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想着这些事情便又给金乌用纸鹤传了消息。这一次很奇怪,我满以为很快就可以收到金乌的纸鹤,没想到,过了半夜,窗口才落了一张纸鹤。我打开一看居然是染着鲜血的,上面写了几个字:城外东郊玉竹林。
金乌出事了?我心里一紧,不应该啊,金乌的功夫实在不错,况且终究是修炼几百年的狐仙。谁能奈何他?我赶紧穿好衣服,摸了摸凤魄,寒冰玉和手腕上的金珠链子。这才越出窗子望城东掠去。
虽然我还不知道所谓玉竹林在哪,但是总是在东边没错了。我大概已经出了城到了东边,我把手放在嘴上长长的呼了一个口哨。半天终于在我正前方不远处得到回应。我朝着回应的方向去了。
只见金乌和一个女的正在苦战,对方是五个人,全部穿着银色的铠甲,蒙着面。那女子好象已经受伤了,只用一支胳膊仗剑,且战且退,时时都有性命之危,此人我虽然不识,看来也是锦葵社的人吧,金乌虽然没有险象,但是却力有不支,看来久战下去必定讨不了便宜。
我冷冷一笑,寒光一闪,凤魄已经在手了,我纵身过去,金乌的情形还是能支持,那是那女子到是险象环声,我只得弓下身子横扫剑尖,用剑气荡开围攻她的那两个银甲人,那两个人被我的剑气扫到,虽然人未有伤,但是胸前的铠甲尽数碎列。我趁此机会把那女子安置到身后安全的地方,那两个银甲人,似乎从来没有受此大创,不由的脚步连连后退,两人互看一眼,甩掉自己用的刀,两个人一起抽去腰间的软剑。
那软剑本似绸缎一般被内力一灌,顿时硬似钢铁。我面上一寒,仗剑冷笑,换了家伙我便怕你们?欺负到我家门口,我还让你们有命回去么?
我一个转身,凤魄一抖,闪着寒光的剑花便直奔那二人而去。那两个人到也识得厉害,便不硬碰,纵身越开,我到也不追,还是在那女子身边可以顾及之处站立,金乌回身对我一笑,似是满是感激之情。我看了他一眼,在那二人未到之时,挥手甩出方便的一根枯树枝,围攻金乌的那三人中,有一人应声而倒。此举也很是幸运,那人全力围攻金乌,自然料不到我有此一招,而未防范。我这手上又运足力气,又狠又快。不过偷袭而胜,脸上终究无光。不过今晚他们倚多胜少在先,所以,自觉我偷袭也说的过去。
这五人见突然有此变化都是一呆,围攻金乌的少了一人,压力顿减,他到是游刃有余,一时半刻更不至于落败。围攻我的那两个人见同伴倒下,眼里杀机立现。我冷哼一声,你的同伴死了,你便要杀人,难道我的朋友就该死?
那二人平直了身子,竟然这么直直的朝我飞了过来,我并不躲闪,抖了凤魄卷上他们的冰刃。那凤魄乃是神物,岂是这寻常兵器可以比拟?那两秉软剑顿时被我绞成一堆烂铁。我右手使劲,侧身后靠,从后来飞起一脚狠狠踢在其中一人身上。右手使劲往前一带,那两个人连人带那堆已成废铁的软剑摔在了前面,待要起身,我的凤魄已经逼到。被我踢中的那人,已经口吐鲜血人事不知。有的时候能昏过去,实在是一种福气。
我待要挺剑了结这二人,突然一声竹笛声,原来围攻金乌的二人,已然身退,站在金乌前方,金乌回身站到那女子身旁。其中还清醒的那人,扶起昏厥的人,纵身越到把两个人身边,那两个人架着被我用树枝所伤的人,准备一起身退。
“站住。”我喝了一声,想这么就走么?我又冷笑一声。
那连死带活的五个人停住看着我,似乎又有决一死战的意思。
“今天你们能活着走,是我饶了你们,明白么?如果我不想饶,今天你们谁也走不了。对不对啊?”我一边说一边笑着,看着他们。
那五人里清醒的人的脸色似乎极为难看,他们不可置否,只是伸手一抱拳。五人回身,几个纵越不见了。
“追雪参见主人,多谢主人救命之恩。”那女子单膝跪在地上道。
“起来吧,还是先把自己身上的伤处理了,这些虚礼当免则免。”我挥挥手道。
“谢主人。”追雪说完站在了一边,伤口似乎已经不流血了,看来金乌已经处理过了。原来这个女子就是金乌嘴里擅长追踪,轻功很好的追雪。我又看了她一眼,借着月光,到看的出来是个美人,眉眼都很细,看上去温柔可人。年纪也不大,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我看着金乌道:“今天什么人围攻你们?怎么会这么狼狈?”
“这些人神秘的很,是江湖上新近崛起的,外面都称他们是银甲战士。具体受命于谁,并不知道,今天是追雪约我在此传消息于我,没想到受到他们的攻击。我接到你的纸鹤时追雪已经受伤,我也顶着那五个人让追雪发的消息。”金乌苦笑的看着我。经历了这场苦战,他也有些狼狈。
我归凤魄于耳上,回身拾起被我砍裂的银色盔甲,交给金乌道:“人查不出来,总不会你连东西的出处也查不出来吧?既然我们锦葵在整个月国都有生意往来,那么你就去所有可以打制这样的盔甲的地方查,一家一家的查。总会有结果。”
“还是薇儿心细。”金乌看着我笑道。
我看了金乌一眼道:“为何不用法术?这些人,如果你梢用法术哪是你的对手?何致如此狼狈?”
他又苦笑一下道:“你没见他们穿的银色盔甲么?穿了这样的盔甲法术根本作用不到他们身上,何况我现在真的想做一个普通人,不想轻易动用法术,这毕竟是人间,我这样的人如果轻易动用法术,只怕会遭天谴。”
也是,异类在人间动用法术有违天和,是违反天条的事情,只怕天庭上未必会做视不理。
“你思虑的到也周到。你们赶紧回去吧,追雪的伤需要好好静养。”我说着,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又道:“追雪你不是和魁星一起么?难道魁星出了事情你才来告急?”
“回主人,左护法一切都好,始终骚扰我们的冷月门在南方的人马已经被左护法几乎尽数荡平。我们虽然有一些人员损失,但是无伤大雅。有一段时日恢复即可。属下是特意奉做护法之命,前来谒见主人,并禀告主人左护法年前可抵达京城。”追雪恭身说着,一下子说这么多话,她好象有些累,微微喘了口气。
我道知道了,又把要拜托金乌查探苏骥的事情嘱托了一便,又把这两个人送到安全地带,这才回家。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