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话穿越定律,被绑去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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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话穿越定律,被绑去青楼。

  记得老爸经常跟我说,人不能太得意,因为得意的背后总是失意,从高处摔下来的滋味并不好受。我呢,总是把他老人家的话当耳旁风,以前大学说要保送我进研究所的时候就是,太得意了吧,把实验的内容告诉了曲菲,结果她小丫的给我玩儿阴的,害我不得不毕业之后为了工作到处奔波,最后还是婶婶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我弄到鉴定中心去的。

  这回也是,我就说我是大脑进水,就剩半条命了我还得意个什么?看看吧,报应来了,由于太过招摇的穿着囚服就上了街,被人指指点点,刚走进小路就被人一棒子给打昏了。

  模模糊糊的觉得一丝昏暗的光线刺入眼睛,立刻就感觉到后脖子一阵酸痛。我环视了一下周围,了解了一点现在的处境。我双手被绑在身体后面,坐在地上,身边都是些同龄的年轻姑娘,有的还在昏迷,有的害怕的婴声哭泣着。

  这是一间专修简单的房间,只有微微破损的红木和一张小桌子,空气中飘着难闻的烟粉味儿,比我原来住的偏院还不如。

  正想着,门被缓缓推开,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夸张且浓妆抹的大婶。她一边摇着扇,一边用手将已经平整到泛着油光的头发又抹了两下,瞟了一眼我们说“这回的素质也太差了吧,陈三,要是下次在这样,老娘可就不做你的生意了啊。”

  拐卖少?

  我心里呵呵一笑,原来我遇上了穿越定律了,通常穿越人不管处于什么样的理由都会进趟妓院的。有的是去嫖人的,有的是去被嫖的,样式五八门无奇不有,但无论是男是都跟青楼这地儿脱不了关系。

  人身边的男人有些荡的嘿嘿一笑,接过人手里的钱袋。道“老规矩,三两一个,您要几个都行!”

  你大爷,老子我就直三两?

  我一瞪眼,十分不满的一脚把就近的凳子踹像那个叫陈三的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

  凳子在地上一滑,倒是很给面子的砸到陈三的脚上。砸得他一声尖叫道“你干什么啊?小丫头你想死啊!”

  我嘿嘿一笑,冲着那人道“你买了我也没用,我都嫁做人了,根本就不值三两,小心别让这陈三给骗了。”

  人和陈三对望一眼,说“小丫头还挺聪明啊,不过不用刷这些小把戏来骗我,你当老娘我在这江湖上是白混的?老娘早就给你检查过了,不是黄闺,你当我会真的拿钱来买?”

  她这一说倒是真的把我给说傻了,杨斐都嫁了沙猪男简樊三年了,怎么可能还是黄闺?难不成简樊其实是个无能?娶了九个姨娘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短处?

  见我不说话,人以为是把我吓到了,于是更加轻蔑的看着我说“小丫头,以后给我小心着点,我这静月楼可不是随便的地方,任你撒野。”最后几个字是贴近了我的脸说的。我本能的靠后躲开她刺鼻的劣质胭脂的味道,她却真当我是怕了,满意的换来护院,让他好好的看着我们,然后就又一摇一摇的走了。

  切!如果我的手不是被绑着的我一定高高的竖起我的中指来鄙视她。就她那样子的我也会怕?和沙猪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真要比喻的话就是一只老虎和一只猴子的差别。我好歹也是只虎口脱险的兔子,怎么会怕只猴子?

  愤愤的将视线转向身旁,本来以为不会出现什么人的,没想到还真的是无奇不有。

  右边离我不远的位置上的孩,即使不用貌若天仙来形容也足以够得上倾国倾城吧?那柳眉,杏眼,樱唇,白嫩的好像豆腐一样的皮肤,就是那种一点瑕疵都没有,拍了艺术照后根本不用photoshop修改的原始人啊!

  这种姿居然只卖了三两?陈三是不是大脑进水了?

  我挪挪屁股向人靠过去。心里自是有了计划的。想我不会琴棋书画,没有文采才学,不会唱歌跳舞,不懂商业运作,就是最最基本的姿都只能勉强的算到六十分,怎么像穿越的前人一样成为一代名妓扬名四海啊?

  我估计我也就够格做个陪客,陪陪喝酒陪陪笑,还要为了几两银子陪上。估计就这样下去三年一到我也得和我的小命saybeybey。

  所以我决定找个靠山,就是肯定能红的那一种,给她当个丫鬟,能认识些厉害的人物好为了保住我的小命做准备,实在不行咱还有逃跑这一招啊。

  至于靠山…眼前的不就是么?

  我笑嘻嘻的靠到人边上,开始套近乎,人家都说落难的子互相倾诉自己的苦难是最能拉近彼此关系的方法。

  “姑娘也是被打昏了绑进来的么?”我问。

  “不是,是被人骗进来的,你是被绑进来的?”她回答,一脸天真的看向我。

  好骗?说明太天真,这样怎么在残酷的青楼里竞争啊。我心里暗自下评论。又道“姑娘看起来像是不错人家的儿啊,怎么会被骗的?”

  她听我这么问莺莺的抽泣几声道“我就是和爹生气就离家出走了,刚出来不久就遇到陈三,他说要介绍工作给我,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竟是这种地方!”

  听到她的话,屋子里其他的孩好像都有所共鸣了一样,一时间嗡嗡的哭泣声响成一片。

  这陈三也太没水准了吧,骗人用的竟还是如此老套的说辞。我心里想着,坏的身世是从天真转向成熟的重要一步,自己给自己打打气,下决心一定要将人捧成头牌。

  后来孩子们挨个讲自己的身世,好像是在比谁凄惨一样。我心里猛哼哼,惨?谁有我惨?从穿过来我竟是被虐了整天还要提心吊胆的害怕一个不小心被当成了奸细,和我的小命说再见。

  可是这种话不能说啊,但是不能说我可以编新的啊。正所谓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最好是让大家认为像我这样的孩再去接客,那她们就得遭天谴了。

  想到这我立刻皱起眉头,用手狠狠的往背后的伤口上一撮。眼泪顿时缓缓而下…

  “我…我…我不如死了好了。”说着我一头就要往墙上撞,如我预料,被拦下。

  “我大小就没有爹,吃剩菜叶活下来的。大家都叫我是小野种,他们欺负我,打我,我什么都做不了。后来娘带着我改嫁到了大户人家去做小。人家大老婆看我不顺眼,叫我到厨房去做工,我娘也总是受他们家的气,生气了就来厨房打我,说如果没有我就好了。然后…然后…”因为刚刚戳的真是太疼了,我竟连话都说不顺了。没想到却弄巧成拙,大家合起来劝我,人还安慰似的拍拍我的背。

  这一拍可好,正好打在我后背的鞭伤上,疼得我更加眼泪直流。真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我继续编“我的继父,他…他竟是想要轻薄我!”说到这我再也忍不住的大声痛哭。众人皆惊,没想到世界上竟有如此之,也同情我的悲惨遭遇。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不过这还没完呢!

  我抹抹眼泪继续道“然后我就逃了出来,想着再也不会去了,没想到,我竟又让人给骗了…我竟是被骗去做人鸭的!”

  人鸭这词儿是我看青莲记事的时候看到的,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反正就这么用吧,被问起了就说是别的地方的事情,反正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唬这些没见过市面的小丫头们倒是可以的吧。

  “人鸭是什么?”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懂的样子。

  我想也是,哪那么多碰巧的事情啊,又不是在看小说。

  于是我细细的将以前看小说的时候人家说的东西照扒过来,说“人鸭是我们家乡的方言,说的是大户人家的孩子犯了罪被判处斩,他们就买些和自己孩子相像的人去代替处死,这样的人就叫人鸭。我是运气好,又一次逃了出来。可是…可是…才逃出刀山又要进油锅么?我竟然被人打昏卖到了这里来!”说着我又痛哭不已。

  “,你叫什么名字?以后你有什么事儿,咱们一定帮你!”一个穿着翠绿粗布衣的少挺身而出对我说。

  我抹抹眼泪道“肆月,我叫柳肆月!”

  这算是我在这个世界头一次对别人说出自己的姓名,也是头一次有人这样直白的表示对我的关怀。感觉上就像是什么东西重生了,心里莫名的有种力量在不停的翻滚着,搞的我鼻子一阵发酸。

  “你呢?”

  “我叫祁盈,咱们都说说自己名字吧,不管今后如何,至少我们现在是同命相连!”祁盈的话说的十分有力,而且说到每个孩的心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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