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经历了新的雷劈,所以上天就将说话的能力还给了我。”郑士本对着萧若的眼睛说话,一点也不敢看向那对本是纤细却是一团团红色伤疤的玉腿,生怕对方生气。
萧若虽然知晓对方的小心翼翼做法,她却眼露深不见底的痛苦,眼睛通红了好一会才用力咬住嘴唇,她有些哽咽地说道:
“现在,你终于知道为何我穿着从头到尾都穿着怪人的套装了吧?套中人,你给我起的名字真不错啊。”估计是张曼洁‘告密’给她听的。
“咳咳”有些尴尬的郑士本说道,“呃,当时我不知道那个清洁工就是你,所以……”决心以后真不能在别人背后说评论,要不什么时候传到对方耳中也不知道。
“呵呵,算了,我早已经习惯了。”萧若逐渐平静了下来,她将腿和身子尽量地缩在郑士本巨大的外衣上,一是为了遮羞,不过遮丑的理由更多一些。
“盟主,我想作为惊世盟的一员,对于任何的成员都是一视同仁,平常心对待的,所以我不会将你的……告诉出去,请你放心。”郑士本对着萧若的眼睛笃定说道,他知道残疾人的心理会特别敏感,这些保证会让她们安心一些。
“唉,你也不用叫我盟主了,你能够说话,你再也不是我们的同类了。”萧若眼神黯淡,叹气说道,“以后我们朋友相交吧,你叫我萧姐或者若姐就可以了。”
“不,萧姐,我虽然看上去像是正常人,其实也不算是真正的正常人吧,因为……”郑士本没有继续说下去。
“呃,为什么?”萧若诧异地望了郑士本一眼,“不管怎样,还是要羡慕你!”
“呵呵,现在你可以羡慕我,但是相信萧姐从曼洁那里应该了解到我小时候的经历了吧,我和你们其实才是同一类人。不管怎样,我都算是从残疾人过来的。”郑士本话题一转,“嗯,萧姐,恕我无礼,请问你能否告诉我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声音变软,一种诱人的催眠不自觉发出。
一听到这个浑身一颤,似是不想唤醒那个痛苦的回忆,可是在无形的催眠下,萧若有些挣扎地眼神凌乱,看到郑士本那坦荡荡的眼神,她脸色变了再变,最后终于长叹一口气:
“唉,好多年不想这个噩梦了。既然小本你有兴趣,那姐姐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心吧。”
“不,我不是好奇心,我想只要萧姐你勇敢地说出来,痛苦就会成为过去的。相信我,只要你说出来,就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的,相信我……”郑士本继续动用他有些心得的诱惑催眠。
“呵呵,不要引诱我了,好吧,让我告诉你……”萧若神情有些落寞,仿佛勾起了某些痛苦的回忆,“我本来出生于一个艺术氛围的富人家庭,我爸爸是个画家,我妈妈是个音乐家,所以我一出生也具有艺术天分,从小喜爱画画,家里人也让我跟随许多画家学画。我很小就出国,到ADL国家的维也纳进行留学,学到了几个大师的油画艺术……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趁着寒假回家探望父母,一天晚上我们家正在入睡的时候,突然家里莫名着火,我爸爸妈妈在主人房里窒息而死,而我则是被火烧成这样……呜……”
终于想起了那段恐怖的经历,从一个十六岁的花样年华的少女突然变成了一个烧伤达到70%的残疾人,饶是任何人都受不了这个打击的,何况她还同时失去了父母的打击?
轻轻地抚摸着抱头哭泣的萧若的秀发,却不料她哭得一发不可收拾,倾盆大雨再次倾泄,最后是靠在郑士本的赤裸胸膛在抽泣,她的泪水顺着郑士本的胸膛一直流淌到下身的裤子,冲出一道道的湿痕。
萧若接着说:“躺在医院的我难以接受,尽管我接受了两次植皮手术,可是最终失败了,就成了我现在这样的丑陋样子。由于我父母当年做慈善事业很多,资助了很多失学儿童,所以到我住院和办好丧事,我家的财产已经倾家荡产了。为此,我曾经尝试两次跳楼,可是一次摔成重伤,一次被人救起,那人就是我的师父!他是一个喜欢周游世界各地的异人大师,他传授了我那个特有的七字真言大法,后来还将我介绍给惊世盟的前盟主——刘爷爷。”
“我跟着刘爷爷来回奔跑于全国各地收养残疾人中,开始我们主要的对象是军警残疾人士,联合他们去做善事,后来才扩展到普通的残疾人,只要他们不是特级残废,我们就给他们谋一技之长的工作。”
“后来发觉他们在正常人的世界里,永远都是受尽歧视和折磨,有些还因为自尊心的原因发生自杀事件,刘爷爷为此深感悔意,为他的病情也埋下了病根。后来刘爷爷决定将所有一技之长的残疾人聚集起来,办一个属于他们天地的地方,一个有自尊、有自由的地方,这就是我们平等集团的发展前身。为了寻找这个地方,我们到了经济比较发达的南方沿海地区,终于在G市的郊区这里找到了一块发展的地方……而我们和天助帮的恩怨也由此而展开了。我们不断地破坏天助帮利用残疾人赚钱、做坏事的恶劣行径,同时解救以小孩子为首的残疾人。希望解救他们从小孩子开始。”
“哦,你们真是伟大啊。”郑士本一直生活在正常人氛围中,尽管遭受到严重歧视,可是亲人对他很好,所以他无法将自己代入到他们残疾人的阵列中,这也是他一直不想加入惊世盟的潜意识原因。
“呵呵,也谈不上什么伟大,这算是自保吧。”萧若幽幽一叹说道,“况且像我们这种残废,不互相鼓励自强,还能做什么呢?难道等正常人用怜悯的目光在可怜我们?”或者是接连受到打击,她今天比较感性,感受也颇多。
“不,萧姐,我真的很佩服你。你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孩子!”郑士本真诚的目光注视着萧若道,“我比起你来,其实是幸运得多,因为我的身边还有很多贵人在帮助我。不像你,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在奋斗,还是做一些非常有益于社会的慈善事业。”
明显地看到萧若的眼睛一红,她有些感概地说:“呵呵,第一次听到这么真诚的称赞,那我们所做的一切都算是没有白费了。谢谢你。”
“你的七字真言确实厉害,到‘皆’字破坏力就这样了,看来世间的奇功异法真是神奇啊。”郑士本有些感概说。
“嗯,其实我才练到‘皆’字阶段而已,比我师父的‘列’字阶段要差多了。这些年因为事务众多,我练功有些分心,所以进步不大,从‘者’字开始就进展缓慢,特别是那个‘皆’字阶段的心法,虽然已经悟到了,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要不是你输功力给我,我早就心脉尽断而死了。所以,还是要谢谢你啊,小本。”萧若眼睛带着一种高贵的庄严。
郑士本有种错觉:光看眼睛,就使人感觉她是一个典雅高贵的具有艺术气质的女性,要不是这个毁容,她的气质应该不比司徒清云的华丽高贵差。
可能是盯着萧若的眼神太过于入神,倏地发现她那半边雪白娇脸透出粉红羞赧神色,郑士本才发觉自己的无礼举动,不禁尴尬脸红,半晌才嚅喏说道:
“对不起啊,萧姐……呃,我觉得你的眼睛美极了,是我所看到的最美的眼睛之一。”他不知不觉将心理想法说了出来,殊不知也中了对方眼神功法的催眠功能,一说出来之后神龙之瞳陡地运行,才摆脱对方眼神的控制。
“格格,谢谢你的夸奖,我相信你的真心话。”萧若微笑了一下,那火山与海水的阴阳脸让人看得着实害怕。
心里一动,想将那朦胧想法和盘托出,可是一种不舒服的想法谒制了自己的思维,使得如若堵在喉咙,就是说不出来。暗叹了一口气,换了一个说法:
“萧姐,我们现在这里躲着,我看不如我们先撤退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再重长计议吧。”
殊不知他的细微表情都逃不过萧若的敏锐观察力,那一刻的犹豫让她心中一痛,知道自己的丑陋还是让对方微微地异样不适,心中暗叹正常人与残疾人的巨大鸿沟就在于那微微的一刹那。
萧若神色一冷,收起她那难得随和语调说道:“是的,我们先撤退到安全地方,然后再和他们好好算帐。小本,麻烦你先帮我出去找一套衣服和头套来。”
言语中带着礼貌,却是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丝敞开心胸吐露真心话语的亲切平和,郑士本也敏锐地感觉到对方再次筑起了心理防线,不由得有些痛恨自己刚才歧视对方容颜的本能反应,想说什么,可是嘴巴动了几下却还是说不出来,因为萧若已经视线不再与他接触。
于是,他咻地离开这个这个小阁楼,寻找合适的衣服给萧若。
从阁楼处闪出的郑士本,在工人宿舍的窗台里随便拿了几件衣服就走,正想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些轻盈而快速的脚步声,咦,像是有些功底。于是他一闪身躲在一个走廊的天棚位置,身上穿着一件衣服再用衣角一缠成了一个身体口袋,给萧若的衣服则是塞了进去,双手双脚则是张开成一个蝙蝠状附在楼板的天花顶上。
倏地过去了几个黑色衣服打扮的残疾人,虽然有些一瘸一瘸,可是每点一下地,就跃出了两米远,只见几个人低声说道:
“这么大一个地方?怎么找两个人啊?上面真是劳师动众,照我说对方还不有多远跑多远啊?”
“是啊,现在科技这么发达,随便找部车都窜到外省去啦。还在这里找来找去的,除非傻瓜才留在这里。”另外一个声音同意说道。
“嘘,上头怎么交待我们,我们就怎么做吧。你不知道,门主指定是看上他后面的那个保姆了,估计是借此打发走我们然后……嘿嘿!”
“桀桀~~”接着是一阵的淫笑声,从愈走愈远的地方飘来。
被称作傻瓜的郑士本听了后却是大吃一惊:廖师姐要给那个残废的侮辱?不行,我要去救她!
不过,他思考了一下之后,还是先回到阁楼里将衣服拿给萧若。穿上了衣服的萧若然后拿着一件郑士本特意取的一条毛巾包住头和脸蛋,只是露出两只眼睛。
由于功力消耗过大,萧若现在几乎是弱女子一个,所以郑士本第一时间将她背在身上,往平等集团总部大厦的方向跑去。萧若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背住,那宽厚而结实的肩膀后背,那种男人的安全感,那种强烈且带着奇异体香的气味直冲向她的鼻子,从视觉、味觉和感觉上如海啸山崩般冲击她,立时有些头晕脑胀,感觉思维在那一刹那停顿,一种奇怪的念头充斥脑中,要不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她真会……紧咬下唇的萧若不让自己失态,硬是将头移往黑漆的夜空……好久没有这种瞎念头了,今天我怎么啦?
郑士本由于心急貌似廖玲玲女孩的安危,所以速度飞快,游龙惊梦的身法施展到最高状态,那几公里的距离几乎是眨眼就赶到了。他用手拍拍背后萧若的屁股,示意快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脸已经贴在郑士本背上,一种迷糊懵懂的眼神出现在她脸上,要不是那突然而来的偷袭香臀,萧若差点会迷失在这像是做坏事的悄然举动中,她‘噌’地跳下地上,眼睛看地,不敢看郑士本一眼,要不是郑士本拉着她手往大厦走去,她还想找个缝钻到地下去呢。
被一个男孩拉着手,按以前来说怎么也不会有这种情况,可是今天她涌起了千斤的力量,却是无法挣脱这轻轻的一拉!难道被他识破了自己真面目后,所有的强大和坚强都化为泡影,留下的只是虚弱?一种讨厌而又奇异的感觉充斥脑中,表现在外表则是顺从地被拉住……
守在门口的李姿第一时间冲过去抱住郑士本,她非常担心,要不是李局长和张曼洁频频劝说住她,她早就冲进去搜索郑士本了。
萧若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力量,一把挣脱了郑士本的拉手。
吻了一下李姿,将萧若交给她,同时告诉她自己要进去再侦察一下对方的情况,看能否救盘总他们出来。
李姿正想硬跟着去,不料给郑士本大力拍了一下香臀,同时眼神一瞪,才扁着嘴说:“好啦好啦,大笨蛋机灵点,打不过就跑啊,要不我一定恨死你!大烂人!”顺便手用力一拧郑士本手臂,她关心溢于言表,却是通过咒骂来表达,果然是野蛮女友。
一旁的萧若看得神色有些复杂,那种表情像是有些羡慕却又有些自卑,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不是滋味。
向两个女子一摆手,然后倏地转身往原路飞回……
李姿打量着浑身包在奇怪衣服里面的女子,正想询问的时候,突然发现对方眼中精光一现,像是两把刀子般插在自己心田,饶是自己有神奇的玄功,顿时也吓了一跳,心说:果然是盟主啊,功力精深!不由得收起轻视,请她上去顶楼和众人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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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士本回到那个厮杀过的小型办公楼附近,隐身在一个角落里观察,鼻中闻着浓重的鲜血和腐臭味,有些残疾人在零星进出那个小办公楼,不过在旁边的大型厂房的一个门口处站着几个黑衣残疾人,像是站岗的,难道这就是他们的总部?可是在这空旷的地方,要是他们在一些楼层上面设立暗哨,只要不是他们自己人,肯定会被发现的。
怎么办呢?郑士本着急得像是热窝上的蚂蚁,可怜的廖师姐,悲惨的命运一定不要再降临到她身上了。
看着那偶尔巡查经过的黑衣残疾人,看准最后一个倏地出手将他制住,拖进了一个角落。捏着他的脖子,眼中精光一闪,一种极度诱惑性的语音在说:“门主在哪里?”
由于该个残疾人脖子被捏,快要断气之际,受到目光的笼罩和声音的催眠,一种弥离的感觉让他说出了心里的实话:“……呃……不要杀我……他在……里面的……办公室内间……饶命!……”
在他命门穴轻轻一拍,‘呃’的一声立死,这些残龙门的败类死不足惜,郑士本脱下他的衣服穿上,扮成了他的装扮,腿要瘸着的样子,头部盖上帽子,遮住半边脸,往那个门口一瘸一拐地走去……
“老七,干吗啊?你不是和老吴他们去巡查吗?怎么一个人折回来啦?”站在门口的两个黑衣残疾人其中一个离远就问道。
“哦,发现点情况,我要亲自向门主报告!”郑士本低着头回答道,他发出的声音和那个老七的声音几乎没有差别,那是他发现自己的声带可以模仿许多种声音,估计是上天对他的一种奖励吧。
“嗯?不会吧,门主说过,有什么事让我们报告就行了,你就跟我们说一声吧,你不记得这个规定了?”两个黑衣残疾人有些疑问地上来问道,一个人甚至是欲揭开他的帽子。
说时迟那时快,郑士本闪电出手,一下就点住了他们的麻穴,然后狂劲一发,一拍他们的命门穴,两个残疾人没有吭一声就去见阎罗王。郑士本将他们一边一个靠在门的两边用两个花盆将他们的腿撑住,在黑暗里看上去就像是站岗一样。
郑士本瞬间杀人,心中却是没有一丝的歉意和罪恶感,相反,他知道这些人手上不知道积累着多少个正常人和无辜妇女的生命和贞洁尊严,就当是帮他们报仇吧!
他摸进了厂房里面,这是一个棉纺厂,那高大的织布机像是一摞摞巨大的房子一样,将视线全然挡住,在巨大的厂房里面,显得格外冷清和黑暗……
凝神一听,神龙之瞳高速运转,发现在最里面有一男一女的声音:男的淫笑,女的恐惧和惊惶,一听那个女声,郑士本完全可以确定那就是廖玲玲的哭叫声。郑士本大急,连忙快速奔往那个方向。
左转右转,终于找到了厂房里面足足有两百米远的一个小房子,那是给工人更衣和休息的地方,在小房子和厂房之间有一个大型的大玻璃窗,可惜的是里面拉上了窗帘。远远地听到搏斗的声音:
“美人,想不到门主将你赏赐了给我,真是上天给我的礼物!就让我我老军好好伺候你吧,别看我长得丑,凡是给我干过的,都爽得呱呱叫,来吧,美人!!”
郑士本顺着窗户的一角缝隙往里观察,赫然看到了人神共愤的一幕:
只见在一个长桌上,一个女孩子正被一个浑身脏兮兮、头发虬起且背部满是疤瘌的残疾男人按住,他的右腿处放着一根拐杖,看来是个瘸子。那个瘸腿的残疾人不断淫笑地一边说,一边咝咧咝咧地撕开衣服,衣服碎片像是雪片一般往两边飞出,同时传出的还有那个女孩子拼命挣扎的呼喊声:
“呜……放开我……你们……都是……坏人……放开……我……咳咳……救命!……”
只见到她往两边不断挣扎的手脚,可是虚弱的她根本无法跟一个有些竭斯底里的疯子残疾色狼抗衡,估计喉咙也是被掐住,只能是断断续续地发出痛骂声和呼救。
“……人渣……你们都是……人渣!”伴随着越来越小的一声呼喊声,“……师弟……救我!”
“桀桀,呆会让你尝尝人渣的巨大,就知道人渣也是极品,跟你说,臭娘们,男人不是看样子的,就看咱们下身的一条枪,干得你爽,你就爽!”说完继续将胸罩拼命撕开,同时‘啪啪’两声响亮的巴掌声和女孩子的惨叫声,这时传出色中饿鬼般的声音
“小娘们,老子一条枪就搞爽你!”
倏倏地脱下他的半条烂裤,无比得意的淫秽神情在嚎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