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王坐中,把装扮成前去道贺的晴庚他们一网打尽,在将军府中来了一次瓮中捉鳖,晴庚他们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就中了檀的毒,全身无力,四肢酸麻,没有动寅国的一兵一卒。
驻扎在成为河边的申队群龙无首,军心大乱,有些逃回了申国,有些投降于寅,还有些中心的勇士进军寅城却被拦在城外,全数歼灭。两部大国之间的斗争就这样简单的以寅胜告终。
晴庚根本就不知道亦水的下落,他被单独软在寅国宫中一直没有被提审,他知道他已经彻底输了,整日茶不思返不下,消瘦了一圈。让他挂心的还有亦水,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是不是被抓了?有没有被欺负?直到几天后沉渊将军入宫要求见他,他才重新走出被软的那间房,坐在园的石凳上,警惕的看着沉渊将军的一切动作,犀利的目光射向他身上的每寸皮肤。不同于晴庚的犀利,沉渊将军——扬琴的眼神很平静,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深邃,如同深不见底的深渊,这,就是他名号的出处,他的眼睛。
身为武将,骁勇善战的他却不喜欢穿铠甲制服,反而偏向于随意舒适的便服,因为对于寅国的重要和不可替代,寅王特许他进宫上朝不用穿着朝服,他的特殊可想而知。
“扬琴,你找我有什么事?要我晴庚投降是妄想!”
“在下并不想让申王投降。只不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总是要给寅国的百姓一个交待。”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扬琴说话时看都没有看过晴庚一眼,似乎一直没有察觉晴庚的眼中充满杀气,清哑一口茶,呼出一口气,隐约看到白气闪现,深秋以至,冬日不远矣……
“那是如何?”
“在下可以保你平安,只希望申国能与寅国结盟,共守天下!寅国可以让申王在西部称王,但是必须臣服于寅国,申王意下如何?”
“让我西部称王?”
“没错!只需每年朝贡寅国即可。要是申王不想臣服的话,大可认为是休战讲和,到时候回国慢慢闭关修炼在与寅国一决高下,在下一定全力奉陪!如何?”
“好!有你这句话,晴庚就再委屈几年!不过不知我城外的弟兄和军帐……”
“很抱歉,扬琴的手下不知轻重,一心效国,只怕……不过城外军帐好像遭受过不知名的山贼袭击,申王若是想报仇的话有些困难……”
“你!不愧是沉渊将军!深不可测,狠辣果断!晴庚现在可以告辞了吗?”
“请!这块令牌出示给所有阻拦申王的人看就好了!在下已经准备好一队人马在宫外,护送申王回往西部,不送!”
自始至终,扬琴的脸都没有转过来看过晴庚,他所见的只是那一袭青衫的背影,沉渊将军这样传奇的人物,始终没能见到真面目,但背影却印象深刻。
失去亦水对晴庚来说是一场短痛,孰不知她正在寅国边疆的山贼山寨中待嫁。他只一味的以为她和他的的亲兵一样,都被杀了。坐在扬琴事先准备好的那一队数百人的队伍的领马上,他犀利的闪着精光的眼睛终于暗了下来。
数百人的队伍带着晴庚还有寅王馈赠的宝物在城口驿站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起程赶路,而那天离亦水被逼成婚的日子还有两天。
队伍在亦水被劫的那座山的山脚停留时正巧又碰上了同一伙下山来抢送给老大的“新婚贺礼”的山贼。队伍被分为两批,一批带着晴庚和宝物先走,另一批留在原地掩护前一批人马,为首击杀山贼的正是沉渊将军的副手——森剑。一个看上去一身正气,对待敌人绝不心慈手软,却有喜欢送人讨好别人的癖好的副将。
打起仗来一丝不苟的他在与山贼的绞杀重虽然轻负刀伤,不过很快就控制了大局,杀机大起的他顾不得任务在身,带着他的精兵小分队逮住一个活口直奔位于半山腰的山寨而去。
看到被打扮得喜气十足的山寨,森剑嘲讽的嗤笑了一声,像那个被他一块儿带上山的活口问了山贼头子的位置所在后直接就地把他解决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