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黑了下来,我靠着车,手里拿着一根针。
这针是从马屁股上拔下来的,如果没猜错,这针上涂了让马发狂的药。
真是囧……
忽然,远远的听到一阵马蹄声。我赶紧将耳朵贴到地面,发觉声音越来越近……
果然,远处一辆马车奔驰而来,揉了揉眼睛,发现不是幻觉。于是大声呼救:“救命!救命!”
想站起来,却觉一阵天旋地转……
&&&&&&汗!又晕倒了&&&&&&&&&&
一条黝黑的巷子,极窄,似乎深不见底。
静谧的空气中,急促的脚步声渐近,一道白影忽闪现出来。
细看,原是名妙龄子。其上身着一白T恤,下身是条素到极点的白裙,裙边在风中飘扬,在黑暗中尤为显眼。
而在不远处,两点幽冥的绿光渐渐逼近,一阵又一阵低沉的笑声夹杂着阴狠和诡异从她身后传来。使得她跑得更加拼命,步伐也开始凌乱。
“救命……救命啊……”子出声呼救,声音也带着颤抖,正如她那瘦弱如秋叶的身子,好像随时会倒下……
笑声仍在继续,绿光也来到身旁。
她这才看清,此绿光乃是一双泛着阴寒的绿眸。而眸子的主人一身黑袍,几乎要与黑融为一体。苍白泛青的脸上,忽然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只见一把巨大的镰刀由他举起,刀刃上的血迹闪出不明的光泽,眼看就要落下。
“啊……”凄厉的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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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飘飘,小心……”我猛地惊起,头也不知道撞到什么,又起了大包一颗。
呵……我苦笑:正好和原来那个凑成对了。
揉着头,才发现眼前有人正惊异的看着我。此人大约有四十几岁,但保养极好,白皙皮肤上鲜有细纹,面容丽,气质优雅,穿着也不差,身上有淡淡清。我闻的出来,是观月堂调出的粉(好贵的……)。总之不难看出,她是个有钱人家的夫人。
只是一双秀目因惊异而瞪得老大,破坏了整体的感。
……
我们两个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语。
“姑、姑娘,你……没事吧!”白潆纱缓过神,轻问我。心里却不住嘀咕道:“怎么回事……鬼叫什么?不是疯子吧……”
“呵呵……没、没事……请问夫人,小子现在何处?”见她像看疯子的似的看着自己,我只能干笑道。
“姑娘不知为何昏倒在路边,老身怕姑娘独自一人有危险,便自做主将姑娘带上马车,望姑娘不要怪罪才好。”她笑着解释,眼神一闪。
“呵呵……哪里的话,倒是小子要感谢夫人的救命之恩,请受小子一拜……”我站起就要行礼,却不料又撞上车棚(呜……第三个包啦……)
“姑娘莫急……”白潆纱将我拉到身边,轻揉我已撞到发麻的可怜头颅。
她轻笑:“不知姑娘为何到这荒郊野外来,莫不是也来上坟?”
“上坟?不、不是……”这才注意到她身边的元宝烛。
“只因马发了狂,我管制不住,才被它从城中拉到这荒郊野外,索遇到您,不然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眸子一暗,垂下头来。
她的手也停住:“原是这样。不知姑娘可有去处,老身自当将姑娘送回。”
我一愣,刚抬起的头又垂下:
“小子没有家,现今连家人都一个不剩,只一个人在外闯荡……总之,还先要找个客栈住下。”
她没有答话,一路沉默……
马车平稳的行驶在路上,我不想吐,只想哭……
到了城门,白潆纱终于开了口:“若不嫌弃,先住老身家吧,虽不太轩敞,但还住得了人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