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救助解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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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第二十三章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头很重很重,心口像是有千金重石般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恍然间,那重石被拿走,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封闭的黑空间内。想出去,却又无路可走。

  眼前不停的闪现过一个又一个的画面,有开心的,有难过的,有一些本来连我也觉得忘记了的事,也出现在这些画面上。原来不是忘记,只是深深的珍藏。

  “皇上,莲并无大碍。”谦和有礼,朗朗如海的话语在耳边响起。那淡雅兰般的气息萦绕在鼻息之间,也勾起了最深深的回忆。

  ‘滴答,滴答。’是什么声音?清澈的水滴么?脑海中瞬间只剩下一个淡如兰,高洁谦和的少年影像。那最后临别时,宛如烟般灿烂的笑容,那一直保存在心内的情感。不知不觉地流淌。

  至今仍记得,初遇时,那月光下如神似般的颀长身影,结义时,那儒雅的谦谦君子,遇险时,那奋不顾身的少年神医。

  还有,还有,当时,一支箭向我射了过来,耳边是疯狂地大叫声,血,满眼,满身的血。是谁?是谁挡在了我身前……

  “疼,好疼啊……”忽然周身又卷入一轮新的疼痛,所有影像在瞬间消失,又回到了黑暗啊,无边无尽,我慢慢蹲下来,才发现早已泪流满面,身体紧紧的蜷缩起来……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些许温暖。“不要……我不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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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纱幔帐,以清雅著称的莲语殿今天多了很多人,仿佛在一瞬间热闹起来,但是那热闹却显得太过苍凉,人虽多,但是他们其中却无任何人胆敢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连呼吸声都显得小心翼翼。

  他们恭敬的站在两旁,直到身体都有些僵硬了,但是却不敢有丝毫怠慢。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站在中间的南涛允,仿佛犯人等待着最后审判一般。

  “皇上,您看这……”淳闲忠缓步走上前去,在主子面前,小声的问道。

  所有的宫人自也是全神贯注的听达指令,还有人暗暗的羡慕,在此种情况中,也只有从小陪伴在皇上身边的淳闲忠有这个本事。

  南涛允的眼光一顺不顺的盯着那屏风,似乎要将其看碎,手不自觉的握紧,心口闷闷的,像是被什么左右了般,失去了掌握,紧抿了抿嘴唇,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当听到淳闲忠的询问时,所有情绪瞬间收回,眼底深邃冷静……抬眸望向窗外。

  淳闲忠立刻会意的道“现在已是丑时……”

  已经是深时分了……南涛允心中重复的想着。

  他微闭了闭眼睛,晶莹而修长的指尖抵住眉峰,以舒缓一些劳累。

  “皇上该就寝了。”淳闲忠走上前来,接着询问道。

  南涛允睁开双眼,轻轻的甩了甩衣袖“你们都下去吧,这里并不需要这么多人侍候。”

  这一句话出,恍如大赦,宫人们僵直的身体在这一刻似乎得到了缓解。

  只有淳闲忠不这样认为,先皇将小皇帝交给他的时候,他是答应过要好好的照顾,虽然很是不敬,但是在他的心里视皇上如亲生孩子,又有那个父母忍心看到自己的孩子过于劳累,所以他又走上前去“那皇上?”

  南涛允一边紧盯着屏风不放,一边有弛有度的吩咐“先下去吧,明早早朝在过来,朕一会儿便去休息。”

  淳闲忠听到南涛允如此说,也便放了心,众宫人见礼后,便纷纷退下。

  偌大的外殿也只剩下南涛允一人,炉中缓缓的青烟萦绕在周围,一切安逸而温馨……

  南涛允依旧静静的站立,颀长的身影被烛光映的颀长无比,他不知为什么,当看到厉莲语晕倒的那一瞬间,心里的某个地方似乎崩塌了,他那引以为傲的沉稳理智,仿佛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真的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

  “疼,好疼啊……”一连串含糊的声响惊醒这位正在思考的皇帝,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绕过屏风,上前而去。

  “黎昕,莲语她醒了么?”看到刚刚晕死过去的厉莲语似乎在渐渐苏醒,南涛允终于松了口气。但在瞬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忙走上前去。

  内殿榻上,厉莲语上身紧着一件白纱织里衣,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妙的胸型与晶莹剔透的肌肤。让人引无数遐想……

  坐在软塌旁的是一白衣男子,玉带束身,长发泻落身后,脱去了少年时的温润与随,此刻显得格外沉静。只见他并没有回南涛允的话,一手轻轻一抬,拦住南涛允的路,另一只手无丝毫停歇,银针出神入化般依旧变幻无穷。

  南涛允自是知道白衣男子的意思,停下脚步,自嘲的笑了笑,刚刚看到厉莲语轻衣漫衫的在另一男子眼前,虽然知道那是在医治,但心里仍有些不好受,看着那多年的朋友,自己怎会不知他是怎样一个人,谦雅君子又怎会是虚名?可是……

  良久,那白衣男子收回双手,榻上的子额头之上渗出无数汗珠,再次安静下来。他眸光一转,看向南涛允,淡淡地说“娘娘仍处于昏迷当中。”

  南涛允因为离近了,才听到原来厉莲语刚刚喊得是‘疼。’看到那秀眉紧紧锁住,就知道那毒仍未解。

  “皇上还是早些去休息,可别忘记明天是太后的寿辰。”黎昕的声音依旧淡无波涛,“毒虽未解,但莲并无大碍。”

  听到这句话,南涛允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像是得到了解脱,慢慢放了下来。

  “只是那‘断魂’不是说解就可以解的。”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白衣少年将银针收好。嘴角微微有着弧度,淡淡的,没有半分情感“‘断魂’之所以厉害,便是因为以施毒者的血炼药,所以唯有那施毒者可以解。”顿了顿,倒是想起了什么“我倒是好奇,一般种此毒者,若无服用解药,三天之内应该会变成蛊人才对。”

  南涛允眉头轻轻的皱起,想在思考什么。然后看着白衣男子,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怒气“此毒出自医谷,你并应该结不了。”

  白衣男子瞬间,双眼冰冷,像是被扯痛了伤口般森森然说到“你应该明白,若不是因为我答应过母亲,就算她立刻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出手。”

  南涛允的双手握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今天的举动都太不符合常规。他怎会不知这个好友的脾气,却出言相逼……

  “不要,我不要一个人……”忽然,厉莲语再次喊出来,模模糊糊的并分不清是什么,当这两个男子望过去的时候,眼底露出的一个是惊讶一个是怜惜,那榻之上的人竟早已泪流满面。

  站在一旁侍候的红柳赶忙走过来“娘娘……”用手里准备好的丝布细细的将那泪水擦干。厉莲语再次安静下来。

  南涛允与白衣男子默契地走出内殿。

  所有人的命运似乎是注定的,不论都多大圈子,仍旧会相遇,在这短短的一中,在这慌乱的一中,命运的齿轮缓缓地转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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