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白品萧随手指向一个小道:“把你的油伞扔上来。”看到长淋雨竟然都不知道把伞给他,难怪看模样都到五十还是个没品的小。
那小低头哈腰地笑着回道:“回长,小的一家上下十几口人就这么一把油伞,不是小的不给,是因为小的实在是不能给。”
我靠!我靠!我靠!
见过没长眼的,没见过这么没长眼的。
本想掏把银票砸到那人脸上,一摸衣服,马上就想起冷小飞已经把他刮个干净。
白品萧整个人要被气炸了,妈的,老子来都受窝囊气来了!
白品萧在这边冒着烟,李贵抬头看了看天,这雨,一时半刻是停不了。
“什么人?”随着一声暴喝,所有人的神经都绷紧到了极点地看向回廊深处的发声处。
但听传来个弱弱的声:“怜卿姑娘该吃药了。”
一个兵走了过去看了一眼,嗯,怜卿的贴身丫头,再掀开青瓷盖,一股浓重的药味漫溢开来。
白品萧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丫头,生怕那些人从各个方面渗透进来,不过雨水沾湿他的睫毛,眼睛有那么一点朦胧之感。其实白品萧大可站在房檐下,但这么一来就给了李贵居高临下的优势,这是白品萧绝对绝对不允许的,狼狈虽然是狼狈了点,但至少为尊严找到了出路。
他这么想着,挥了挥手。下面的人就放了那丫头往怜卿的屋子缓缓走去,也不知道是没见过这种阵势,还是天下了雨有丝寒意的缘故,那丫头的手有些微微颤抖,脚步也有了略微的急促。
李贵漫不经心地向那丫头看了一眼,在灯笼的映照下,一袭鹅黄衫裙,上身还穿了个漂亮的金丝绣边大红缎袄,这个丫头李贵有印象,是怜卿的贴身丫头,打过几次照面。
想起在酣睡的冷小飞,李贵发出一声轻微地叹息,他可真有点愁,不晓得小飞醒来之后是什么反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竟然这么害怕冷小飞难过,虽然迄今为止他还没见过那妮子难过的,傻小飞似乎不知道难过伤心为何物,整日嘻嘻哈哈开开心心,所有的表情在她的脸上,看的是分外清楚。李贵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一个逗冷小飞开心的方法。
他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这时,那丫头“吱呀”一声推开了怜卿的门,李贵最后一次往那丫头看去正好看到那丫头关门,李贵突然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说不上来,李贵再仔细看去,那丫头已经关上了门。
或许是因为经常在怜卿身边见到,虽然觉得不对,但李贵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对面的白品萧倔强的站立在暴雨中,雨点豆大一般从天空中垂直下落,打在脸上生疼,白品萧却跟李贵还有众兵卯上了。
还别说,他这股子哪来的强硬之气,竟然在兵中博得了一定的人气指数。(不能插表,否则一定画个人气指数表,可以清晰的看见白品萧的那杠杠在上升。嘿嘿。)
不知不觉一阵暴雨过去,雨势有了越来越小的趋势。
一阵微风吹过,李贵衣衫飘飘,很有玉树临风的感觉,下面那一群兵们看傻了眼睛,这就是贵王爷了,那鼻血“噗、噗”地喷了起来。
这一群没出息的!白品萧在心里咒骂着,然后整个人打了个哆嗦,靠,这阵风吹地真他妈的是时候。他浑身都湿透了,幸好他内功深厚,淋这一点雨根本不算什么,换做旁人来,大概感冒发烧肺炎升天了。
白品萧这么想着,伸手去整了衣衫,但见手上滴了一滴鲜红的水滴,白品萧第一个反应就是摸鼻子,妈的鼻子不给老子争气,又流鼻血了,他这么一摸,除了雨水什么都没有。
白品萧心中一惊,立马感到坏事了:“不好!”
他这么惊叫着,所有人都还不明所以,反应是朝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妈的,这群窝囊废!白品萧在心里气急败坏地骂着,整个人飞跃了起来,却在腾空而起的一瞬间,头晕眼,顿时喉头一甜,张口一道箭血喷了出来,整个人也如断了线的风筝从半空中折了下来,直直摔在了院落中。
众兵表情慌乱,又提高警惕戒备着,紧张地四处看去,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根本不清楚。
而李贵表情凝重地盯着远处。
红雨,天下红雨了!
有人惊叫着,映着千盏灯笼的光,那红如细线般的雨水从天而落。
紧接着,雨水一旦沾身,那些个兵们鼻孔流血,一个个倒在了地上。
不大一会,兵就倒下一大片。
剩余的兵都紧张的靠近到一起,缩在回廊中。
李贵在心中冷笑,这些个人,耍大了不是。单纯的会动这么大的手笔吗?皇上不能在都呆下去了。
心中想到此,突然感觉到破空的气流。
李贵抬头一看,果然依稀见到闪光的流痕,竟然是冲着他手中这把油伞而来。
眼看那些个钢刺到了李贵的眉目,一晃眼,李贵已失去了踪影,再看空中,李贵的身影缓缓飘落下来。
妈的,什么叫帅,就是这样的!这句不是作者说的,是下面一个小卒忍不住叫道。
李贵还抽了个功夫,对那个叫好的小卒报以友好的一笑。
啊!那小卒一见之下,长喷鼻血,一个白眼翻出就瘫倒在地上了。
呃,其实李贵就是一剂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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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解放了。实际上跟着那个上司,她永远也不会让我有好过的一天。她不能看见我有一点时间闲着,她尽她最大的努力给我布置任务,最好我每天加班加到深更半,不过这也很难满足她。
我命苦。我命苦啊!我命苦!我实在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