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第一股阴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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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幽幽醒来的郑士本发觉脑袋枕在两团软绵绵的东西上,凭着已有的点点经验,他马上就晓得是女孩子的酥胸,而这个女孩子就是曾茗了。他抬头望去,正碰上低头瞧他的曾茗。

    顿时,俩人都是脸红耳赤,可是如此亲密的状态,却又让他们觉得害羞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半晌后,郑士本才从酥胸上离开,坐了起来用背斜对着曾茗,而曾茗玉脸绯红,拿着床单挡着自己的赤裸娇躯。

    沉默无语,接着是曾茗的娇泣……

    郑士本心里也是慌乱无比:本来前一刻和李姿接吻时,自己已经是后悔莫及了,下定决心要一心绑在司徒老师处,可是没有半天就和曾茗上床了。虽然这个是为了救人,是俩人所中的春药残留药效所致,尽管没有最终没有成功,可是双方发生关系的事实已经确确凿凿!如果曾茗回去跟司徒老师交待,那怎么办?……啊!不敢想象,我为什么会这么好色,看到她们的魅力温柔时就受不住引诱而失控?……现在该怎么办呢?

    等等,刚才个声音,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封印诅咒?停顿死寂?这是什么来的?……

    曾茗的继续哭泣惊醒了还在痛苦犹豫的郑士本,他知道是自己的不表态伤害了这个真心待己的女孩,他知道需要去作些什么,可是他为什么觉得是那么地苦涩呢?这就是冲动的惩罚?

    郑士本找上扔在一边的短内裤船上,他现在的老二仍是阵阵痛搐,可是仍比不上心里的痛苦、震撼和疑惑!他需要去了解,然后再去作出决定。

    于是他将那张只是挡在曾茗前面的单被围上,一直围在她后面,掏出写字板写道:“阿茗,我对不起你。”

    终于看到郑士本的表态,曾茗忍不住抱着他的壮腰更加大声地哭出来,被单滑落,露出那牛奶般光洁滑嫩的肩膀肌肤和那个深深的沟丘。

    郑士本看到这个场景,顿时心中的欲望腾地上升,还好老二的抽痛让他又冷静了下来,心里不禁痛恨自己的自控力。

    怎么办?怎么办?是盘旋在他心头的实际问题。

    许久,郑士本才拍拍曾茗的滑嫩肩膀,示意有话跟她说,他拿过写字板问她,刚才俩人亲密时是否感觉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

    曾茗粉脸霎时红得像西红柿,她白了郑士本一眼,然后低着头说:“我听到了一句话‘万魔锁阴,无匙莫开!封印诅咒之停顿死脉!’最后还有冷笑声呢。我不是在恶梦吧?”

    郑士本顿时一松,那么自己听到的就不是假的了,他马上证实了俩人听到的都是一致的。这下他心里有了一个结论,于是他问曾茗是否留意到他最新的纹身。

    曾茗脸上一红,刚才她就细细研究过,可是怎么能说我看过呢,那不是显得自己很色吗,只能点头表示。

    郑士本则是唰唰地写开了,从他自小身中劫雷开始,到去救小菲所得到这个彩龙纹身……

    曾茗惊讶得无以复加,不断询问郑士本有关事情,俩人就赤身裸体地在交流着,一直说到凌晨四点多……

    当曾茗听到说自己是郑士本猜测的第一股阴性力量时,更是诧异得合不拢嘴。而对于这条彩色神龙纹身,她是更加好奇了。

    郑士本一直奇怪在龙魂岛获得的那传说中“九阴燃阳,归元共有”的含义,现在总算有些心得了。

    看来九阴不仅仅指九股阴性力量,男性属阳,女性属阴,女性持有的力量当然就是阴性力量了。而通过刚才的实践证明,那个不是燃阳而是姌阳,是指交姌的姌,自己肯定是理解错了。要不怎么会进去就会发生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呢?简直是前所未闻啊。

    这句话的意思是要自己和那具有阴性力量的九个女子交姌,将自己的力量给她们吗?原来是这样瓜分自己的力量啊,这对于别的男人来说是艳福,可是自己呢?怎么对得起司徒老师?现在发现曾茗是第一个具有阴性力量的人,那其他的八个呢?她们是谁?到哪里去找?自己要一一和她们……?

    等等,刚刚那股黑色力量说的诅咒封印是什么啊?难道这些阴性力量都有诅咒封印着,让我无法将力量传给她们?嗯,看来很有可能了,怪不得自己的……那个刚才根本进不去,一进就像是被电击般。可是我怎么有那个什么钥匙呢,那钥匙又是什么呢?那个该死的诅咒——停顿死脉是不是指曾茗的心脏病?如果是这样,是不是说要治好她的心脏病才能打开这层诅咒,然后找到这股阴性力量呢?

    越想越清晰的思路答案让一直处于迷惘的郑士本兴奋起来,对于八十一难的神雷他和他师父反复讨论,也只是得出了脱胎换骨学到神奇功法的结论,却想不到自己还是给阴性力量做传递力量的载体,其实也许就是一个为他人做嫁衣的倒霉鬼!唉!

    终于想通了这事的他顿时表情轻松起来,醒悟时才想看看曾茗在干吗,一瞧,她已经抱着自己的腰竟然睡着了。看来这次香艳救助让她也是犹死还生,一旦回到了不用死就松一口气的想法里,浓浓的倦意就袭来了。

    想挪开她的纤手,可是她抓得死死的,生怕自己突然逃跑。这次激情虽然没有水到渠成,可是双方的状态来说已经是发生关系的结果了。

    郑士本烦恼地躺了下来,顺便将一张薄毯盖住曾茗和自己,曾茗如一个小白猫般蜷缩在自己的身边,只有两只手像是紧箍般缠住自己的腰,看上去无比可爱。想不到她这样一个外表高傲冷酷的校花,竟然会如驯服的绵羊般依赖在自己身旁!没办法,只能将被压住的手抽出,轻轻地摩娑着她的滑腻香背,心里却是在‘痛苦’地震着。

    对着这香艳的既定事实,他一直在考虑该怎么面对这个乱摊子:现在他和曾茗睡在了一起,还几成男女欢好之事,纵然没有成功进入,可是在双方的心理来说可是一种已进入的结果了,即俩人发生了关系;但是李姿呢?她对于自己的付出,从那次奋不顾身挡在自己身前就知道她的心意了,所以才会有第二天清晨的激吻,自己的心意从那刻开始就已经背叛司徒老师了;或者说不能称为背叛,因为自己确实一心一意地爱着她,只是李姿和曾茗的出现,那不知道何时已经进入心房的感情浮现了出来,尽管有大有小,自己的那颗红心却已经明显地分成了三块,怎么办?……

    黎明之际,睁着眼睛许久无法入睡,烦躁的郑士本终于抵不住因救助曾茗真气的巨大付出而导致的疲累,缓缓合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

    一丝强烈的金色阳光照入眼帘,郑士本醒了过来。看来心烦多梦这话说得真没错,自己竟然做了一个相当香艳的绮梦:自己和曾茗、李姿逐个缠绵,最后还要和司徒老师一起缠绵,可是正当俩人水到渠成之时,这丝可恶的阳光就冲进来破坏了好事……

    他转头顾盼,发觉曾茗还是闭着眼睛侧躺在自己的右侧胸膛上,披散的长发却是如同黑色的瀑布般散落在她的背上和被子外,她的脸容带着一种安静,紧闭双眼的睫毛细微地颤动着,好像有点奇怪哦……

    神龙之瞳的感觉一闪而过,郑士本失笑了一下,然后一个顽皮的念头跃上心头。既然曾茗喜欢自己,自己对她也有感觉,何不尝试进入一种新型的关系呢?烦恼半夜,何不在这刻放下所有烦恼尽情去享受刹那的温馨呢?打定主意后沉重的心头顿时一轻,他脸上露出一丝从未有过的坏笑。

    他不知道,在这一刻的想法里,已经将平素他那有些优柔寡断、做事畏畏缩缩、一切息事宁人的性格特点微调了方向,变得具有攻击性。

    现在俩人的状态就是赤身裸体地依偎在一起,唯一有的就是郑士本的一条内裤而已。郑士本刮刮曾茗的俏鼻子,曾茗还是装作睡着了,只是雪白的脸上泛起了一朵桃花,睫毛的颤抖幅度也是更大了。

    轻轻转身,大嘴已经突袭而下,盖住了曾茗的樱桃小嘴,郑士本立时用上了在李姿处得来的经验。不多时,捉弄变成调情,到后来已经是激情迸发,俩人都是张开口腔,双舌激烈交缠在一起,郑士本的大手立时伸手捕捉大白兔……直至曾茗在不由自主的嗯嗯哼哼声中妩媚地扭动着她那柔若无骨的舞蹈娇躯,使得郑士本感觉就如同在抱着一条浑身柔软的白蛇娘子,欲焰顿时无比高涨,曾经遭受重击的部位春风吹又生拔高顶起……

    ……当一切都要水到渠成的时候,第二次尝试的年轻男女再次‘啊’地惨叫分开!

    再次地听到那股无比阴寒邪恶的声音:“万魔锁阴,无匙莫开!封印诅咒之停顿死脉!啊哈哈哈~~~”

    再次受到重创的郑士本捂着要害,疼得几乎要晕死过去,他终于知道没有“钥匙”想进入曾茗这座处女宝库是今生无望了,不由得又痛又泄气。

    曾茗也是捂着腹部不断皱眉出冷汗,她身上浑身都是腻着一层汗迹,粘在身上怪不舒服的。

    当郑士本忍痛恢复过来抱住曾茗时,曾茗有些哀怨地看着他,口里却是安慰:“没关系,看来我们结合的时机未到啊。”

    郑士本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幸运又是如此的不幸,幸运的是自己这样一个哑巴竟然能够得到曾茗这个校花的青睐,不幸的是看着这个熟透的果实竟然不能吃掉,实在是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在这刻,他对着这么妩媚性感的赤裸可人儿,眼里、脑里充满的全是她,竟然无法想到别的女孩子,纵然是司徒清云。他看着曾茗那赤裸横陈的娇躯竟然看呆了……

    曾茗由闭眼到好奇睁眼再到深情对视,郑士本邀请之下,俩人站立了起来跳起了慢三之类的交谊舞,踩着软软的床垫,感受双方彼此感情的急速升温,那贪心的嘴唇又互相地寻找起来,然后从站立交缠到再躺倒缠绵,即使无法做到那水乳交融的境界,可是这个激吻的感觉已经让他们流连忘返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步出这个小旅馆的,可是当他们退房时看到旅店服务员的诧异挪揄目光时,禁不住的尴尬。因为现在是下午两点了,看来俩人要旷课一天了。他们在附近找了个饭店饥饿地吃饭,吃完后曾茗脸红红地表示要赶紧回家洗澡,因为那个旅馆竟然没有单独卫生间,况且一晚没有回去她家里会很担心她的。

    郑士本看着打车走的曾茗时,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然后又有一种从梦境醒来的感觉,不知道这个梦会否再续前缘呢。他忽然醒起了没有给李姿报安全,于是掏出手机,发觉这手机不知何时没电了。

    既然已经不能回校了,那就继续旷课吧,先去找找李姿看看他家里的情况再说吧。

    他看见这里离金帝豪娱乐城不远,念头一动想去看看情况。结果一到那里,发现门前是部部的警车,出出入入的都是警察,看来昨晚的群斗已经震动了政府部门的人员了。

    走到门前那里一看,给警察打了回头,口里说着勒令停业整顿。

    郑士本知道昨晚肯定是死伤了很多人,事情闹得太大了。他心思一动,于是坐车到李家那里看看发生什么情况。

    刚到门口,就被门口的保安发现了,然后着急地请进了别墅里。

    ******

    刚进到厅里,就看到李姿一阵风般冲了出来,口里大叫:“真是笨!大笨蛋~~~!”她眼睛有些发红,可见其心中的激动,竟然有些黑眼圈,难道是昨晚没有睡觉?或是……

    郑士本微笑着看向他奔过来的李姿,心里也放心了,起码昨晚混战中她没事了,不知四大侍卫有没事啊。

    李姿可能太激动了,一把扑到郑士本身上,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口里像是担心又像是生气地叫嚷:“你昨晚死哪去了,我找了一个晚上都找不到你……”声音有些呜咽,想来当时一定是急得想哭了。

    正说着,噔噔噔地冲了几个人出来,同时人未到马寒和王超的声音就先到:“老大!你安全回来啦!”

    在他们出现的一刻,李姿的担心和欢喜顿时化为生气和羞赧,马上一推郑士本,同时一个狠劲的暴栗狂敲,口里成了变样的怒气:

    “太过分了,让我们担心,让我们好找!两次都是这样,你这个大笨蛋,大笨驴!”刚好在四大侍卫出来一刻表现她的野蛮。

    冲过来的四大侍卫高兴地围着郑士本,不断用手重拍他肩膀表示心中的喜悦,只是他们身上好像都挂了彩,打着一些绷带。

    捂着被含怒暴敲的头,郑士本心中感动:看他们挂彩的样子,当时一定是非常混乱的情况下拼命搜索自己了,不由得心中充满歉意。

    他掏出写字板简单说了他为了救曾茗,在混乱中逃出娱乐城的事情,只是简略提了曾茗旧病发作,他将她救去医院了,今天下午才安然无恙地出院。为了掩饰他那香艳而尴尬的事情,只好说谎遮掩过去了,按他那老实的个性却要经常说谎,心中的内疚不自然从脸上透露,从而显得有些怪怪的。

    张隆看了他一眼说:“呃?我听有些兄弟说,昨晚那个混蛋陈单和他的同党不是逼迫大校花曾茗喝酒吗?听说还是春药啊,嘿嘿。然后你出手帮助……”

    李姿和赵弧顿时狐疑地看向郑士本。

    郑士本脸上一窘,连忙说到医院给曾茗洗胃,终于将药性解除了。看到四人有些恍然,后背顿时挂满冷汗。

    李姿还是有些怀疑和愤愤的语气说:“哼,有些人就喜欢英雄救美,想让美女以身相许吧?”

    “哈哈”是四大侍卫的取笑声,郑士本再次狂汗,心说:不幸言中,还是第一个被诅咒封印的具有阴性力量的女孩呢。

    “哎呀呀,大姐,好像你昨晚也是发疯似的找老大哦……”张隆取笑着说。

    “你说什么?”李姿柳眉倒竖踩了张隆一脚,疼得他抱腿狂跳,不忿地说:“我,我只是不想这个笨蛋死在那里罢了,要不怎么对得起他的家人……”理由有些牵强,脸上红晕隐现。

    赵弧则是瞄了她一眼,脸上阴沉不定,昨晚要不是他强硬拉着李姿离开,一定会给后来赶来的警察一网打尽……

    郑士本讪笑着写字询问昨晚发生的事到底怎样了,王超和马寒顿时脸上一黯,赵弧有些叹气地解释说,那晚一仗打得实在是混乱,最里面是飞斧帮在金帝豪的保安负责人老吴带着兄弟们和东兴帮拼命,李姿找到了他们四人后召集了一些外围的兄弟们冲进来支援;不料黄雀在后,洪升帮的大部队杀进来,给里面的飞斧帮致命的打击,老吴被砍死,剩下的一班兄弟护着他们五个在死守,好在王刚和马敬涛带着后援过来支援,正在占上风的时候,警察就赶了过来,不断地抓人;像个疯子般到处搜索郑士本的李姿硬是给他们四个拽着在警察找到他们之前从暗道逃了出来。现在飞斧帮的大部分兄弟都被抓了进牢房,其中就包括王超和马寒的老爸。

    郑士本感激地望向李姿,李姿歪着嘴不屑地哼了句:“谁稀罕你啦?臭美!”

    王超和马寒愤怒中带着无奈解释说,由于是那个陈市长在从中作祟,将陈单和东兴帮洪升帮的帮众释放了,而飞斧帮则是受到了特殊照顾:一个都不能保释,至今仍在拘留所里扣留着呢。

    李姿安慰了王超几句,表示老爸李强和叔叔赵运正在想办法找人保释呢。

    郑士本有些奇怪地询问陈单他老爸不是和他们为一伙人吗?怎么会作出背叛之事的?

    赵弧抬抬他的金丝眼镜,作为飞斧帮智囊——银狐赵运的儿子,他继承了老爸的高智商,他解释说:本来叔叔李强他们和以G市市长——陈单老爸合作了多年,一直合作愉快,给了陈市长很多好处,同时也借着他的大伞干了很多大事(他说的大事郑士本理解为伤天害理的事)。可是自从上次陈市长要和李强通过姻亲来加强合作时,由于李强婉拒而导致裂痕;后来陈单毕业后进入大学,一贯的气势凛人,得罪了一些有背景的人,结果发生了冲突,李强还派人去摆平。可是在上一段时间,陈市长突然声称他儿子被一班飞斧帮的帮众捉住然后威胁他,还砍了陈单的一截手指来恐吓;李强五人派人下去查,发觉没有此事,当然是矢口否认,但是后来再细查,原来叛变的叛徒当中确实有做这事,可是再和陈市长解释都没有用了,仇恨已生。后来听说洪升帮帮助救出了陈单,陈市长非常感激,由此就有了洪升帮彗星般崛起的事情,而飞斧帮在政府和洪升帮的打击下伤亡惨重,势力范围急剧缩小。据他老爸猜测,强美集团的内部反水和灿隆集团的收购行动,陈市长从中发挥了关键的作用。现在强美集团是摇摇欲坠的状态,而飞斧帮则是被打击得七零八落的惨况。

    王超和马寒气呼呼地表示:现在陈市长勾搭上残龙集团和洪升帮,李强和赵运找关系救援他们老爸时,却被提出需要释出20%股份的要求,要不凭他们犯下的证据确凿的犯罪记录,准是枪毙的结局,现在李强和赵运正在商议怎么度过这个难关呢?

    郑士本听了之后倒吸一口气,为了救俩人要付出40亿元的代价?这个代价也太大了吧?

    李姿则是毫不在乎地说:“我爸说了,他们五兄弟都是用命交出来的,莫说是40亿,就是一百亿,万不得已的情况都会拿出来的!”

    王超和马寒眼中一红,变声叫道:“大姐,谢谢你!谢谢李叔叔!但是一旦给他们收购了20%的股份,那么他们那方就占有了65%的绝对股份,掌握着经济命脉,那我们将很快会变得一无所有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