补血魔药,但还是需要躺在上休息至少一星期,而且等他醒荔才能根据他的情况用药。不过,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庞弗雷夫人每说一出西弗勒斯的伤处,斯戈比奥的拳头就握得紧一分,当都说完时,那只紧握的拳头中已隐隐渗出血丝顺着指缝蜿蜒。宽大的袖宗住了隐藏其中的手,半低着头的样子只能让人看到紧咬下唇的雪白牙齿,让暗中观察他的卢修斯-马尔福有些不安,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斯戈比奥,平静得有些诡异。

    “庞弗雷夫人,今晚我可以陪西弗勒斯-斯内普么?”斯戈比奥带着颤音打断了庞弗勒夫人滔滔不绝的抱怨,略带苍白的脸带着些许楚楚可怜,成功地让庞弗雷夫人慈母般的心受到震撼,她很清楚斯戈比奥与西弗勒斯的关系有多好,看来西弗勒斯的受伤让这个一向大大咧咧的孩子也害怕了。

    “哦,我可怜的孩子,你肯定是吓坏了!”庞弗雷夫人泛滥的母让她拥住了斯戈比奥,“不过,明天你还要上课,你的朋友肯定不想让你一晚得不到休息而耽误课程的。”怜悯的看着翡翠眼眸蒙上一层水雾的斯戈比奥,那脆弱单薄的身体在自己怀中隐隐打颤还故作坚强的神态让人又怜又爱。

    “我可以睡在他旁边的上,庞弗雷夫人,我保证不会打扰到西弗勒斯的,而且也不会耽误明天的课程,我保证!”斯戈比奥急切的向庞弗雷夫人打着保票,晶莹的水珠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得不让它滚出来,那无助的模样让庞弗雷夫人的心又酸又痛,她求助的看向邓布利多与Voldeomort两个人。

    邓布利多咳嗽了两声,蔚蓝的眼睛看着所在庞弗雷夫人怀中已经哭得抖成一团的斯戈比奥,似乎也有些为难,关键时刻Voldeomort说:“既然韦斯莱先生这样诚恳,庞弗雷夫人你就破一次例吧!如果他因此而耽误了明日的课程,我会罚他劳动服务的。”

    庞弗雷夫人似乎也松了口气,轻轻拍拍怀中男孩的后背,而男孩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破碎的声音道谢,在庞弗雷夫人安慰的轻拍下,半拥着他进入了西弗勒斯的病房。

    留下了两名面和心不耗教授仍装腔作势的讨论着事件的严重与仿佛见了鬼一样的卢修斯-马尔福呆立在医疗翼,直到Voldeomort皱眉叫他跟上,才缓过神来。

    进入病房的斯戈比奥勉强笑着跟庞弗雷夫人再三道谢,清秀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又仔细地询问了西弗勒斯刚送来时伤处的样子,才在庞弗雷夫人关切的目光中走近西弗勒斯的病。

    庞弗雷夫人轻叹口气,轻轻走出病房,回到她的办公室,轻微的关门声让人感激她的细心。

    背对着门坐的斯戈比奥收起了泪水,只有略微红肿的眼睛显示了几秒钟前仍泪水涟涟的痕迹,看着沉睡中的西弗勒斯时,眼睛闪现着如水般的柔情与怜惜,他最爱的人现在仿佛脆弱得像个婴孩,微凉的手掌抚着西弗勒斯因失血而苍白蜡黄的脸颊,细细摩挲着,几个小时前这张脸还有天下最温柔的笑容,而现在却像张被打碎的拼图,布满了白的绷带与胶布,露的地方红肿瘀青,被单下的身体被绷带缠绕的看上去臃肿,一点也不像那个瘦削的西弗勒斯,昏暗光线下斯戈比奥墨绿的眼睛闪烁着阴狠,粉嫩的嘴唇抿成严厉的横线,他发誓:无论是谁让西弗勒斯受到这样的伤害,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不惜一切代价!

    细细将沉睡中的西弗勒斯从脚摸到头,放心地发现庞弗雷夫人的治疗很有效,很多伤口都已经收口,但断裂的骨骼仍脆弱不堪,出于前世的职业需要,斯戈比奥对人体的骨骼与肌肉分布非常了解,应急的治疗方法也会很多,这世也因此对治疗咒语感兴趣,毕竟再嚣张也要活着才能嚣张,一旦挂了就什么都不是了,而由于受伤的频繁程度太高,黑白魔法中他掌握最好的就是各种治疗咒,攻击与防御的咒语就逊很多,如果有一天不做服装设计,到圣芒戈也能做一名很不错的治疗师。

    西弗勒斯受伤的骨骼断裂处都非常齐整,并且都是不致命但却让人痛苦的地方,例如包的跟粽子一样的双手,据庞弗雷夫人说送来的时候每根手指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为了不让西弗勒斯日后留下残疾,庞费雷夫人在这上面了很多功夫才瓤根断裂的手指都对齐才施展魔咒促进愈合。而手臂和腿上的骨折则像用棍棒之类的东西敲击造成的,从断口能很轻易地发现力道用得恰到好处,脑后的伤亦是被人敲击所造成的,后脑敲不好就会丧命,而现在仅仅是轻微的脑震荡,看来下手的人不仅对人体了解透彻,对所施展的力道也很有分寸,而直到西弗勒斯被人扔到庭院才被发现,说明其中有人能施展很不错的静音咒,以确保在施暴的过程中不会惊扰其他人,能施展静音咒的人不会是在低年级,至少也要在五年级以上。现在就是不知道动手的到底是几个人,只能等西弗勒斯醒琅能知道。斯戈比奥的眼睛又暗沉了许多,近乎黑的泽酝酿着潜在的风暴。

    熄灭了病房的蜡烛,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倾泻到屋内,清冷的光线给室内所有的物体都镀上了一层惨白,斯戈比奥将左手衣袖挽起,露出银白的护腕,四指宽的金属护腕光滑而没有纹,仅在边缘各镶嵌着两圈细碎的祖母绿——他喜欢祖母绿宝石的饰品,状似随意的按动其中几颗,一根银针从暗格中升起,握住银针在护腕上滑动:

    所有人员,明晚十点,有求必应室,会议

    一道银光从护腕一闪而过,所有字迹也随后消失,几秒钟后护腕两边内侧的祖母绿宝石一颗一颗发光,五分钟后斯戈比奥阴郁的盯着最后一颗仍然昏暗的宝石,十分钟后那颗宝石才闪过微弱的光芒。将衣袖拉下遮住护腕,惨白月光下斯戈比奥的脸难看至极。沉思了一会,再次把袖子拉上去,这次银针点击了几颗宝石,发光后才开始写字。静待了十几分钟,护腕开始发热,几个银的字几乎不可见的闪过,看过字的斯戈比奥表情重新回归平静宁和,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病上的西弗勒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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