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离开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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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看着冷小飞也很舒服啊,李贵心底闪过这个念头,忽然觉得,其实这么看着冷小飞一辈子也不会厌烦的,嗯嗯,好像是真的哦!这样的感觉,嘿嘿,真好!想到此处,李贵的目光流转向在台上大呼小叫一张脸上写满了发达了三个字的冷小飞。

    “咯吱吱!咯吱吱!”……

    李贵一惊,这是什么声音?遂朝发声处看去,但见白品箫站在距离不远的树干上,双手握拳,目露凶光,一口大白牙都磨成牙粉飘下来了。

    那双眼睛闪烁的是凶恶的光芒,直射台上的抹拉着口水的冷小飞。

    而台上那个女人,挥舞着一条玉白色的腰带使足了劲在那叫价啊!如果我没记错,这条腰带也是从白品箫身上扒拉下来的,似乎叫做云水金龙白玉腰带,吭!

    李贵从树干上坐了起来,冷不丁地问白品箫:“今天是什么日子?”

    白品箫回神过来,被李贵问了个莫名其妙,什么日子,再看看冷小飞,忽然虎目含泪,一只手不自觉又握成了拳头,他闭了闭双眼,今天,今天,今天是他白品箫最为耻辱的日子!

    李贵看看天,似乎是对白品箫说,又像是自言自语道:“花都封城令也该解除了吧。”

    这话就像一道闪电闪过了白品箫的眼前,对啊!花都该解除封城令了,城外等着抓李贵和冷小飞的人多着了,别人不晓,他白品箫是绝对知道的,城外是什么动静的啊,哼哼,自从知道李贵和冷小飞被封在花都里之后,外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人,大约是大内密探或者是江湖追踪最强组合也或许是赏金猎人之类的,嗯,还有些慕名而来的,把花都围地是严严实实的,何止如此啊,安营扎寨好多天了,据说外面形势一片大好,似乎花都周边都迅速发展成了各个小城镇,对国家对人民都是有好处的,他白品箫不愧是公务员,这个时候也能想到国家的形势。

    咳,扯远了,言归正传,一旦解除封城令,那么李贵和冷小飞只有逃命的份,哪还会,白品箫眼睛瞟向台上的冷小飞,那女的风骚的把头发一甩,糟糕透了,似乎又成交了一笔生意,他得抓紧时间啊!

    白品箫人影一晃,就闪去下令了。

    李贵挑起唇角,看来,这个地方玩够了,该换换地方了。

    哇!白花花的银子,白花花的银子!冷小飞傻笑着接过一沓银票,沾湿了口水的她,吧嗒吧嗒数着有多少张,没想到啊没想到,白品箫身上的东西有这么值钱,才半天功夫,就有大把的银子入账了,冷小飞简单的估算了一下,万把两银子是没问题的了,嘿嘿嘿嘿,她抖擞着肩膀笑着,眼睛笑挤在了一起,还努力张大看银票,这香包玉坠还有那双银丝手套还没卖出去,到时候,哇,冷小飞已经看到了满屋子的金山银山,整个人就这么扑了过去,哎呦!冷小飞扑进了熟悉的怀抱,一抬头看见李贵一双堪称是艺术的双眼朦朦胧胧地望着她,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忽然,哎呀!冷小飞才发觉,她双脚腾空,整个人在天空中飞!而拍卖的会场都看不见了!

    冷小飞慌忙反抱紧李贵精实的腰身,张口问道:“这是去哪啊!李贵!”

    李贵带着冷小飞停在某屋顶,屋顶风大,小飞一落地就先晃了三下,都形成规矩了,每次落地都得晃个三下!冷小飞刚站稳了,就听见仿佛是千军万马的声音吼道:“打倒冷小飞!”吓地冷小飞脑袋一缩,往下看去,但见人潮人海涌满了花都的各个街道,那些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们,打着李贵亲友团的口号,誓死要扳倒冷小飞。

    这气势把冷小飞震了个目瞪口呆,忽忽几下,屋顶上也有人乱窜,忽然听到有人喊道:“在那里!”

    这一声不得了,为所有身在黑暗中盲目的人们点亮了明灯!所有人都朝李贵和冷小飞所站的屋顶上看了过来,涌了过来。

    一晃眼,哪还有他们的身影,像是一阵风,又或是大家看花了眼了?

    冷小飞拍着胸脯,真险真险,李贵好笑地看着冷小飞,那白品箫不愧是九州第一神捕,做事情雷厉风行,哈哈。

    废话!关系着本大人声誉和宝贝的事情能含糊吗?你就呲我吧李贵,本大人肚量大,区区小事不与你等计较了。

    白品箫早已经到了会场,虽然李贵和冷小飞没了影踪,但是李贵托人转递过来个盒子,里面是他的那双银丝手套,白品箫摸着失而复得的银丝手套。激动地有点颤,呃,不对,是镜头有点颤,摄影师感冒了,这段裁了吧。

    白品箫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倒抽一口气,一只手颤抖着抚摸着盒子里的东西,那是他的,他的银丝手套!感谢上苍啊!感谢各路神仙,他的银丝手套终于回来了,你受苦了!白品箫含情脉脉地看着那双手套,据说但凡是高手对待自己的得意兵器就像对待自己的情人一样,就白品箫的模样来看,此言非虚哦!

    “我们去哪?”冷小飞问李贵,下面白蒙蒙的,哇,被李贵带着飞的感觉太棒了!回头退隐江湖,就开个飞飞馆,每人十两,让李贵带着飞一圈,发达了又。哈哈哈,冷小飞埋着头小脸挤在一起地笑着。

    “你想去哪?”李贵问道,这小家伙不知道又想到什么了,看她的模样,八九不离十跟银子有关系。

    想去哪?冷小飞还没开始想,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人,她略带点忧伤地对李贵道:“我们走之前去看一下怜卿吧。”

    李贵一怔,轻声哼了一下算是答应了。

    “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怜卿痴痴地重复这一句。

    冷小飞扒着牢门,脸贴在上面叫道:“怜卿,怜卿!”

    李贵看着怜卿那半边绝美的容颜,如今没人打理,头发蓬松的她,除了那难掩的姿色,让人触目惊心的就是她另一边脸上的伤疤,不知碧云夫人用了什么手法,那一道伤疤,深入血肉,且翻绽开来,形成一片醒目丑陋的疤痕。

    怜卿似乎听不见冷小飞的叫声一般,嘴巴重复那段诗词,双手不停地捻着自己的一缕头发。

    冷小飞的眼泪刷地横溢了满脸,她转过头,哽咽道:“李贵,我不明白。”

    李贵心疼地揽过冷小飞的小脑袋,这个世界有时候残忍的不放过任何人。那些事情暗潮汹涌地席卷着任何可以利用的人,断送地不止是人命,包括灵魂也粉碎在了其中。

    该走了,花都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

    李贵带着冷小飞就这么离去了,怜卿一双眼睛空洞无神,痴痴傻傻仍旧重复着那段诗词。

    滴嗒、滴嗒,是谁掉的眼泪,声音重复回荡。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