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一把揽过我的肩头,趁我错愕,点了我的穴道。
“娘子,我不就多看了她几眼吗?不用吃醋,我不会把她娶进门的,你放心吧……”
我呸!南宫曜你玩够没?不要在坏我名声了。
可惜,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现在我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任人摆布。
只见他放开我,转过身抱拳一笑:“贱内不懂事,给各位添麻烦了。”
客人们也抱拳回礼,脸上依旧挂着暧昧的笑,看得我不怒火中烧。
“那在下告辞……”
南宫曜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拦腰抱起,走出门去。我又感觉一阵无力。
天哪……
南宫曜,我要用目光凌迟死你!!!
他当然感受了我的敌意,其反应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全然不顾周围人灼热的目光。
大哥……现在民风还没有开放到你随随便便可以抱一个人满街乱跑吧!
又走了一段路,我也知道挣扎无用,况且我也没法挣扎,于是借着阳光,打量他。看见他青衣如水,一双宛若刀削的薄唇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剑眉下一双温润如玉的星眸,黑若幽泉深潭,阔如深邃空,其内波光潋滟,更胜夏星河。
啧啧……
真是水!
一阵沉默,我忽然注意到他的呼吸竟然一丝不乱,真厉害!
想当年因脚扭伤,天宇背我上下学,总共二十几分钟的路,每天都累得气喘吁吁。反观这位,面如常,仿佛他怀里抱得只不过是一片羽毛。
哎!算了,爱抱就抱吧,我反正乐得清闲。
打了个哈欠,我竟在他怀中小睡起来。(喂!矜持点……)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青帐幔。
奇怪的是,明明光秃秃的,什么也没绣。却丝毫不给人寒酸之感。细一看,才发现原来用的是同的线,绣满了精致的青莲,只是极小,所以我才没发觉。
净顾着研究头上的帐幔,却没注意旁边还有个人。
“娘子,难不成这布比我脸好看,你才挪不开眼?”那人取笑的声音传来,我立马就火了。
但因出不了声,也只能强压着火气,将头转向另一边。
“怎么不开口?舌头让猫叼走了不成?”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千万不要生气,一定要忍……
“娘子,你怎么真的哑了。哎呀!听不到你的骂人声,为夫还怎么活啊!”
我忍……
“哎!”他长叹了一声,捂住胸口,颇有些痛心疾首的感觉,不过他嘴角的笑和颤抖的肩却泄露了真正心情。
可恶,我忍不了了!!!
于是张嘴便骂:“%¥&*#@……”
汗!一气之下,竟然忘了自己还被点着哑穴。
看着南宫小人越来越抖的肩,我感觉自己要气炸了。
可恶啊!
……
忽然,一阵熟悉的剧痛从肚子传到四肢百骸。
不好……
疼痛越来越剧烈,我在上蜷成一个虾米,豆大的汗珠自额上滚下,身体也不住的颤抖起来。
“怎么了?”他也看出我的不对劲,上来抚了抚我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你怎么了?”他左手扶住我快要掉下的身体,右手搭上了我的皓腕。
只见他眉头皱的能夹死只苍蝇:“有没有药?”
我此时那里还能理会的了他的话,视线都有些不清楚。
他迅速打开了我随身携带的包裹,开始翻找起来。
“忆茗散?”他疑惑的拿起来。
耳边响起的熟悉名字,不让我抬起头。
不要!有毒!
但没出声,他早就拿起瓶子闻了一下。
玩完了,他现在中了无声无息的剧毒,不消一日,便会发作,到时候,怕是只有我老哥亲临,他才有活命机会。
又见他拿起另一个瓶子,又闻了一下,终于展颜一笑,拿了一碗水,喂我服下。
我咿咿呀呀的告诉他解毒,他却听不懂。
剧痛又袭来,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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