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话乱套,当前夫撞上旧爱(上)
我淡淡的嘲笑着自己,任凭眼泪流淌,把自己沉溺在悲伤之中。这样的自己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思绪就这样辗转着飘进了记忆的深处,一张张熟悉的面容浮现在眼前……
哭的……笑的…开心的……悲伤的……
然后,熟悉的男声在脑海中回响起来。
“你为什么那么怕死呢?”
“怕死,有什么不对么?”我有些无奈又有些倔强的声音回答着。
苗疆时的记忆就这么无意识的再次跳入我的脑海中。
“曲湘南……”我喃喃出声,突然就觉得豁然开朗了。
我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疯狂的迷恋同人小说,那时就看过一句话,想在想起来刚好应景。
他说一瞬间是一个很短的概念,可究竟有多短,谁也给不出一个明确的规定,也许可能是人生一世,也许只是朝夕拾,也许足够你或是忘记一个人,也许连他的名字你都来不及喊出。
而我,就是在这样的一瞬间想开了。
我真傻,这种问题居然还要这样子去想,一开始不就是因为想要活着才努力下去的么。我笑笑擦干眼泪做起身子,目光也渐渐坚定起来。
于是一扬胳膊,索把思想贯彻到底!
管他什么意义不意义的,老子就霸占这身体了,你丫的杨斐有能耐就冲地底下爬上来管我要回去!
记得老爸常常这样说,人一旦想开了,什么感情问题啊都跟块豆腐似的,一捏就碎。
我现在就是这样吧,前一秒还躺在上一副被的怨样,后一秒就跟个强人似的好像能呼风唤雨了。
想开了的我立刻把被简樊扯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整理整齐,然后静静的坐下开始思考对策。
首先的,今天晚上简樊来找过我这件事是一定瞒不过燕的,估计那厮就是等着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然后好借机做做文章。
记得白天的时候她有提到背叛两个字,估计是猜想我和凤尚殇那该死的之间已经有了一腿了,若是我和简樊闹出什么男之事,凤尚殇这个做皇上的绝对不会轻绕我。
这个,我倒是不害怕,最多和凤尚殇断交就好,反正我和他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
现在的问题是,我要怎么去隐瞒我的身份问题。
……
……
啊啊啊……我撞墙去好了!
难不成让我去求简樊让他给我圆个谎?
想到这,我又狠狠的摇起头。不行不行,那就意味着我一定得跟他回腾云堡了,还是“心甘情愿”的那一种。
等一下……
好像除了这个,我还要解释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顿时仿佛一团一团黑的郁闷之气从我头顶飘出,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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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福无双至,不单行。
我现在是体会到了,这个“”家绝对没有实施计划生育,他的子孙排起来比起皇帝的子孙绝对有之过而无不及。
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我穿来这个久了,我这不单行的什么时候断过?
当我肿着一双眼冲房门出来的时候,我们可爱敬业的冰露同学立刻发挥她包打听的潜质开口道“,您以后就不必受燕娘娘的欺负了,皇上回来了!”
我想啊,早不回来晚不回来,这家伙和我是不是有仇啊!于是准备先发制人,抓到主动权,不然等到凤尚殇那和简樊这杀猪先撞上就不好办了。
谁知,冰露的下一句话好像是一盆强力胶从我脑袋顶上浇下去一样,彻底把我“定”在那了。
冰露道“曲世子也跟着皇上一块回来了。”
曲世子……
“?你怎么了?”冰露见我跟被点穴了一样站在那,连忙问道。
半响,我抱着侥幸的心理哆哆嗦嗦的问了一句“皇上有几个姓曲的弟弟啊?”
“,你不知道么?只有曲湘南曲世子一个啊!”
冰露语毕,我嘴角抽搐着,被打击成小纸片飞走了……
这是……怎么乱怎么来啊!
凤尚殇还未踏进皇宫的时候就知道燕把简樊找来了,听见这消息的时候本能的皱起眉头。
如果是别人的话,他说不定还会乐和乐和的看看热闹,但是换成柳肆月,心里就涌出一百个不高兴!
早就知道燕会趁着自己不再的时候给柳肆月找找茬儿,没想到用的却是这么一处,看来后宫消停了这么久还没让她的手段退步啊!
不高兴的打法报信的侍卫出去,门却再次被推开,是曲湘南。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唇角浮起一抹笑容,他懒懒的给曲湘南倒了杯茶,那可是茶乡最上好的茶叶用七鼎紫砂泡的,一入杯,茶便溢出了来。
曲湘南接过茶杯,道“摄王那里暂时没有动静,估计是月影山猜到了跟我在一起的你的身份,知道追查也没有用根本夺不回景涵针的,与其这样做倒不如抓紧时间强壮自己的实力,所以暂时没有威胁。倒是江湖内的问题更加严重一些。”
“说!”
“凌域的五凌夏影死了。看死状来看,面部潮红瞳孔放大,应该是死于神域宫宫主最喜欢的铃兰。”曲湘南说着脸更加凝重了几分。
听到这里,凤尚殇原本懒散的表情也消散殆尽。他想着自言自语道“凌夏影……神域宫……”
“哥……这里就是叶彪之死和丐帮张长老中毒事件的相同点。”
“你是说……”
“没错,是死了也好,受伤也好,这三件事情中都有凌家的人参与。第一次是凌三公子凌慕雪宴请叶彪,第二件事是丐帮副帮主同时也是凌家大公子凌蚕带着弟子去腾云堡请简樊出山,第三次是凌夏影的死,很明显的,杀手都是冲着凌域的人去的。”曲湘南说着顿了一顿道“为的,是景涵针!”
“凌家有一根景涵针这件事情本来在第一次叶彪死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神域宫没有理由再去袭击凌家其他的人了啊?你的意思是,神域宫根本就不知道景涵针失窃?”
“不,不是不知道,是不相信!”曲湘南的语气十分的肯定,然后继续道“因为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拿走了景涵针之后,就让它销声匿迹了。”
听到曲湘南的话,凤尚殇眯起了双眼道“你说的是柳肆月!”
“当刨除掉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难以置信,也是事实。这是你教我的。”
直直的对上曲湘南的双眼,从那里他看到了与自己一样的怀疑之后的坚定。然后轻轻叹了口气“你说的对!”顿了顿,他又恢复回原来的他,冷静的分析道“那么,她应该不可能是神域宫的人。”
“最开始认识柳肆月的时候,她是这么说的,说自己被下了毒,为了换得解药才会去景涵针但是把针交给了神域宫之后却没有得到解药。这里面她中了毒是真的,但是她却没有把针交给神域宫。有三种可能,第一她是神域宫以外的组织的人,例如降日教,针一开始就给了降日教。第二,她被神域宫以外的组织欺骗了,让她误以为给自己下毒的人是神域宫。第三,她不属于任何组织,景涵针还在她身上。”曲湘南伸出三根手指代表三种可能,解释道。
“你觉得会是那一种?”凤尚殇听了扬起嘴角问道。
如果是柳肆月那种格的那么怕死的人的话……两只相视一笑,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景涵针……绝对,在她自己身上!
“最后,是神域宫内部的问题。”曲湘南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打白纸,上面带着朝廷的密印,是暗流互传时专用的纸张。
接过曲湘南手中的纸张,凤尚殇皱着眉头读了起来。这是从全国每一个神域宫分舵传回来了,其中记载了妖向晴叛逃前后的行为处事,虽然只有只字片语,但是分析前前后后能断定的是这一切都和降日教脱不开关系。
“我以为降日教会老实的发展他们在沙洲的势力,没想到这边他们也干预着,也不怕吃多了撑着。”凤尚殇说着掌中用上了内力,几张白纸瞬间化为粉末。
“据我推测,藤寺戚法仗之死就是个烟雾,他们最开始就是降日教在缘庆的爪牙。”感受到了凤尚殇的怒气,曲湘南说出自己的猜想。
“看着他们,必要时连根拔起!”凤尚殇冷着一张脸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