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也要跟着我们!”钟灵错愕的瞪大双眼,不相信的看向一脸得意的曾依情,“我们可是去办正事,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哼,不就是去晋洲吗?”曾依情没好气的蹬向表情夸张的钟灵,高傲的昂起头,不屑的目光带着鄙夷,“晋洲可是姜家的她盘,我大姐可是姜家的当家主母”
“你去姜家串门不会自己去啊,于嘛要跟在我们后面?”看着她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就讨厌,钟灵毫不给面子的冷嗤道,再说了她和师傅可是生死对头耶,带上这个母夜叉一起上路,那不是自找麻烦。
“依情,不要胡闹了。”彦少卿望了眼空荡的庭院,岳父怎么还没来?“不用看了,我爹刚刚去找我娘了。”曾依情失落的嘟嗦一声,受伤的目光看向彦少卿,“爹说我一个姑娘家出门多有不便,所以才让我和姐夫一起过去的。”
闻言,钟灵受不了的嗤之以鼻,看她望彦大哥的眼神,那赤裸裸的目光活象是要把彦大哥给生吞活剥了,然后压在床上为所欲为,居然还找这么个烂借口。
“拜托你又不是什么绝色红颜,有什么不放心的,要说不放心也是我师傅这种倾国倾城级别的美女,你还差的太远了。”打量的目光带着怀疑扫了一眼面前的曾依情,钟灵一脸失望的摇摇头。
“喂,你什么意思,我长的很卫吗!”被彦少卿弄的失落不堪的曾依情在听到钟灵的冷嘲热讽后,怒火蹭蹭的涌上心头,燃烧在一双黝黑的双眸中,“我可是江阴的第一美女。”
第一美女!第一母夜叉还差不多!钟灵忽然弯腰大笑起来,素白的手指向天空。众人顺着钟灵的手指望向湛蓝的天际,除了绚丽如血的朝阳外,连一只飞过的鸟儿都没有。
“钟丫头,你让我们看什么?”月敖不解的望着笑的不可遏止的钟灵,其卖很多时候他都弄不明白钟灵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你们没看见吗?”钟灵过分夸张的张大樱红的小嘴,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句错愕、不解的众人。
“看见什么?”又看了看空旷的天际,曾依情忍不住的接过话茬,这个女人又在稿什么鬼?
“不是吧!”钟灵错愕的大叫出声,弯弯的眉毛笑成了月牙形,“那么大的一头牛在天上飞,你们都没有看见?”
“牛?哪里来的牛啊?”月敖愣愣的看向孟玄澈,他和钟灵相处的日子最久,应该能明白她话里的含义吧。
“牛在天上飞?”曾依情见鬼般的睁大圆润的眼晴,随后一脸惊骇的往彦少卿身旁靠了靠,“你不会有病吧?哪有牛会飞的?”
“你不知道?”钟灵不相信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困惑的曾依情,小样,整不到你,她就是不现代搞怪美少女—钟灵。
被她盯的有点发毛,曾依情回望了一眼脸色平静的彦少卿,不满的撇撇嘴,“我怎么会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钟灵依旧保持着刚刚夸张的神色,不相信的语气质问着曾依情,泛着精光的眼眸里走再也压抑不住的笑容,“可明明是你吹的,你居然不知道!江阴第一美女!”
“我吹的牛?”曾依情后知后觉的说起,这才发觉众人脸上的浮现的笑容,白哲的脸庞倏的羞红,埋怨的蹬着笑的不可遏止的钟灵。
“天啊,钟丫头,你可太有才了。”月敖失笑的一手抚着肚子,一手拍了拍孟玄澈的肩膀,包含同情的语调调侃道:“玄澈,说实话,遇见钟丫头,真不知道是你的幸运还是不幸?”
闻言,钟灵面色一沉,对上孟玄澈受伤的目光,硬生生的别过头,看向唯一不曾笑过的彦水水,抱怨道:“师傅,你居然一点都不捧场,连一个笑容都没落。”
“好了,钟灵别闹了。”彦水水拍了拍钟灵的手,示意她适可而止。
“好了好了,师傅说什么就什么。”钟灵大方的耸耸肩膀,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丝毫不曾想这战火是谁挑起来的。
“好了,大家出发吧。”远远的看见曾伯凯姗姗来退的身影,月敖对着彦少卿使了个眼色。
曾依情的话不错,姜家的当家主母是曾依情的大姐,这样一来,去了晋洲后行动也方便些,再者他也很想知道曾伯凯的真正用意。
“走吧。”彦少卿会意的点了点头,联合一事重大,江南四大家族若是一家不愿意联盟,到时候怕节外生枝,对日后的战局影响致关重要。
“伯父叨绕多日,还请见量!”月敖收起刚刚的散漫,恭敬的和曾伯凯致谢。
“月公子客气了,一路顺风。”曾伯凯笑容和蔼的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帖子和信函,“这是老夫的帖子,公子请收好,虽然依雨是老夫的养女,不过我们情同亲生父女,这封信和老夫对伟雨的嘱托,相信依雨看了这封信就会明白公子的来意。”
“多谢了伯父了。”月敖颔首的致意。
“岳父,少卿就此别过。”彦少卿随后向曾伯凯行礼。
“少卿,一路保重,依情不懂事,一路上你要多加的照看些。”曾伯凯不舍得的目光最后凝望了一眼爱女,无奈的叹息一声,目送着众人离去。
“钟丫头,你脑子哪来的这些希奇古怪的东西.”月敖傲然挺立在马背上,悠闲的像马车里的钟灵问道。
“怎么?公子有兴趣知道?”钟灵微笑的掀开帘子,笑容款款的看向月敖,她就不相信她这个名牌大学的高才生整不了他这个落后一千多年的古人。
“好吧,既然你这么诚恳的询问,那我就大方的告诉你吧。”不等月敖回答,钟灵坏笑的继续道,灵动的眼眸深处闪动着狡黠的光芒。
“好啊,你就再说一段。”月敖兴趣大大的放慢了马速,和马车齐驾并躯。
略一沉思,钟灵笑容灿烂的说道:“从前有一头猪,有一天这头猪走到了一坐独木桥上,可惜桥对面站着一头凶猛的狮子,记住哦,这可是一头饥肠漉漉出来觅食的雄狮。”
搞怪的目光望了一眼正聚精会神凝听的月敖,钟灵敛下暴笑的冲动,继续道:“猪要通过独木桥,可狮子却站站桥的两一面,那么这头猪到底要怎么过去呢?于是猪就想啊想,好了,请问这头猪要怎么过去?”
“怎么过去。”月敖凝眉思索着,“难道河上有另一座桥?”
“回答错误。”钟灵失望的摇头,“这头猪他继续在想,到底要怎么通过呢?”“狮子把它托过桥了?”月敖想到另一种可能性,沉思的面容是露出确信的光彩,“既然是饥肠漉漉,狮子肯定会把猪给拖回巢穴当美食。”
唉,钟灵幽怨的叹息一声,满脸失望的看着月敖,“不对哦,猪继续在想,怎么过去呢?”
彦少卿瞄了一眼神色怪异的钟灵,和彦水水嘴角那抹淡笑的弧度,猛然想起钟灵口中的话,“猪继续在想。”继续在想的不是公子吗?难道……
“少卿,你笑什么?难道你想出来了?”月敖不腥信的摇头,一脸挫败的道:“没道理啊,平日里我可比你聪明许多,没道理你猜出来,而我却不知道。
“公子,少卿没有在想,在想的是猪。”彦少卿再也压抑不住的大笑出声,眉角飞扬。“是啊,猪是在想……”一道犀利的目光倏的射向得意洋洋的钟灵,月敖气急败坏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你…你…”枉他聪明一世,居然被钟丫头给算计到了!
“你什么呀公子?”钟灵笑的扑倒在彦水水身上,眼角依稀挂着笑出来的眼泪。而马车里的曾依情也不由的对疯癫的钟灵刮目湘看,他果真有些小聪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