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虽然温和,却有不容人抗拒。
一袭白衣进入刑法厅,出声的正是滕桀。
“滕公子,楼主有令,属下……”暗魅福身说道,不敢想违抗楼主的命令他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看着此时伏在刑台上已昏过去的习小羽,像个破碎的娃娃一般,奄奄一息。
滕桀微微皱眉,“就说是我的意思,要责怪就让他找我好了。”
“是。”暗魅抬头看到滕桀身后的人,顿时明白他为何会出现在这了。
“青烟,楼主要是知道,你难逃责罚。”暗魅看了她一眼,内敛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青烟不语,只是静静走到习小羽身边,小心的避开她背上的伤口将她扶起。
起身扯动了伤口,昏迷中的她还是隐隐的发出支离的呻吟。
滕桀见状收起手中的玉骨扇,走上前接过青烟手中的人儿,小心的抱起,血渍随即染上他的白衣,在他的胸前妖的盛开。
“我来吧,你赶紧去把祁屈叫来。”依旧是温和的声音,但却是可以察觉出隐隐的无奈。
青烟却在厅室的出口猛地收住离开的脚步,一个玄的身影走进厅内。
“这可不是在你王府,滕桀,你似乎走的太远,管的太多了。”狭长的凤目扫过滕桀怀中人儿汗湿的发与,被血染红的白衣直直进入他的眸中。
本挂着邪肆笑容的嘴角陡然敛起,他冷冷地看向暗魅,“怎会这样?”
暗魅背脊不冷汗滑过,“回禀楼主,宫姑娘并未用内功护体,所以……”
轩辕尘俊的脸庞有着一闪即逝的讶异。“是吗?”
上前想要接过习小羽的身子,但却被滕桀巧妙的闪过。 “你……”
伸出的手浮在半空,凤目里冷光乍现,有些诧异的声音里竟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先救人。”滕桀淡淡的说完,便足尖一点,抱着习小羽往宿痕居飞去。
虽俊脸微沉,但轩辕尘并未出手阻止。
刚进如房内,祁屈和青烟已在房中候着。轩辕尘随后也冷着一张俊脸跟着进来。
轻轻的将习小羽放在榻上。祁屈上前检查伤势,在看到她背上血肉模糊的鞭痕后,眸子一沉,从药箱拿出剪子便要剪开本已是破碎的衣服。
轩辕尘猛地擒住他持剪的手,冷冷的看着他。
祁屈不叹了口气,“轩辕,你不放开我怎么动手,我不动手她的伤谁来处理,我不处理她可能就会死,既然要她死干嘛叫我来。”
俊脸一凛,依旧冷冷的看着他,手仍然没有放开。
祁屈无奈的看向他,“……好……好,怕了你了。”就说是紧张她的嘛,还死不承认。
“青烟你来,将伤口清理干净后抹上这药膏。”取出一个乌木盒子,装着淡绿的药膏,散发着淡淡的薄荷味。
“上药之后就会好?”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出声的滕桀问道。
“这可是我师门秘制的金创药,上个三五回药,就是深可见骨伤也会乖乖的好的。”祁屈得意的说。
见轩辕尘没有阻止,青烟上前接过药膏,小心翼翼的替习小羽清理伤口。
在轩辕尘冷冷的目光注视下祁屈和滕桀转身离开厢房,深深的看了榻上毫无血的小脸一眼,轩辕尘也转身离去。
“真是可怜哪,本来就受了重伤,还要在这里受某个人的虐待,叹……”看见走近的轩辕尘,祁屈对着滕桀故作叹息。
“你也想去尝尝鞭子的滋味?”挑高一道眉,斜斜的看向祁屈。
“唔……”祁屈用手紧紧的捂住嘴,使劲的摇了摇头,他可是最识时务的人。
“你确定她是宫纯鸢?”滕桀淡淡开口,事情的原委方才青烟已对对他说了个大概,刚才那浑身是伤的人怎会红莲教教主,他感觉不到一丝邪气。
“是” 轩辕尘笃定的说道。
“但她没有武功。”
“走火入魔。”
“那会功力尽失?”滕桀看向祁屈。
对他忽然的问题祁屈一怔,“呃……这个不一定,因人而异,不排除有这种可能。”练武者最忌讳的就是走火入魔,如果没死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事后人会武功尽失或功力大增那完全就是听天听天由命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