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秦歌,你怎么在这?”亲亲用力的摇摇不太清醒的脑袋,指着浓茶问:“你不是应该在喝酒吗?”
秦歌白了她一眼,“小小年纪,心情不好也不要酒。”
“我不是没喝多嘛。”
哦,原来代替老娘来关心她的。
唉!高深莫测的心机如果是她这小人物学不来的,她的心情不好,让人一眼就瞅出来。
“……刚刚的那个男子是耶律烈吗?”他坐到亲亲的身边,思索的眼扫过她身上的衣袍。
“咦?你怎么知道有这个人的?”
独孤府果然没有秘密。
他大概认为她有顾左右而言它的嫌疑,不客气的曲起单指,弹在她光滑的额头上。
“你属猪啊,衣袍上有字。”指指她身上的衣服。
拉过深绿色的衣襟下百,仔细一看,果然发现有个用淡绿色的绣线绣了一个‘烈’字。
证据真实的呈现眼前。
要是算得上偷情的话,那他们一定是最笨的一对。
绝对不是我小题大作。而是根据亲亲的直觉与对独孤谋的了解,认为以他小肚鸡肠的性格,不会善罢干休!基于情敌的原理,两两相烦是基本定律之一。孤谋本来就看耶律烈不顺眼,有这么好的证据让他抓个正着,不是她没事找削吗?
想到这,扯下身上的衣袍像烫手的山芋塞到秦歌手中,“快快拿去,毁尸灭迹。”
秦歌对她这小人举动彻底无语了,接过衣袍收好,问她:“也有你怕的了?踢到铁板了?如果我的记忆力还可以的话,我记得艳娘和我说过,他不是对你死心了吗?”
摸摸腰间的小金刀,然后默念了一句‘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怎么也不觉得他有死心的迹象。
成亲,本来就女人生命中的一件大事,新郎让他的小妾叫走,因为他女儿中毒病重;她出来散个心,结果遇到了前任爱慕者,留给‘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只愿来生与汝相依相随’,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是美的冒泡,绝色小佳人,一切都是那么莫名奇妙。
本心情已经够糟了,秦歌一点也不同情亲亲露出笑容,看她的眼光并不令她舒服。一会,他道:
“吾家有如初长成。”
八卦,有内容哦!
亲亲打起精神,由他的神情中寻到一点蛛丝马迹:
“我娘同意了不成?让你当我阿爹了?”否则他也不会说话的口吻像她爹似的。
太直白了,一张白色的俊脸泛起经晕,衬得一张俊颜,像桃花朵朵开,“这次没反对。”
“但也没同意,对不?”就这样,让他美的不知东南西北了?送他一个好大的白眼。
秦歌快乐的点头,满足的样子让亲亲为之侧目。
“比这之前已经强了百倍,我不能要求过高,只要她开心,就是我守在她身边一生一世又何妨?亲亲,你和你母亲,像也不太像,你的主意可比你娘正多了。”
过份哦,这是表扬她呢?
亲亲闻言偎向他。一手勾上他的肩:
“其实我差不多知道我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能对我娘这么专一,你当我爹也不错啊!”
“喂喂!你爹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不知道会不会不要你。”这小女孩的思路怎么迥异于常人吗?
“我的嫁装和香水就足够我和娘俩吃喝不愁了,他要不要有什么用?”亲亲很没良心的问,话毕喝了一口浓茶补补水份,忘记他也曾经献身献力,是为她提供精子的人物之一。
明明说的很没良心,却有一针见血,秦歌忍住和她斗嘴的冲动,看了一眼月亮,见夜了,觉得酒应该喝差不多了,起身准备送她回天机阁。
“走吧,回天机阁吧,别让新郎独守空房。”
亲亲困难的起身,一手扶着秦歌,像个老妪一样,秦歌叹气,提起她的领子,不甘愿打横抱起她,一提气纵身飞上房顶,决定走最近的话回天机阁,顺便解决一二个不长眼的小贼,也不怪他们眼红,而是新嫁娘的一身装扮足以让这些小贼前仆后继的了。
直到秦歌走后,亲亲躺在床上对着卧室叹气起来。
唉!她的新郎没回来,她是个可怜的新娘子。
他居然没有回来,她知道独孤谋从来不在任何妾室的房中过夜,向来亲热过后起身走开,阮芳菲伺候他这么多年,也不会让他例外
瞧,他是个多么无情的人。生理发泄也没有一丝的温柔,风流花心之下也难掩的冷酷的性格。
要是聪明一点的人,都有舍他,取耶律烈,偏生独孤谋不放手,否则她就可以展开她的新恋情了。
在床上打个滚,不料身下传来微微的不适。伸手一摸,一怔,连忙坐起来拿在手,是八宝金丝琉璃盒。
他什么时候拿回天机阁的呢?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
独孤谋对她是用心的吧?却不是因为她的美,她美吗?
这一世,她很美,却不是独孤府中最美的,前有温柔妩媚的阮芳菲,后有二位国色天香的公主,更别提不知名的一堆小妾了,和她们比起来,亲亲不得不承认,她竟然只是一株不起眼的小草。
独孤谋真的没眼光。
或许,美貌之于他也不是他寻找的标准,那已不是最重要的事了,难道,见贯了芳香四溢的牡丹,所以欣赏她这株不起眼的小草来了?
是不是在她宣布,今生今世只爱他一人,没他,她活不了的话,是不是他会对她放手?
目前不是想那些没用的,一切还是小心为上吧!
停止胡思乱想,从一边抓过兔八哥抱在怀中,安静的准备入眠。
最小心的事,莫过于一定要按时吃药这件大事。
“想什么呢?”身后压来一具躯体,把自己抱入怀中,轻叩住腰。
吃避孕药汁呗!
亲亲皱起柳眉,没回过身,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你去沐浴,净完身在上床。”
“你怕我脏?”他口气不悦。
“有香味,我不喜欢。”
很简单,他却知道她说什么,二话不说起身,向天机阁的温泉浴室走去。
过了一天,带着一身清香的独孤谋躺在她身旁,抱过她,下巴放在她头上。
“小婴孩死了,中毒过深无力回天。”
亲亲在黑夜中猛睁开眼睛,盯着眼前光滑有形的肌肤,感觉有些好笑,没错是好笑,在自己成亲的日子,怀疑自己下毒,毒死正妻的孩子死了,就这么死了。
“你心痛了?”
“没,你呢,感觉心痛?”
亲亲冷笑,“不会。”又不是亲生的,她那有那么博爱。
“真冷血,如果不是了解你,我真怀疑你下的毒呢。”
她是冷血,并不会恶毒,生气推着他,想起身,却依然教他搂个死紧。亲亲转身看他:“你不是想说是我吧?”
他摇头:
“你这么笨,我反怕下毒给你自己毒到。”
亲亲气结,用手掐他腰上的肉。
他低笑,震动胸腔,亲亲她的额,一手滑到小腹:
“你给我生一个。”不是征求的问话,而是肯定的说话。
对孩子实在也啥好感,何况在小猴子早殀的情况,他怎么会起这种想法呢?亲亲身子绷紧,看着他:
“你很爱小孩?”
略一思考,“不爱。”
很好,她也不喜欢。
“你不喜欢小孩吗?”独孤谋有些困惑,女人都不是喜欢小孩子吗?
“和你一样,不过,有公主夫人和软夫人,相信她们一定很高兴给你生儿育女的。”回答得没一点迟疑。
不管任何情况下,她都不会让任何东西绑住她自由的身心,即使孩子也不可以。
听到她的话,他轻笑,像是很满意她的回答,“自私。”
双手滑向怀中娇艳的脸,再往披散的秀发中穿梭而去,固定住,让她的脸庞对着他,微冷的唇印下二个人的纠缠,亲亲发出小猫一样呻吟的叫声,感觉自己身子发热,向他怀中依偎去,两具相互摩擦,修长的手所到之处,衣裳尽退,白色的内衣被在地上,裸露出娇美的躯,没亲亲反映过来,就见眼前发大的面孔一双勾魂的双眸,狭长而清澈的凤眼,在黑夜发出无比绚美的光彩,如同罂粟般让人上瘾,欲罢不能。奶奶的,这不是要她老命吗?
亲亲喘着粗气,喉咙中发出压抑的,听着让自己都害羞的声音,紧跟着细碎的吻印了下来,黑发挡住月光,月光折射下他的身上,仿佛身上照上了一层发亮的白雾,像……黑夜中的绮丽妖异妖魔在月下狂舞。
“给我生一个和你一个的亲亲。”
他奶奶的,这个时候还谈这个问题,生气的用自己的身体蹭他的身体,两个身体摩擦,让亲亲发出一声愉乐的叹息。
“嗯……”一个吻印在他胸前的葡萄粒上,轻舔,继续用自己拱他。
“听话……一个小亲亲,和……你一模一样的。”继续哄骗,语气更加柔媚入骨。
听到他的声音也不如以往的清朗,沙哑的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奶奶的,这明显的色诱。
太卑鄙!
独孤谋真想给你XXOO了,亲亲抬眼看他,眼底一片赤红,身体灵巧的一个翻身,压在独孤谋精瘦结实的身上,覆盖住他。比起宝石更加璀璨的一双眸子在绝美的容颜是那么的诱人。
“你要强奸我吗?”身子紧贴住她,两人中间没有一丝缝隙,目光更是在她的脸上细细的流连着。
薄唇边漾起媚惑的浅笑,胸前的衣襟凌乱的给掀起,那美好的一幕让亲亲眼微微一眯,有些迷惑的盯着他。
有些冰冷的鼻尖轻轻的摩挲着她小巧白腻的耳垂,“来啊……”
亲亲看着那双黑眸,那双黑眸如黑夜是的宝石深沉,诱人,让她脑中此时觉得有些不对,却在也无法想其他。
盯着他一张一口的粉色的唇瓣,嘴角有些可疑的银色的黏液。
“来……唔……”
嘴巴受到外来袭击,终于住了,狭长的眉微皱起,嘴角的笑容却慢慢扩大。
上勾了。
亲亲的新婚之夜开始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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