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话 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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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话神秘人

  我拖着残破的已经到了极限的身体走在路上,说实话我自我感觉我已经不能再凄惨了,就像是将死的小乞丐一样,乱糟糟的头发,满身的泥汗,还有差不多该报废的身体。

  真要这样死去么?我有些哭无泪,这样可谓是最凄惨的死法了吧。

  我感受到集市上,那些人冷漠的目光,心下一片苍凉。这个世界到哪都一样,重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各扫门前雪勿管别人瓦上霜。

  柳肆月你清醒清醒吧,这种事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不要指望会有王子来救你了。我摇摇头,自嘲的想着。

  “姑娘,你怎么了?”突然一个人影挡在我的面前,文雅却带着笑意的声音由额头上方传来。

  难道?老天开眼了?

  我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一个少年笑嘻嘻的站在我的面前,长长的浏海遮住眼睛,只能看见唇角微扬的漂亮弧度,有些懒散,有些冷漠…

  “救我!”我从嗓子里挤出声音,大概是很旧没有喝过水了,声音竟然难听到我自己都害怕的地步。

  他皱了皱眉,想了一下然后再次展开笑颜道“好啊!”

  我虚弱的笑了笑,然后再次昏了过去。

  就算他是骗子也好,坏人也罢都无所谓了,因为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

  淡淡的冷与阳光的清爽杂糅在一起被清风送进房间,睁开眼,入目的是轻柔薄软的锦帐,珠箔迤逦,绵绵坠地…

  我不会是真的就这么挂掉了吧。

  正想着,窗外一阵琴音传来,如高山流水时而激进,时而缓缓而来,皆是妙音。我不是很懂音律的人,却也被琴声感染,心神随着琴音而动,一时间竟也忘记了现在的处境。

  这弹琴之人,相比非比寻常吧。

  正想着,房门被推开,一个青衫的少买入屋内,手里还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一见我醒了便展露笑颜,放下碗一蹦一跳颇为兴奋的跑出了房间,一边跑一边还大喊“爷,姑娘醒了!”

  于此同时,琴声戛然而止。

  我脑海中立马冒出一个人影来,不会就是大街上救了我的那个男人吧?难道刚刚弹琴之人也是他?

  不一会,一个锦衣男子大步走了进来。长长的浏海遮着眼睛,嘴角的笑容不变,依旧的慵懒,走到我身边端起药碗递给我失意我喝下。

  他身边的少显然颇为的兴奋,两只大大的眼睛闪着光芒的道“姑娘,你可算是醒了,再不醒,咱们爷就要去请京城的大夫来医你了!”

  那孩的眼睛圆圆的,两道柳眉因为开心而挑起,样子可爱的不得了,所以也就情不自的跟着笑起来。

  男子半斥责的半带着笑意道“小芷乔,你又乱说话。”然后又转过头来问我“姑娘名?怎么会受如此严重的伤?”

  我要说什么啊?实话?我心中开始有些犹豫,说假话好像有些对不起我这个救命恩人,但是看他住这么豪华的房子相比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说实话会不会反而招来其他的麻烦啊。

  想来想去一抬头正好对上男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当下心里一个激灵。

  这表情我还真是熟悉…

  和曲湘南那人妖看我好戏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我这算是吃一堑长一智,脑袋一转,决定将问题抛回去,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于是一掀被子,就要从上往下下。因为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完全,这一动似乎牵动了伤口,我咬着牙等待疼痛的降临,不过意外的,只有些许隐痛,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如我预料的,被青年拦下道“姑娘,你要干什么?内急么?”

  内急个屁!我低着头翻翻白眼。再一抬头,脸上已经换了表情“恩公,是你救了我,我要给你磕头道谢啊!”

  要是到现代,那个什么欧斯卡最佳演员奖还有谁敢和我抢。以后什么演员培训班我看干脆都不要办了,多几次出生入死,什么都会了,就好像我一样,现在变脸就跟翻书似的,容易的很!

  青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将我扶起来道“姑娘身体抱恙,不用这么拘礼。”

  “那怎么行,我娘打小就告诉我要知恩图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不知恩公姓名,小子来世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恩公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补了一句,你记好了啊,我说的可是来世不是今生!

  “来世就不用了,我倒是想让姑娘帮我做一件事。”青年男子说着将药碗递给了我。

  kao!怎么我想什么这家伙都清楚?

  犹豫的接过药碗,看着里面浓浓的墨汁,不安感渐渐扩散开来。我想我是怕了,经历了一次腾云堡石牢里的黑衣人事件,我对这种救你一命然后让你帮他做什么事情的这种行为感到深深的抵触。

  这药,会不会是毒药啊?

  “不是毒药,我凤尚殇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他再一次的看穿了我的思想。

  举着碗的手猛地收紧,这可是攸关我命的大事,岂是你说不会做那样的事情我就应该相信你的?

   将碗放回桌上,我开口道“恩公你救了我,我理应是该相信你的。不过小子在江湖上闯荡不久又多次受到奸人所害,不谨慎不行啊!”

  “我理解你的谨慎,你要怎么才肯喝药?”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还有,我多少也懂些医术,我这肋骨断了两三根,救治不当又伤了内脏,为什么现在却并没有什么症状了?”

  “哈哈”他笑笑然后理所当然的解释道“你的问题很合理啊,我应该先告诉你的。我叫凤尚殇,商人一个。救你只不过是因为你正好在街角挡到了我的路,我顺口一问你怎么样,你叫我救你我才救你的。至于你受的伤,的确是很严重。不过我认识很多有名的治断骨有方的医生而已,他用金针固定了你体内的断骨,才保证你可以轻微的活动的。”

  凤尚殇的话说的有些道理,现代也用钢板内固定来治疗骨折。不过肋骨骨折居然用金针固定却是前所未闻的。算我知识贫乏,我摸摸和往日没有区别的前胸,难以想像里面的情景和原理。

  “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碰巧?”我有些怀疑。

  “不然还能怎么样?再说你以为你昏迷了多少天?”他说着一顿又继续到“已经六天了,你不会以为你只是昏迷了一下子,你的伤便可以好到今天这个地步吧。”

  我被他说的无言,只是看着他,猜想他说的话的可信度有多少。

  他略微无奈的摇摇头,继续说“我只是想你跟我一起去做一宗生意,刚好芷乔要回去老家,我需要有人照顾我的起居。”说着再次将药碗递了上来道“快喝了,不然就凉了。”

  该说什么呢?这家伙已经把我所有的退路和理由都堵死了,要因为不信任这样的理由拒绝就说不通了。

  其实,既然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救了我,应该也没有什么理由再下毒害我的吧。最多也就是再搞一次黑衣人事件出来,也不多这一次了。

  想着我一个昂头几大口把药灌了进去。

  总之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满意的看着我喝完了药,凤尚殇笑得灿烂。这样的笑容让我看了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总觉得我好像又把自己卖掉了。

  “这样就好,你叫什么?怎么会重伤的?”

  无心在和他废话,我倒头回上道“柳肆月,其他是。”然后一翻身准备睡觉。

  他也不气,只是叫我好好休息就带着芷乔走掉了。

  这个叫凤尚殇的人,看来应该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啊。

  凤尚殇,好耳熟的名字,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听过啊?

  搜寻记忆无果,决定放弃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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