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开除风波 第四十一章 得道多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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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士本拿出写字板和各位行政老师打招呼,看到几个同学不断地向他眨眼,就知道有些扎手的事情了,先摆低姿态再说。

    斜眼一扫郑士本,老龟哼的发出一声说:“郑士本,你好大的派头啊!老大啊,是吗?”平时也听到那些八班学生谈论过,已经是很不爽了。他从高一开学开始就讨厌这个哑巴,可惜的是周校长老是护着他,今天有了机会一定要……

    “我说,你们好大的胆子,当一中是游乐场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一缺席就是一个多星期,真是造反了。”一个旁边的男老师气势汹汹地发难。

    “嘿嘿,简直是没有纪律,没有尊长了。这种学生,从没有出现过。这一届的学生可真是糟透了。”另外一个女老师抬抬他那厚厚的眼睛,作为德行考评老师,她可是以保守铁娘子著称,所有的早恋或者败风乱纪的事情都由她们管和提议惩罚,然后让归主任出面处理。

    “这六个学生,有些是学习后进还作风不良,有些虽然学习不错,可是带头违反纪律,藐视学校的规章制度,我建议一定要严惩,杀一儆百!”另外一个老头子老师狠狠地看着这几个桀骜不逊的学生。

    “我们请假了,哪有违反纪律啊?”王超忍不住急脾气解释。

    “就是啊。”马寒和张隆附和,而赵弧和郝沙则是沉默观察各个老师的反应,李姿则是铁青着脸不爽,不过这是学校领导,再怎样也不能当面翻脸的。

    “哼,你们这些不守纪律、目无学校规章制度的学生,我已经留意你们很久了!”老龟伸手一拦继续要发难的助手,严厉地发炮,“连续一周,一个班有七个同学不来缺席上课,看来我要管管你们的班主任司徒清云了,问问她是怎么当班主任的?”

    “对不起,归主任,我来了。”是司徒清云清晰而温和的声音。

    “喔,司徒老师,你来啦?”老龟霍然变色,一派怒气即时化为满脸假笑,“呵呵,你听到啦?”

    “是的,很抱歉,因为他们有急事出去,我刚好也有些事,没有向学校帮他们请假,这次过来补手续的。”

    司徒清云预感教导主任找郑士本肯定没好事,所以她就不由自主地跟了下来,还没有到就听到教导处这些外号“刽子手”老师的诉状,紧张之下就跑了进来,恰好又听到老龟在批评自己,惭愧之下赶紧进来解释,顺便也要保护一下自己的学生啊。不过他们几个确实没有办理请假手续,也没有交到自己手上,问吴廷春说有事一两天后回来,所以就没太注意,结果……这个是教导处最大的把柄了。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听说司徒老师的作风也不好啊,和学生走得太近了吧?”那个铁娘子老师尖锐批评了一句,以她的‘铁耳朵’听到了有些国语老师在悄悄议论司徒清云的作风问题。

    这么一说,郑士本和司徒清云顿时一震,然后又强装镇定:不会他们知道我和司徒老师(他)什么事吧?可是也不可能吧,我和司徒老师(他)光明磊落,除了正常的教书学习外,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司徒清云保持着镇定自若的表情淡笑说:“霍老师真是会开玩笑,我和学生走得近,那是因为我们年纪相差不大,他们当我是大姐姐,当然共同语言就多了一些,霍老师不会不理解吧?”手心却是有些冷汗。

    “是的,司徒老师就像姐姐一样亲切!”七个人有六人力撑。

    “哦,那当然当然,司徒老师的成绩我们有目共睹,八班的巨大进步可是你的功劳啊。”不知为何,老龟制止了铁娘子霍老师的驳斥,他带着‘和善’的笑容夸奖了司徒清云。

    老龟说,“是这样的,司徒老师你也知道,他们确实违反了学校的规定,对于这个,教导处一定要给各位老师和学生家长们一个合理的交代,但是这个不是你的错,请你先回去吧,这事我们会好好处理的。”言下之意,已经在下逐客令了。

    司徒清云担心看看七个学生,看到他们感激的表情,特别是郑士本让自己宽心的安慰,叹了一口气说:“那好的,作为他们的班主任,我也有错,在月总结会上会自我检讨的,但是希望教导处老师酌情处理,他们都是八班的好学生来的。”

    “好的,一定一定。”老龟笑呵呵地答应,手上打出了送客的手势。

    司徒清云再看了郑士本一眼,担心地走了。

    *****

    “主任?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过那个司徒老师?她可是他们的班主任啊?”铁娘子霍老师一看到司徒清云天使般的脸孔和魔鬼般的身材就有气,特别是她旁边那俩个刚刚还一脸怒容的男老师,一看到司徒清云就有些色鬼般的盯住她、挂在口边的原则力场即时不见的丑态,更让她这个搓澡板中年老娘生气。

    “闭嘴!你懂什么?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笑眯眯的笑容一回头就变成了恶狠狠的怒容,摆手制止了霍老师的纠缠,看到七个学生毫不在意和畏惧自己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老龟发出寒气的声音说:“按照学校的规定,凡是恶性旷课超过一周的,必须作出警告、记过或者开除处理。”

    看着那像是恶狼般的凶光在自己身上盯过,郑士本七人顿觉身陷狼窝的感觉,浑身有些凉飕飕的,说不担心是假的,首先他们么还是学生,毕竟他们都是通过不同的途径进来这所赫赫有名的百年名校读书的,家人对他们都是寄以厚望或者巨大压力,要是被记过或者开除,可是他们最不希望的结果。表面的镇静和不在乎都是年轻人巨大的叛逆心理所作出的反应。

    “哼哼,你们可以不在乎,可是你们的家人呢?想当初他们是怎样费尽心思地搞你们进来读书的吗?我跟你们说,自学校成立以来,被记过特别是开除的学生寥寥无几,最近五年来更是没有一个记过的,你们是不是想打破这个记录?”老龟用他那纯熟无比的恐吓手段和迂回威胁来作警告,这招百试百灵,毕竟到这个学校的学生基本上都是以学习考上名校为目的的好学生。明显地他看到七人中的大部分都孑然变色,尤其是那个哑巴郑士本。

    “归主任,你的意思是我们要被开除了?”最是叛逆的李姿用她的凤眼一瞪老龟,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呵呵,也不是。”老龟对着李姿还是有些忌惮,不过他眼珠一转说道,“不过你们违反学校纪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算你们的家长或者谁来了我们都有充足的理由惩罚你们。对了,这事我们会仔细研究,详细的惩罚通知稍迟就会出台。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将这事通知你们的父母,让他们来见我,不来的话肯定会加重处罚!”

    “哼,这是教导处给你们的最后通牒,而且你们要写一篇深刻的检讨来,到时在做操时当众宣读检讨,要不肯定开除。”那个中年老师有些阴阴笑地看着郑士本。

    “走吧!记住,通知你们的家长最快速度来。”另外一个较老的男老师催促。

    “再见,各位老师。”是七个人六个的告辞声音。

    ******

    一出来,每个人都骂骂咧咧地说开了,不外乎唾弃这班学校的“刽子手”的凶残,虽然他们一周没来,可是应该请假了啊,怎么也不算旷课吧?

    李姿问王超:“喂,王超,那天我不是让你将那些请假条交给司徒老师的吗?还有这个笨蛋交给我的那张啊。”

    “哦,我将那些字条放了啊,就一进门靠右边旁边有大窗子的那张桌子,然后时间紧迫我就跑去和你们会合了。”王超笃定地说。

    “晕,那可是孙老太的桌子啊!听说她就是刚才那个霍老太的死党,是国语科长来的。她平时就很不爽司徒老师的!”郝沙大惊失色,他对于老师间的矛盾可熟释,文娱委员的八卦功能可是称职得没话说。

    “是啊。听司徒老师说,这个老太未老先衰,老是冷言冷语针对年轻老师。”郑士本想起以前司徒清云的埋怨,出手写道。

    “糟糕,莫不是她打开窗户,然后让风刮了出去吧?”赵弧骇然猜测。

    “哎呀呀,也许有可能专门整我们的!”张隆怪腔调的说。

    立时引起其他人的共鸣,这次可被王超害死了。于是,一阵愤怒的拳头飞脚伺候,打得王超哇哇叫疼,连郑士本都忍不住踹了他屁股几脚。

    *****

    可是知道归知道,现在把柄在别人手里,而且这个救人的理由除了郑士本其他人都不充分,只能无奈回去求父母出面摆平了,不知道要受什么惩罚呢。

    一班人立即行动:李姿、四大侍卫和郝沙纷纷打电话给父母,而郑士本没有了手机,问起李姿,李姿有些疑惑地说她没有见到,连她自己的都是史诗晴帮她拿,下飞机时递给她的。没法,郑士本只好骑车快速去找老爸和老妈。

    很不幸,回家后才得知俩人去参加朋友的丧事,今早就坐车走了,听说是在山区里的呢。估计是他们原来的武林朋友或者保镖同事了,郑士本心想,一打电话果然是不在服务区内。

    这下可糟糕了,郑士本有些心慌,没有联系到他们,可怎么办?看来只好迟两天等他们回来再说了,怎么这么倒霉啊?

    *******

    第二天,课间操的时候,教导处通知所有老师和学生到操场集合开会,那个早操就不做了。

    郑士本回来时就听见李姿、郝沙和四大侍卫鼻青脸肿或是心情糟糕地在讨论事情:

    郝沙的老爸跟老龟说了些话很快就回来了,听说老龟和其属下老师红光满面的送出来大门;

    而李姿和四大侍卫的老爸第一时间放下所有事情赶到学校,然后对教导处的归主任和老师请了出去一条龙服务,在酒桌上深刻地‘反省’教导孩子不力的责任,在商场用一些名贵的衣服深刻地‘体谅’老师教导学生的艰苦工作,在娱乐场深刻地‘放松’那教导学生的‘巨大压力’,最后还安排老龟几个男人体会‘倚红偎翠’之累……听说还要付一大笔学校的‘慈善捐资’,为学校的进步添砖加瓦,这班吸血鬼。

    郑士本有些奇怪为何李姿和四大侍卫的老爸要付出这么多,而郝沙的老爸却这么简单?李姿和四大侍卫的老爸却要这么费劲?

    四大侍卫哼哼不爽地说:“谁叫他老爸是新闻出版媒体——玄伍集团的老总啊?一说要找个机会派人安排采访他们上电视或者媒体杂志,老龟和她那班老古董还不屁颠屁颠啊!在教育界图名呗!哼哼哼。”

    郝沙耸耸肩惕惕眉,有些不屑的样子。李姿也是皱着眉头直骂:“这班伪君子,小人一群!”

    “也不会啊,我倒觉得周校长等几个领导还不错啊,睿智、正直、亲切,是一些很有气节的知识份子。”赵弧提出。

    “嗯,没错,可惜他们好像不善于管理工作,都是搞学术研究的,你看,就给这班小人把住财务和管理权了,听说那个什么副校长的背景很强,一副欲取代周校长的野心,他拼命笼络和勾结老龟那班人控制学校,几乎所有老师都知道了。”郝沙继续着他的文娱委员的特长。

    众人立时恍然,然后鄙视地抨击。

    ******

    老师们站在学生队伍的前面,一些领导则是坐在升旗台的旁边,可是没有看到周校长在场,估计出差去了。

    看到所有的学生都到齐了,老龟以‘正襟危坐’、为人师表的作风走上了升旗台。

    不出郑士本所料,这个会就是针对他们七个人的,一来老龟就点名要他们七个站到升旗台下面,而且郑士本排行在点名的第一位。

    这个场合下,就算再难堪,也得服从学校的指挥和纪律,郑士本、郝沙、李姿和四大侍卫只好缓缓走出站在面对师生的位置上,手上拿着长长的检讨书。

    老龟开始他那简短的‘批判’宣言,不外乎就是说他们目无纪律学习作风散漫之类的事。但是他将重点放在了批评郑士本的身上:这个学期的前七周,上课时间才四周,几乎是一半时间不在学校;经事后判断:他和人校园斗殴几乎引起山火,在怡和园破坏绿化,……而且惹上了黑社会团体,招惹那些怪物进入学校扰乱秩序,使得学校乌烟瘴气,还使得多人精神受惊吓和受伤,他自己受伤在第一线……总之就是那些坏人就是他惹来的

    听得一些不明状况的学生开始将天平倒在老龟的那边,而知道情况的几个人和支持他们的八班听了后是无比的愤怒,这不是明显在栽赃吗?郑士本可是受害人啊!

    说了半天的老龟没有宣读惩罚措施,而是请了那个听说是野心勃勃想转正的副校长上台,道貌岸然的副校长严肃宣读惩戒通知:

    郝沙违反规定,可是经了解后知道他因为要去参加公益宣传事业,耽误了学习,特略作惩戒:罚他去怡和园劳动一周;李姿和四大侍卫虽然贪玩,私自参加社会实践,也是作出较重的惩罚:罚洗厕所两周;郑士本违规情节严重,除了藐视学校规章外,还给学校带来巨大的惊恐和麻烦,而且不知悔改,家长不理孩子的恶劣影响,使得五年的学生无大错记录无法延续,特别加重惩罚,所以作出开除出校处理!

    一听到这里,所有师生都懵了!开除?不会吧,有这么严重吗?好像他没有这么大的过错吧?

    一时间寂静的观众哄地议论开了……支持的也有,反对的也有,觉得有商榷余地的也有,还有的就是疑惑不已……

    但是总体来说,就是支持的声音远远大于反对的,这里面有高二八班的最大支持声,有高二级他的支持者,有高三级佩服他的支持者,有体育科的老师,有很多他的科任老师……还有一些高一级听到师兄师姐们诉说事迹的崇拜者!

    至于反对他的多数是一些因为妒忌他或者鄙视他的人,因为他从黑、矮、丑变得帅气、成绩好、身体素质好、备受老师称赞和重视、还风头太狂吸引了四大校花经常找他……,所以树大招风,看他落难暗爽的大有人在,而且这一拨人也不在少数,竟然发出落井下石的支持喝倒彩声。

    站在台下的七人都愣了:郝沙、李姿和四大侍卫想着那些给他们无关痛痒的惩罚,虽然批评郑士本的重话多,但猜测最多记大过而已;不料竟是将郑士本的罪夸大,还将一些不是他罪过的也纳入错误里面,从而给他一个开除的最大惩罚。这实在是太过分了!六人同时惊愕地看向郑士本。

    这在郑士本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他也没有想到会如此处罚,相当于判了他一个死刑!就像是一个天要倒塌了下来!他愤怒不已:这真的是如此无情吗?法理之外还有人情,他只是初犯而已,有必要这么毫不留情?还是他没有告诉父母然后来给他们明里示好、暗中贿赂?真是太可恶了!他浑身颤抖……

    ……

    在这群情汹涌的一刻……

    司徒清云浑身颤抖地突然上前,厉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归主任?冯校长?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作出任何处罚至少都要跟我通知一下吧?你要开除我班的学生,为何这么突然?”声声质问,她的眼里饱含泪水,胸前不断起伏!她突然明白了,在周校长出差之际,快刀斩乱麻,就像来给大家说明他们才是一中实际的掌门人!太可恨了!

    平时她都是平易近人、和蔼大方的,虽获‘微笑罗刹’外号,可是大家对她还是喜爱有加,想不到她竟然第一个跳出来不平,维护她的学生,这是多关怀学生的好老师啊!所有的师生们都惊诧莫名。

    赵柔一个箭步跳了出来,怒视老龟和那个一脸肃容的副校长,突然出脚,“喀嚓”一声,踢断了旁边的一棵碗大的树,她怒喝道:“岂有此理!怎么可以这样不讲道理?”她之前请了假,回来时谁也不敢说她,但这班学生的缺课有情可原,特别是郑士本,就算罚其他人也要体谅他的救人心切啊。对于这种有情有义的人,她赵柔是最佩服的。赵柔从小到大,崇尚强者精神,但也是有种扶强锄弱的侠义精神在,对于不平之事都喜欢出头。

    赵柔指着郑士本说:“我跟你们说,郑士本和我赵柔是同门……同门师……师兄弟,谁要是得罪他,就是跟我赵柔过不去!那颗树就是下场!”

    虽然方式非常暴力,但是为郑士本出头的决心可见其坚定,而且还说出了同门的关系,彰显她站在郑士本这边的鲜明力场!所有人对于她以前地狱式训练郑士本的方式顿时醒悟:原来是代表师门训练弟子啊,怪不得这么严格残酷了。

    不过大家这里面的想法有些偏移,不过不影响赵柔现在维护郑士本的结果。

    郝沙、李姿和四大侍卫回身盯着老龟,眼睛发出要吃人的凶光,明明说了保证这七个人只是略微惩戒的,为何要如此厚此薄彼?这不是在分化他们吗?想让他们为了自保而不出声。

    李姿一字一字地说:“你要开除他,就连我也一起开除吧!你们这些无耻的大人!”

    “对!”郝沙通红着眼睛,以往的乐观情绪换成难以抑止的愤怒,“连我一起开除吧!”

    砰地转身,四大侍卫齐声大吼:“愿与老大共同进退!开除我们!”然后六个人一摔那份厚厚两页的悔过书。

    冯副校长、归主任和一班老古董没想到局面这么混乱,但是处于管理层,如果不坚持己见,何以保留官威?

    冯副校长大喝一声:“放肆!”

    老龟也是怒声说:“岂有此理!你们造反啦?以为学校真的不敢开除你们吗?”

    教导处的铁娘子霍老师和其他几个老古董也是霍然变色,同时上前怒斥:“你们作为老师,以下犯上!作为学生,不停教诲,离经叛道!是我们一中的奇耻大辱!一中怎么会有你们这些师生?”

    霎时,全场对立,一片寂静!

    第三卷风起云涌第四十章开除风波(完)

    缓缓地,高二一班的队伍人群涌动,自动分成两行……

    眼睛充满了泪水的郑敏颤悠悠地分开人群走了出来,继续走到升旗台的上面,在学生和学生的前面,她用激动而颤抖的声音说:“各位老师、同学、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他——郑士本,是我郑敏的哥哥!”

    郑敏指着郑士本,继续说:“但,他不是我的亲哥哥,是我家小时候从孤儿院领养的。他是一个非常倒霉又非常善良的人,由于意外他还成了哑巴,相信各位接触过他的人都清楚。去年我们救了一个给人贩子贩卖虐待的小女孩,叫小菲,我们家里很穷,可是我们还是毫不犹豫地收养了她!但是那帮坏蛋坚决不放手,三番两次想抢回去惩罚,我哥哥虽然人单力薄,但仍是勇敢地跟他们这些黑帮组织对抗,最后还跟着警察部门去救了她回来。这就是我哥哥缺席的原因。试问,这样的学生是不是一个坏学生?这样的学生是不是一个让学校非要开除的坏学生?不!我可以自豪地说,他是一个英雄!他是一个为了救妹妹挺身而出的英雄!我以他为荣!”

    如黄莺般的动听声音发出了慷慨激昂的话语,加上泪流满脸,楚楚动人的表情,瞬间就打动了大部分的师生!男生被她那份勇气和可怜触动了,而女生则是给她里面的内容打动了,对于郑士本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以前只是给他那帅气的外形、强劲绝酷的身手吸引,而现在,则是重新认识了他那善良的内心!

    顿时,形势逆转,从纷乱无边的支持声变成了统一的声浪:“支持!支持郑士本!反对开除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曾茗也走了出来在高二学生的队伍前面,廖玲玲走出了高三队伍的前面,平素胆小的吴廷春走到了前面,竟然还有上学期一起比武的高年级联队的出战选手钢琴天才萧小邦、书法大家颜兴的孙子颜尹、一些篮球足球赛上对抗却不太记得名字的师兄、在校运会及各种校内比赛上和他同台竞赛的高二对手、目前同为校队的队友,齐刷刷的几十个站在了在队伍的前面!

    在高二八班的高昂声音带领下,在高二级的支持下,高三级的附和下,高一新生的被感动配合下,整个声浪越来越响亮和统一!而司徒清云和赵柔坚定地站在学生面前齐声高呼口号,渐渐地体育科的老师和一些年轻的老师都加入队伍,最后连体育、数学、化学、物理、生物、地理和生物的科长都站到队伍了前面,他们都举高了双手,反对以教导处为首的独断专横一方。

    一些处于中立的领导和教师看到形势不对,赶紧脱离了冯校长和老龟的队伍,立于两方的旁边,默默注视着双方而不表态,如几个另外的副校长和行政后勤保障之类的领导。

    就这样,在郑敏的演讲发动下,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冯校长支持下的教导处,气氛异常紧张!

    ……

    郑士本他没有想到,实在是太意外了,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同学、师兄师姐、师弟师妹声援自己,自是感动得热泪盈眶,原先的满腔怒火,顿时被感动之泪浇灭得没有一丝火星!

    他感动!司徒老师第一个站出来支持自己!

    他感动!赵柔宣布了他们的同门关系,发扬她那一贯的侠义精神,不惜以武相逼!

    他感动!李姿、郝沙和四大侍卫和他共同进退的兄弟朋友情谊!

    他感动!妹妹为了他挺身而出,发挥她那明星般的魅力演讲号召大家站在人情合理的正义一方!

    他感动!曾茗、廖师姐和胆小的吴廷春站出来呐喊!

    他感动!那些曾经是对手的师兄们、队友们声援他!

    他感动!大部分学生们甚至老师们都是站在他这边!

    最后一个感动!人情味、没有丝毫功利心的正义支持是站在他这边!

    眼泪默默地流,心情激动彭湃之际‘神龙之瞳’的运转突然不断加速,瞬间眼睛发出一股摄人的光芒,光芒一扫前面看得的人,被扫中之人都感受到一把难以言喻的声音:“谢谢你们!”

    之后郑士本转身对着冯校长、老龟和那班老古董,包括那个告密的肇事者——政治老师,那班人看着郑士本的‘目露凶光’,顿时心神颤栗,浑身冷汗渗出,仿佛有一种欲跪倒谢罪的感觉,一个教导处的老头“咚”地双腿发软坐倒地上。

    老龟用一种害怕颤抖的声音问:“你……你……你要干什么?我们……我们是依照规章制度来执行的,你想怎样?”

    郑士本眼中蔑视的眼光一闪而过,用力将那份检讨书揉成一团,然后呼地当作棒球扔了出去,飞速地越过老龟那班人的头上,穿过后面一棵茂密的大树枝叶时,顿时发出飒飒的风声。

    可怕的手劲和速度!老龟那班人腿下发软地坐回椅子上。

    郑士本双眼寒光一闪,盯向冯校长!久久地不吭声……

    冯校长平时和他接触不多,只知道他是个哑巴,成绩挺好,是个好学生,对他倒没有恶感。但是他要拉拢有实权的教导处,那班人纵横关系多,特别是和财务处勾结在一起,从人事部知道那个财务处的主任其实就是老龟的侄子,如果拉到这两帮人,肯定可以掌握一中的命脉,所以才同意了老龟的处理。现在看到群情汹涌之势,才知道老龟捅了多大的篓子,这次可真是给他害死了,冯副校长暗骂。

    可无论如何,他必须站在老龟这边!

    他知道必须要先将大家的情势稳下来,身经百战的他变了变脸色换作一副笑容说:“呵,郑同学,你不要激动。这个呢,我们处罚小组的处理确实有些匆忙和偏颇,对于你的实际情况没有全面了解,才导致这个误会。请相信我,相信行政领导,一定会公平公正对待这事的。这样子,我就斗胆承诺了,其他六位的惩罚不变,而对于你的处罚我们先收回,经过研究后,我们再另行公布。”

    接着他对着已经不再喊口号的师生说:“大家千万不要激动,经过大家的反映,我们一定会充分考虑你们的意见的,接下来请给我们一点时间,再好好研究一下郑士本同学的情况,从轻发落。不过他确实犯了错误,也不可能不领一点罚吧,要不以后你们犯了错误其他人照样画葫芦,让学校怎么正常运行啊!”

    这下,在他冠冕堂皇的说辞下,众人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那些中立的领导趁机上来协调,一些老师开始动员学生安静下来。

    郑士本却是感觉到那个冯校长眼里的虚伪和暗恨,他知道这人一定会秋后算帐的,自己已经得罪了他和他的派系,以后一定是他们的眼中钉了。不过无论如何,先度过眼前这关再说。

    他掏出写字板写道:“那多谢冯校长和领导手下留情,请明察秋毫!如果是我有错的地方,我一定服从处罚。”

    冯校长狠狠一瞪尴尬不语的老龟,然后呵呵笑道:“一定一定,你让大家都散了吧!”再指着众师生说,他知道需要郑士本说些话大家才会散的,所以必须先抚慰好郑士本。

    郑士本登上升旗台,一把抱住满脸泪痕的郑敏,紧紧地搂住,表示他的感谢。

    郑敏紧紧搂住他,呜咽着说:“哥哥,太好了,你不用被开除了,我们可以继续一起学习了。”

    重重地点点头,郑士本放开郑敏,泪水已停双眼仍是通红,正面面对全体师生,然后还以一个九十度的鞠躬,起来后双手抱拳,做一个古代武林的礼数,表示他的感谢!

    没法,谁叫他不能说话呢。

    全场激起响亮的掌声,表示对他的支持,很多男生和男老师向他高高竖起拇指,表示对他的赞赏!同时很多人高叫着:“郑士本,你有一个好妹妹!”

    “哄”地全场笑了起来。

    刚刚还群情激动的众师生,顿时变成轻松的赞赏。

    *****

    欢笑中,冯校长和老龟是气势汹汹地来,然后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最先走了。

    一些普通的师生观众也是议论纷纷、脸带有趣地走了,作为观众感觉这个场面挺好玩的。

    剩下的都是一些和郑士本熟识的,想亲自上来安慰一下他的熟人。

    ……

    郑士本一把从升旗台跳下,来到司徒清云的面前,握住伊人的双手,司徒清云也是脸带泪痕,双手用力回握,激动下郑士本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住。

    司徒清云满脸通红,感受着郑士本的浓厚感情,心里却是欣喜无比,尽管不知道对郑士本的最新惩罚是什么,但至少不会是开除了。过了一分钟,才听到周围师生的喝采取笑声,她窘得想找个洞下去,这样拥抱不是告诉别人他们俩个有私情吗?于是害羞之下一把推开郑士本,嗔怪他的无礼。

    郑士本眼睛还是激动得通红,然后来到和差不多个子的赵柔面前,赵柔有些害怕他那感激的眼神,不断地嚷着:“行了行了,我帮你只是出于道义。”

    却看到郑士本微笑中伸出热情的单手,于是她放松地回应伸出手,不料被郑士本一扯,然后一个强行熊抱,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挣不开他的铁箍一般的感激之抱。

    众人哇哇怪叫,能够抱住赵柔,是大部分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吧。既然都有份,那就好办了,不由得佩服郑士本对自己眨眼所做的暗示,司徒清云终于放下心头害羞,然后带头起哄说赵柔应该接受郑士本的感激。

    于是赵柔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害羞脸红,在郑士本松开之际给了一拳一脚作为回报,激动下的郑士本躲避不及抱着一只脚在跳,虽然是故意放水的。

    哈哈哈,是围观者的大笑,你以为地狱老师的豆腐这么好吃的?

    郑士本接着和郝沙互伸双手一抱,拍拍对方的后背,然后互往对方胸前捶一拳,表示对他共同进退的感激,俩人哈哈一笑,遗憾的是只听见郝沙爽朗的笑声。

    郑士本再如此法和四大侍卫行兄弟礼。

    当众人看着他怎样感谢李姿时,平素也是胆大妄为的李姿却离他远远的,大声说不需要他肉麻恶心的感激之抱,乐得众人直笑。

    郑士本只好耸耸肩表示遵照校花意愿,免得遭受赵柔般的报复,再转向他人表示谢意。

    一直关心李姿的赵弧却明显地感觉到她眼中闪过一丝的生气和懊悔,不由得有些奇怪:不是不需要他感激吗?

    当然,对于曾茗和廖玲玲这两个校花,郑士本当然是照样画葫芦拥抱重礼相待,用写字板表示以后一定会再好好重酬,弄得这两朵校花有如绽放的红牡丹般两颊嫣红,只是同为娇艳欲滴,曾茗的是胭脂般粉红,廖玲玲是桃红中带着些苍白。

    接下来的感谢仪式就随意得多,和在场留下来亲自来安慰他的同级同学、师兄师姐一一握手,全部在场的还礼下来,时间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

    大家都笑看着郑士本的行动,明白他那有如死里逃生的激动感受,容忍着他那失礼的拥抱。

    在一旁,李姿、郝沙和四大侍卫频频咬嘴说话,脸上都是现出快意的‘狰狞’。

    ……

    一个开除的风波似乎在暴风骤雨般的情况下解除了。

    *****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至少对于冯副校长、老龟、教导处的老古董和那个导火者——政治老师不是如此。

    周校长第二天提前结束出差回来,像是突然知道似的,‘招呼’他们一班人去狠狠批评了一顿,怒不可遏地要求他们深刻检讨。

    ……

    在没有接到处罚之前,暂时郑士本回去向师父禀报了风波的始末,靳均平时不易发脾气的脸容竟然也发怒了,他痛心疾首地说:“唉,现在的学校领导和老师越来越不像话了!不像当初的我们,一心一意教导学生。想当年一中多少荣誉和学生创造的记录都是我老靳带出来的!太不给我面子了,不行,我要去找他们的校长去,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想开除我的徒弟?”

    然后撇下郑士本就匆匆跑了出去,留下张开口愕然的郑士本:师父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这么冲动啊?好像有点那个护短,呵呵,还好护的是自己。这么看来赵柔的有些特点是师父遗传的哦。不过我从来在学校公布我和师父的关系啊,校长怎么会知道我们师徒关系呢?默默感受着师父的爱护。

    后来听赵柔说,师父靳均笑呵呵地回来,不断点头称赞说这个小周不错,很虚心,还像个校长的样子。另外听说他以老教师的身份指着冯校长和老龟鼻子破口大骂,使得那些人一声不敢吭,还差点下不了台,后来靠周校长解围才作罢。

    ……

    过了两天,郑哲士夫妇回来了,听到郑敏和小菲的回报后,又是惭愧又是愤怒,郑哲士也是第一时间打电话,之后还跑了出去,回来后保证一定会没事。

    结果郑士本第二天被校长周学恩叫到了校长办公室,详细了解他缺课的原因,临末还拍拍他的肩膀说:“哈哈,小伙子,加油,你可是在很多贵人的重视下成长啊!一出事,找我麻烦的就不少。”

    看着郑士本的疑惑表情,周校长笑意中没有解释,而是表示要他离开。

    ……

    郝沙父亲和李强五兄弟再次光临一中,使得周校长带领全体领导出门迎接。郝沙的父亲玄伍集团董事长郝瑜带着新闻媒体来采访,并且重点访问了周校长,对于他的事迹做了报导,而对于教导处看都没看一眼;李强五兄弟一直都是爽朗地哈哈大笑,对着周校长可亲热了,当场就捐资二十万教学设备和三十万学术研究基金,感激学校对他们五个不肖子女的栽培。乐得周校长不断感谢,那些精于学业的专业老师也是笑得阳光般灿烂。只有教导处老龟和一众反过来陪尽笑容,却得到五人不屑的冷脸孔,之前的承诺一口未提,恨得老龟那班人暗中只咬牙。

    长得和郝沙几分相似却显得成熟风雅的郝瑜突然提出要单独见郑士本,见到他后,却先考了他的学识和特长,让他写书法画画,还跟他下了一盘棋,之后才欣赏地说他那调皮儿子所言非虚,确实是个好小伙,只可惜是个哑巴。

    郑士本晒然写道:“谁说哑巴不能做事,除了说话外我可以胜任任何工作!”不知道为何,他不希望被这个睿智的成功企业家看低。

    “好!有志气,我会随时注意你的成长!”郝瑜微笑点头称许,然后席卷他刚作下的书法和国画就走。

    留下狂汗的郑士本。

    ……

    没过几天,突然校园来了今年刚刚晋升G市十大明星企业——平等集团的人,其中就有郑士本认识的那个盘总经理。平等集团和一中结成互助机构,就是由平等集团负责提供奖学金和学费,赞助一中贫穷的学生,但是毕业后优先由平等集团挑选,而且至少工作五年。

    因为许多学业优良的学生都是家庭情况不好的,所以这个合作意向得到一中领导和师生的热烈欢迎。其中的受惠者就有廖玲玲、吴廷春、郑敏和郑士本,至少解决了他们的高价学杂费的问题。

    其中,那个盘总经理向周校长一脸诚意地要求:郑士本必须要先签约平等集团。

    搞得周校长尴尬支吾以对,因为之前来的玄伍集团和强美集团都说要预定他,最后只好说要看郑同学的意愿来耍太极了。

    ……

    在这个热闹而引人注目的同时,一些暗流也在不断涌动。

    由于滥用权力、独断专横的做法不得人心,教导处那班老古板连累着冯副校长,那高大正义的老师形象突然从天上摔了下来,学生们见到他们几个都是不屑地看着他们,一走而过,当他们是透明的;

    他们那威严的领导形象也受到了极大的挑战,虽然老师还是称呼他们的职位,可是谁可以看得出来这里面没有多少的尊敬和诚意;

    更绝的是,教导处的老师上班用的自行车、摩托车和汽车无缘无故地被人放气、刮花甚至淋一些油漆,甚至在座位突然发现一包屎尿包或者一条吓人的无毒水蛇;

    教导处的门窗和里面的桌椅第二天无怨无缘地坏了,电话线也被截断了,喝饮水机的水突然发现那桶装水里面多了几只恶心的“小强”和死壁虎;

    老龟等几个老师的家里半夜三更地遭到电话骚扰,一连几天都没有睡过好觉,每天到学校都是熊猫眼一个;

    这还是轻的,最糟糕的是他们的办公桌上突然多了一个信封,那里面有他们去吃饭、购买贵重物品、搂着陪唱小姐、甚至是在酒店赤身裸体风流的照片,另外还有一些已经撰好的文稿,题目《名校领导公款大吃大喝》、《坚决揭发不正之风》、《痛心疾首——从一个清廉的教师走向腐败之路的反省》……

    ……

    这样一明一暗的还击,他们才知道得罪了一班多可怕的有背景的学生!简直是黑白两道都有人来为郑士本等人撑腰。

    可是害怕之余,他们对于郑士本这班学生更是恨之入骨,发誓一有机会就……

    于是倒郑联盟正式成立了。

    ******

    一周之后,对于郑士本的处罚条例也下来了,是由周校长亲自颁布的,全体师生一看下了一跳,可是谁也不敢说什么。

    具体惩罚内容是这样的:由于郑士本确实存在旷课之责,虽有情可原,但惩罚不可免,故惩罚如下:进行一个月的罚扫厕所、怡和园义务劳动、食堂作打扫卫生;另外鉴于各位老师的爱护和力保,勒令郑士本在这个学期内,需要参加篮球、足球、田径等校队的集训,保证拿到前两名的成绩,另外必须参加五门功课奥林匹克大赛并获得前三的名次,其他的代表学校的大赛必须参加,而且要求获得好成绩!

    看着这些白纸黑字的的公布栏,所有的学生看得都是胆战心惊、瞠目结舌,有些师生说还不如被开除算啦。

    但是熟识郑士本的人来说,充满信心地认为这些都是郑士本可以做到的。

    *******

    于是乎,在一个月内,同学们、老师们哪里都可以看得到郑士本的身影。

    现在郑士本一天安排的工作就是:一天扫两次厕所、给动物园打扫卫生、扫怡和园过道的树叶、中午食堂打扫卫生,下午需要跑五个特别小组进行科目比赛的训练,最后要去参加篮球、足球等体育训练,至于小项目的训练更是过场般参加,每次的时间可以用秒来分段计算,一天的个人时间是几乎没有。

    在执行第一天的处罚时,扫怡和园道路树叶的郑士本竟然看到了张曼洁和那个古怪打扮的清洁工,张曼洁陪着正在扫另外一边道路的清洁工,两队人在路上会合了。

    俩人看到郑士本都露出欣喜的神色,张曼洁还好,为何那个清洁工会高兴呢?郑士本有些疑惑,因为张曼洁说这个清洁工她的校园朋友,也是惊世盟盟主的朋友,是她介绍来这里自力更生的,但是自己和她不熟啊。

    张曼洁看到郑士本时,说知道开除的风波,用同情的手语安慰他,并且表示人生受些苦难并不是坏事。同时她说盟主已经回到平等工业城暂时养精蓄锐,已经获释他的平安了,大家都很高兴。她指示说暂时要他好好读书,入盟的仪式迟点再搞也不迟,因为她受伤需要闭关休养呢。

    郑士本看向还是整套清洁工打扮的女孩时,那个清洁工感叹地取笑他倒霉头顶,不过也是很幸运,在这么好的一个学校读书。

    郑士本发觉她和那个盟主虽然是身高相仿、行为相近,可是气质却是南辕北辙,因为那个盟主是一副领导者的气质,而这个清洁女工则是很柔弱的样子。他没有看过盟主的眼睛,可是本能地觉得她是目光非常凌厉的那种,而这个女清洁工眼睛清凉而显得有些忧郁,一股淡淡的柔弱气质。

    至于以前被清洁工攻击的事情,他到最近才隐约有些破碎记忆,只记得她当时眼睛很亮,和现在的忧郁清亮有些不同。之所以没有联系两者,那是因为郑士本觉得一个堂堂盟主怎么会来这里当清洁女工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