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师姐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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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K,东方之珠,世界最自由的经济金融中心,旅游者的圣地,购物者的天堂。每天都是数以万计的外地游客进出机场车站,在港口,尽管旅客一般不选择这种行程方式,每天仍是数以千计旅客登陆。

    而这天,忽然来了一群穿着花里花哨的沙滩服游客,像是从某个海岛旅游归来的样子,比较特别的是这里面很多都是残疾人:或者是瘸手瘸腿、或者是少了身上的某部分……还有些坐在轮椅上的。尤为奇怪的是这班人都戴着酷酷的麦超墨镜,显得更是不伦不类!

    难道这是世界残联组织的某项活动?

    可是他们悠闲自得,根本不理旁人的注视目光,有些被瞪得很不爽的残疾人一把除下墨镜,扯住一个围观的游客大声吼:

    “你妈的,看啥啊?是不是对老子有意见?信不信我将你打成四肢都像老子般啦,滚!”手一扬,顿时那个倒霉的游客被抛高了三米,摔到了五米远处,只剩下半条人命在呻吟……

    顿时围观者一哄而散,眼里都充满着恐惧!

    “桀桀桀桀~~”是一大群残疾人的放肆大笑,在他们看来,这些正常人就像是那脆弱的兔儿、羊儿般任人欺负!

    只听见某些残疾人像是放纵般大吼:“妈的,足足半年的‘监禁’生活。吃喝嫖赌,我来啦!HK,我来啦!”

    *****

    周六,难得有空,偷懒的郑士本跟随着女孩子去逛街。

    不过,李姿和赵柔为了惊龙帮的运作都是有事做,司徒清云要陪她妈妈去探望亲戚,曾茗和郑敏这个刚刚成立的组合在音乐室私下不断地合练着……

    这几个女孩子在靳均老屋处一起合住了一段时间后,甜蜜的浪漫激情终于到了冷静期。由于个性不同和现代人的隐私空间等原因,虽然没有什么矛盾,最终有三个女孩还是选择住回了各自的家里,只有赵柔因在老屋那里练功方便则还是住在靳均的老屋里。司徒清云和曾茗抽出一天单独陪郑士本住在靳均家里温馨,这时赵柔则是住到另外一个房间。至于李姿,她派专车接郑士本去她家里住。一到周末,四个女孩子凑在一起先到郑家大屋里吃饭,尝小菲的手艺,吃完后跟随郑士本到靳均老屋里被他欺负,胡天胡地中……

    在一周剩下的两天时间郑士本则是回家住,以免郑敏吃醋。某次他和郑敏趁着家人熟睡之际,悄悄睡到了一起,情到浓时肉帛相见,欲直捣黄龙大战三百回合,可郑士本兵器一碰到私密处时,跟曾茗第一次亲热时受到的万魔锁阴诅咒,那种电击般痉挛的痛苦,功力深厚如他者都不能抵挡这种从小弟弟开始的酷刑警告再次出现,顿时抽搐中欲念全消,掩鼓息兵。艰难告知郑敏说俩人合体的时机确实没到,等待天机再……而郑敏在春情高涨时也只好黯然接受,怜惜地看着笨哥哥捂着下体的难受。尽管如此,俩人的赤裸相对,已经让郑敏体现了那第一美女的妩媚风情,郑士本在家睡觉时,孤枕难眠之时总是浮现她那羊脂白玉般的腻滑侗体,心里不断浮出一个念头:这个诱人的娇娃,何时才能吃到她?可是又不能和她睡,一睡就会心猿意马,真是难熬的日子啊。

    于是,被欲望煎熬了一晚的他第二天找到了另外一个轮睡的女孩,疯狂发泄着、练功着;或者在合居时一把扯开大被,将四个女孩‘军棍大刑’伺候、‘狠狠惩罚’。

    ……

    因此,今天郑士本陪的女孩子就真的是小女孩——莎莎、小菲,刚好迎面碰上在吴廷春,询问他在干什么,这小子支支吾吾地说出来散步。

    气得郑士本敲了他一个暴栗:本少爷在偷懒,你也偷懒,那谁干事啊?对着吴廷春,他的‘霸气’一直都是十分充足。

    吴廷春现出他一贯装扮的白痴样子说:“嘿嘿嘿,上吊也要喘口气嘛,你这个老大,真的是动口不动手的典型,不,应该是动手不动身的那种,想累死我们这班小弟啊?”冤枉兮兮的,路人听了都会责怪郑士本的不是。

    这小子耍赖到他头上了,郑士本直翻白眼,而莎莎和后面推着她的小菲听了后则是格格失笑。

    突然想起一事,郑士本赶紧写道:“喂,老春,我以前一直让你找出廖师姐的行踪,你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消息给我?”他跟郝沙、吴廷春闲时的称呼比较随便,郝沙、吴廷春称呼他为老大、笨少;称郝沙为傻子或者老傻;而称吴廷春则是为春少或者老春,因为吴廷春最不喜欢别人称他蠢字,说宁愿叫听春或者叫春。

    吴廷春听了后脸色明显一沉,默语前行,郑士本向小菲打了个眼色,他跟前随行,而小菲则是故意慢几步,和莎莎在欣赏街道上的各种新奇玩意。现在没有了天助帮和天煞旗这些残疾人帮派的威胁,她终于可以无忧无虑地出来逛街了。

    吴廷春似是在告诉郑士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廖师姐真是一个可怜又伟大的女孩子!她为了支撑她那个几乎破碎的家,从小学就开始打短工。知道吗,她打工的年龄可谓是十年有多了。为了供养她那弟弟上学,为了让她母亲看病,有时还要提供零花钱给他父亲去吃喝赌博,她最多时一天兼职六份工作,平均每天只睡四个小时……”

    说到廖玲玲的悲惨遭遇,吴廷春那双眼竟然湿润了,他本来是富贵人家,可是也经历了较为短暂的家庭破产、出去打工兼职的苦况,在开始的时候要不是廖玲玲帮助,他可能连第一份工作都找不到呢。本来他觉得自己非常凄惨,可是一对比起廖玲玲,他就觉得自己还算是很幸福的,加上廖玲玲的鼓励,所以他从一个比较内向、怯弱的男生成长为独立、坚强的男子汉,一直到郑士本对他的提携照顾,如今他在半年之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是廖玲玲却再也寻找不到踪迹,你说他能不着急吗?

    郑士本看着吴廷春那着急的神情,不禁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他喜欢上廖师姐了,可是凭自己的感觉廖师姐对自己好像是……唉,因为事忙另外应付的女孩子也多,自己对她却是几乎忘记了,想当年要不是她帮助自己,自己能够找到兼职吗?对比起老春,自己算是忘恩负义之辈。

    唉,其实说到对于女孩子的专一,自己比起他们的任何一个都比不上,前段时间郝沙发现了郑敏对于自己的恋情,他出去散心了整整十天才回来。虽然他恢复了以往嘻嘻哈哈的性格,表现得若无其事,其实自己和任何一个小弟都感受到他那笑容后面的深深伤悲……

    到了如今,自己似乎走上了一条比较危险却又有暴利之路,似乎应该在力所能及之下照顾一下她吧?何况她,想想,怎么都觉得更有可能是……对,我应该找到她!现在总算是一帮之主了,怎么找半个女孩子都找不到?

    于是他提出了要靠惊龙帮寻找廖玲玲,吴廷春则是有些兴奋地说:“真的吗?对啊,我都忘记了,老是想从以前的地方寻找。要是能够找到她,任何方法我都赞成,要是悬赏,就加上我的一份薪水吧。”看来他真的很看重这个善良的师姐。

    俩人边说边聊,竟然将后面的小菲和莎莎远远抛开了,等他们回过神的时候,却发现两个小姑娘没有跟在后面,于是赶紧回去寻找她们。

    虽然天助帮没有出现在G市,乞讨的残疾人仍然是络绎不绝地出现在繁花的商业街上,看着满脸乞求递出来的乌黑之手,郑士本顿感惊世盟为了残疾人的生存所作出的巨大贡献,他们的发展似乎也在迅猛发展哦。

    可是张曼洁和盟主似乎没有再联系过自己,她们到底怎么啦?而那个盘总经理似乎在自己有困难的时候来支援过,平时则从来不联系自己,估计是奉盟主之命来帮助自己的吧?经常发信息让他协助自己,他多数发信息回来,不是“好的”就是“明白”或者就是“我禀告盟主后通知你”,盟主究竟给了自己什么地位啊?

    ******

    忽然,一个穿着厂家衣服的女孩身影飘过眼前,然后倏地闪入人群中,郑士本和吴廷春都是眼皮一跳,郑士本是心叫,吴廷春则是口中惊呼:“廖师姐!”

    惊喜之下,俩人赶紧三步并两步冲上前,可是一眨眼竟然就失去了她的踪影。郑士本运起神龙之瞳侦察,可是没有任何的印象人物痕迹出现在附近,这就怪了,难道是自己对廖师姐的印象不够深刻?

    俩人团团转侦察的时候,突然听见吴廷春指着一个方向叫道:“喂,笨少,你看你看,那个在前方五十米处跑开的戴太阳帽的那个,是不是廖师姐?”

    郑士本看着那陷入人群中只有一个帽子跳动的身影,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明他也判断不下来到底是不是廖玲玲的背影。

    吴廷春则是等不了,已经挤着人群不断往那个方向追去,在具有了部分逆天真气的内力下,他已经是可以如同一个鱼儿般往前窜去。没法,他和廖师姐在后来的日子相处的时间多,那也许他印象更深刻一些吧。

    郑士本追着吴廷春一直穿过了三条横街两条竖街,有些盲目地跟着他走,那个身影真的是廖师姐吗?他很惭愧竟然没有一丝这样的直觉。

    “在那里”吴廷春突然兴奋地叫出来,望着一个门面拼命挤去。

    更在后面的郑士本顺着他的眼光看到一个女孩约一米六二,戴着厂家的太阳帽和衣服,而门面那里则是传出一把声音:

    “好啊,谢谢你啊,廖小姐!再见。”

    那个苗条的身影招一招手,然后就欲往下一家地方举步。

    “廖师姐!等等我,是我啊!”吴廷春那稍嫌胖的身躯更加奋力前挤,他已经是动用了声迅传呼了,“廖玲玲!”

    只见前面的苗条身影微微一震,然后像停步的样子,可是这时候她听着手机,就继续往前赶的样子,估计是有急事需要前行。

    “哎,廖玲玲,你站住!”吴廷春赶紧喊停,而那个女孩身影却是越跑越快,似乎怕他追上……

    “砰”的一声,女孩子直接撞到了一个高大的男孩身上,她很抱歉地说声:

    “啊,对不起,我撞着了你没有?”

    嗯?对方怎么没有反应的?难道非常生气了?女孩惶恐地抬头张望,只见一张混血儿俊美脸孔出现在脸前,不由得心中狂跳,他的眼睛似乎会说话似的,而在撞上他的身子之时竟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男孩子竟然抹香水?

    而在这个高大男孩的眼睛里,却有着一种失望、疑惑的神情!

    正在双方互相打量的时候,吴廷春终于赶到,第一时间高喊:“廖师姐,我找得你好苦啊!呃——你?”

    终于发现,这个女孩子竟然不是廖玲玲,可是她的身高、体形甚至是脸形至少和廖玲玲有五分相似,特别是她现在有些惶恐害怕的神色。她没有戴着一副眼镜,一样的鹅蛋脸形,却是扎着一条大鞭子,同时脸相上要稚嫩一些。可是在斯文秀气方面,却是十分相似……

    “啊,对不起,我们认错人了。”失望地说道,吴廷春将堵在女孩子前面的道路挪开,现在的社会相似的女孩子真多啊,特别是廖玲玲这种秀气而漂亮的女孩子,她那普通的打扮很容易在背后和匆匆一眼中找到相似者的。

    女孩子正要前行的时候,突然一张写字板挡在她的面前:“抱歉,请不要误会,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廖玲玲同一个学校的师弟,我们在寻找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跟她应该有血缘关系吧?”

    郑士本看到那似曾相识的神态,不由心中一动,才写下了那番试探的话,要是对方否认的话,那就是他多心了或者神龙之瞳的直觉有问题。

    “是的,玲玲是我的胞姐!”女孩子看着郑士本会说话似的眼睛时脸上一红,却没有继续前行,而是选择回答。

    “啊?廖师姐不是说她只有一个弟弟的吗?”

    “唉,这事说来一匹布那么长,如果你们真是姐姐学弟的话,我劝你们就不要找她了。”女孩子回答道,脸上有一种无奈。

    “不,我们不是来找她麻烦的,相反,我想我们可以提供一些帮助给她。”郑士本写道。

    “对对对,我们是来帮助她的,相信我……们!”吴廷春盯着那个女孩来看,那伸前的大头几乎要凑过去到女孩脸前,使得那个女孩子尴尬脸红中上身往后退了退。

    “这个,你们怎么证明是我姐的师弟呢?……”女孩子正想疑问的时候,被两块校徽打住了疑问,这两个金灿灿的校徽果然是只有G市最厉害的一中才能拥有的,别的学校有个铁牌算不错了,“哦,原来你们真是她的师弟啊,对不起啊,之前我不太清楚,所以……这样子,你们先跟我来,我先送点东西到客户那里去,然后再和你们谈谈我姐的情况好吧?”

    看着她手里拿着一个包裹,郑士本和吴廷春只好点头答应,然后像两个跟班似的在她后面,先进行她的工作……

    *****

    终于找了一个空,三个人找了街道的空处,郑士本去买了一些饮料回来时,吴廷春已经和那个女孩子说开了。

    这个女孩子看来比她姐姐廖玲玲话语要多,和吴廷春很快就谈得熟络了,估计是经常打工的关系吧,就是应付客套话比较多。直到郑士本和吴廷春再三打探廖玲玲失踪的原因时,她才叹了口气说起来:

    原来她叫廖琅琅,是廖玲玲的亲妹子,当年家里生了她之后,家庭困难,又想要一个男孩子,就将她三岁时过继给了一个亲戚抚养,后来她家里还真添了一个男孩子,可惜早已经是家徒四壁,她父亲在受不住那压得喘不过气的家庭负担后,在打着一份稳定工作之余,一到闲暇喜欢上了赌博。

    开始的时候,确实是赌运亨通,生活好了一段时间。后来则是赌运不济,欠下了巨额赌债,她父亲则是通过借高利贷的钱去还钱,结果债是越还越多,她妈妈则是早年劳累过度、生孩子时也积下了隐病,贫血加上肾病,家里更是困难;屋漏偏逢连夜雨,前几年她父亲工伤提前退休,更是白天晚上都去赌博,希望搏回钱来翻身,结果当然是……廖玲玲打工之余又要照顾她妈妈,当廖琅琅的继父继母突然遭遇车祸身亡后,又毫不犹豫地接了她回来,供她读书!而她则是选择了休学来专门打工……

    吴廷春和郑士本听了后,呆若木鸡:这个师姐,对他们所说的竟然只是她家里不幸的一部分?原来她家里的不幸已经持续了许多年,从她小学就开始打工了。而凭着她打着这么多份工作,出色的工作能力让她每个月至少有三千元的收入,竟然还不够家里支出?

    郑士本震撼了,他的不幸遭遇与廖玲玲的顽强不屈相比,至少还有家人,还有贵人支持、相助啊?而像廖玲玲这种环境的家庭呢?在社会是非常的普遍,又是是何等的凄惨遭遇?……

    廖琅琅继续缓缓诉说,她的双目湿润了,她一直怨恨家里对她的狠心,为何一直不是将大姐卖出去而是可怜的她?可是当她真正回到家里的时候,才知道大姐支撑这个家庭的艰苦!

    当半年前,高利贷的黑社会终于从AM特区追到了她们家里,提出要是不还债的话就要将她们父亲杀死。当时在读书的廖琅琅和她弟弟都吓坏了,还好打工回来照顾病重母亲的廖玲玲及时出现,阻止了他们对父亲的殴打和对妹妹弟弟的恫吓,展示了她那外柔内刚的个性,毫不退让地和那班凶神恶煞的追债者讨价还价……

    “那最后怎么样了?”吴廷春双手紧握,狠狠地追问着廖琅琅。

    看了他一眼,廖琅琅呜咽着说道:“最后,呜……最后,大姐答应跟他们去AM特区打工还债了!”

    打工?还债?郑士本和吴廷春打了个激灵,想起了电影上常用的桥段:卖身去做妓女还债……最后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应该只有这个方法才能最快速度赚钱还债吧?

    “她去打什么工?”一直镇定自若的郑士本忍不住写字问道。

    看了着急的郑士本一眼,廖琅琅叹气道:“我也不知道,姐姐后来写信给我们了,说她正在做赌场的服务员,是贵宾室赌场的那种,她让我们不要担心,她已经在努力还债,而且她还寄给了我们一万元来做生活费呢?哦,对了,前几天她还写信说她要过去HK那里的邮轮上去呢,在那里她的高利贷债主新开了一个赌场,她已经被派到那里去了。现在那个债已经还40%了,说很多客人都愿意给她很多巨额小费呢,呵呵。”

    一万元元?还了40%?除了干那个之外难道真的会有这么多善心人给廖玲玲支助?郑士本和吴廷春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里都看得到那沉沦下去的念头!

    吴廷春再也沉不住气地问道:“你姐姐现在哪里?告诉我地址,我要去找她!”

    廖琅琅愕然中带着泄气回答:“哦,我也不知道。对了,我只能说这么多,我也要继续打工,我弟弟现在也在打工,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聊天,再见吧。”说完就要离开。

    郑士本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在她脸红拼命挣扎之时放开,写道:“不要怕,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快告诉我你家里的地址在哪里?”脸上尽量地放柔和。

    “是啊是啊,我们老大会帮你们的!”吴廷春心急之下,老大两字也说了出来。

    不料那个廖琅琅听到‘老大’两字后明显地打了个寒颤,她蠕蠕说道:“是是,你们放开我,我告诉你们地址!”

    郑士本发觉他和吴廷春围着廖琅琅太近,女孩子面嫩,一定是尴尬了,于是示意吴廷春,退开几步让她镇定一下。

    不料那个廖琅琅突然一推旁边的一些椅子挡在她前面,同时高喊:“非礼啊,有人要非礼我啊!救命!”然后拼命往人多的地方跑去。

    顿时在这商业街上许多过往的人群都郑士本和吴廷春身上注视……

    看着越跑越急的廖琅琅,拉住了就要追去的吴廷春,郑士本提笔写道:“算了,本来她挺相信我们的,可能是问她家庭住址惊动了她吧。另外,老春,你在她面前叫我老大,她是惊弓之鸟了!平时一定是有很多黑社会来骚扰她家逼债。”

    打了自己一巴掌,吴廷春后悔地说:“哎呀,就是啊,我就说她怎么会突然变脸的,原来她将我们当追债的坏人了。”

    本来想到廖琅琅家里看看环境,看能否通过他的“甘霖普世”第一重幻境——神佑圣愈治好她们的母亲,看来这个机会失去了。

    一边的吴廷春则是不断懊悔着,表示一定要在这里找到这个廖琅琅然后取得她胜任,看能否帮到她家里。

    这时,莎莎的手机响了,估计是在呼唤他们会合。在回去寻找小菲她们的时候,郑士本和吴廷春相对无言叹气,这时的表情只有一个意思:

    廖师姐,你在外地还好吗?一定要珍重啊,千万不要陷入沉沦……老天保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