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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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话还在继续,林已经从聊天中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虽然仍保持着笑脸,但他的手在一边已经握得骨节发白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雷对华犯了那么严重的罪却没有引起激烈地民愤。还有为什么顿其拉人对于他这个可以说是屠杀了他们三千多士兵的上将如此爱戴。没想到竟然是把他做的那些心狠手辣地事全都算在华头上了。知道真相的可能只有皇室和部吧。应该是在皇室的授意下让舆论出现了这种偏差。这么做的理由是为了保住雷吧!只要锐众对华怀有深刻的敌意,就能淡化民众对雷罪行的愤恨。会那么做的的应该是翼吧,那个家伙真的是为了保住弟弟不择手段了。但是,现在的自己又能做什么呢?难道跳出来说自己才是罪魁首!有人会相信吗?相信了又怎么样?根本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只会给他今后的生活带来灾难。这不是敢作敢当的行为,根本就是匹夫之勇。

    原来在顿其拉人心目中露阿斯的林上将是整个星际最年轻有为的上将。在三年前的大战中,他一手策划了对顿其拉的反击战,由他的部下华来实行。虽然实行的过程中出现了些许偏差,但还是取得了最大的胜利。在最后的谈判中,作为第一谈判专家的他因为对顿其拉现状的同情,在战况对己方有利的情况下签下了对顿其拉有利的和谈条约。甚至把自己部下华的孩子小人鱼也给了人鱼稀缺的顿其拉。正因为这次和谈,直接导致了林上将回国后的行踪不明。最大的可能就是给露阿斯帝总部暗杀掉了。

    听着自己曾经的俘虏告诉自己这些事。林的心里真是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不得不佩服翼在舆论制造和利用方面的才能。那家伙虽然没有军事才能,但这方面的能力真是可怕。他锐众在无形中形成的这种观念真的是无懈可击。每次只透露一点,透露的部分缺少最关键的环节,之后就锐众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在想象符合皇室希望时再在原来的基础上作进一步的透露。直至民众的舆论完全达到自己所希望的目标。那么高超的手腕怎么自己以前就没发现呢?是他隐藏得太深,还是幕后有人在支持他。

    林一边聊天一边作着深入的思考。突然,翔的弟弟冲了进来,脸上还脏脏的,大叫着:“不、不好了。小炎和小晞打起来了。”

    这一声叫喊,直接把林从自己军的习惯思维中拉了回来。他立刻站起来用超人的速度滑行了出去。一路上他拼命地告诫自己,不要再想刚才那些有的没的了。那些都没用了,只能当给那家伙好看时的参考资料。现在已经不是战争时期了,自己应该要放松下来。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一天到晚精神紧绷着,不然早晚会崩溃的。现在的他必须把心思放到别的地方去,不然自己久去接受心理治疗了。

    等到了院子里,发现两个孩子都坐在地上大哭呢。小晞的尾巴上掉了好几片鳞片,小炎的头上肿了老大一个包。看到林来了,小晞一边哭着一边又爬过去捶了小炎几下。林马上冲过去抱起小晞。宝宝马上哭着向林告状:“呜——打宝宝、打宝宝,呜——他还骂宝宝,呜——”

    小炎的父亲也赶来了,看到儿子头上肿了个包自然也是相当心疼的。但是,又不能责怪对方。毕竟对方是皇族,而且自己儿子打了小人鱼。怎么说也是他们理亏。可是小孩子可不那么认为,也跟着告状:“爹爹,那条鱼鱼先骂小炎后来还打小炎。”

    “好了,别说了。人家是弟弟,是小人鱼。怎么那么没礼貌,什么鱼鱼。”

    没有得到父亲支持的孩子,感觉委屈极了。又大哭起来了,小炎的父亲也一时没辙了。林听炎那么说,想问题可能还是出在自己家孩子身上吧。便过去问小炎:“我们家小晞先骂你的吗?”

    “恩!”小炎流着眼泪点着头。

    “没有,是他先骂宝宝是矮冬瓜、胖头鱼的。”小晞返着。

    “是他先说我是笨蛋,我再说他的。”小炎也不甘示弱。

    “宝宝没有说错啊!他是笨蛋嘛!”小晞委屈地叫着。

    “啊——呜——爹爹!你看呀!你看呀!他还在说人家。”

    林看着眼前的情形便问小晞:“小晞为什么说哥哥是笨蛋呢?”

    “他原来就是笨蛋嘛!”

    “为什么呢?谁告诉宝宝哥哥是笨蛋的?”

    “爷爷说有腿的人都是笨蛋。因为他们比较笨才没有尾澳。呜——”

    听到小晞那么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在心里叹了口气。原来罪魁首是孩子的爷爷啊!林更是头大无比,心想:怪不得这个孩子从阑对别人有腿感到奇怪。原来自己还想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会考虑这个问题了,到时他问起自己应该怎么回答才比较好呢。现在看来,孩子早就问过了。管家大人啊!您也太能掰了吧,这种理由都想得出来。看看,现在这事搞得。

    忙对小炎的父亲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孩子他爷爷造成的后果,真是对不起了。”

    “啊!没关系的。我们家孩子也口无遮拦的。对您的孩子无礼了,也很抱歉啊!”

    为了预防再次发生意外,聊天的地点就变成了室外的院子。孩子们刚才还在打闹着的,但当小炎成功地抓住了一只活蚱蜢时,小晞又给吸引过去了。之后的玩闹也很太平,没再发生打架事件。直到雷开车来接他们,这时小晞和小炎已经很热络了。两个开朗的孩子都寂寞很久了,有差不多年龄的朋友还是很高兴的。最后走时,小晞把自己的草蚱蜢送给了小炎。小炎则把自己抓到的活蚱蜢放在玻璃杯里给了小晞。

    回到家已经很累的小晞,稍微洗洗就睡了。小家伙这次真的是累坏了。但是,林却躺在上怎么都睡不着。早上那个人的那些话还是对他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战争已经结束三年了,对于他们来说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但是对自己来说这根本就是发生在昨天的事,自己是想帮华的,但是现在的事实是他让华替自己背了黑锅。虽说华不会来顿其拉,这些民众舆论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但是自己的心里总是觉得像被什么堵着似的不舒服。于是坐起身来决定再去那家酒吧打发下时间。

    像上次那样溜到雷的车里,再次开车出去。虽然他有过一次游的经历,但是毕竟自己开着雷的车,又有雷的身份识别号。警卫也不敢随便拦下他的车。于是,这次又成功了。

    这次他学乖了,事先提了大量的现金。坐在黑鹰酒吧内喝着自己最喜欢的威利。想想自己也是个挺喜欢热闹的人,现在落得一个人在这喝闷酒还真是凄凉啊。下次叫上翔吧,不对,那家伙才16,还不能喝酒进酒吧。唉!这时候感觉还真是寂寞啊!

    正当他觉得无聊时,突然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哈!那冤大头又来啦。好!反正自己无聊再去耍耍他。于是,再次把轮椅开到他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嘿!老兄!又见面啦!”

    那人回头一看,竟然是当初那个死皮赖脸扒着他的家伙,忙说:“我今天约了朋友的。先生,请您去其他桌吧。”

    “啊?您约了朋友了?我怎么没看见。难道、难道您在赶我走吗?我就那么讨厌吗?我只是想感谢您请我喝酒而已。您怎么这幂心啊?”林用哀怨地口气说道。

    “我、我——”那人被林搞得不知说什了。

    林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心里笑个不停。

    突然,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曼,我晚了。不好意思啊!这位是?”

    林听着这个声音顿时寒毛直竖。心想:不会吧!不会那么倒霉吧!出廊个酒也会撞到那煞星。不、不可能会是他的,这种地方不是他那种人复的。于是,大胆地回头。同时也大胆地阵亡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你、你怎么会来这儿的?”

    他们两人的声音引起了其他人的侧目,同样不想引人注意的两人,马上声了。林决定先发治人,压低声音说:“太子大人,这种贫民呆的小酒吧好像不应该出现你这么大只鸟吧。”

    翼也低声说:“呵呵,好像也不应该有鱼啊!”

    “连你这种鸟都来了,就不许我这鱼来晃晃?你说暴光了的话,是你这鸟闹出的动静大还是我这鱼的动静大呢?”

    “呵!我觉得就这酒吧里的人的素质来说,绝对是对鱼有兴趣的人多过鸟。”

    “呵呵!不过就算是这样,鱼也最多在这小范围引起点波浪。鸟就不同了,保证不出一天全国都知道,到时就是波澜壮阔啊!”

    “不过,我们现在就在这小波浪当中。小浪说不定能把这大浪给和谐了呢!”

    “你们在搞什么啊?”完全被无视了的曼爆发了。这时两人才算住了口,翼对着曼说:“也不用瞒你了。你仔细看他的眼睛就能猜出他是谁了。”同时对林说,“这是曼,晰的部高。你的真实情况他全知道。不过他没见过你本人才会暂时没认出你。”

    “你是部的?”林惊奇地问。

    那人看到林湖蓝的眼睛吃了一惊后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回答道:“是的。我是您丈夫的好友。他今天和我说了他伴侣的情况,而且部在您嫁过荔也紧急调查了一些您的资料。”

    “我靠,你部的啊?怎么那么蠢,那天还被我耍得团团转。”

    “你、你那天耍我?”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没带钱,酒已经喝了一半了,吐也吐不出来。就只能找个冤大头来替我买单啦!”

    “你没带钱?那你还说请我。”

    “那你让我请了吗?我料准你们顿其拉贵族最死要面子了。肯定不会让我请才说的。”

    “好了,曼已经请了你了。你也别说得太过分了啊!”翼出言替曼解围道。

    “哟!我还过分了。我哪有你过分。”林马上去摸口袋,他记得他好像把那东西带在身上的。呵!果然带着。于是,摸出来往桌上一丢说:“翼,替我把这些帐单付了。”

    “什么东西?”翼莫名其妙地拿起帐单一看,竟然是6张超速罚单。顿时脸上一阵抽筋,他早上刚付掉十多张,现在又要他付。

    “别说和你没关系,这是我追你时超速被罚的。还有,今天我这酒你也得请了。繁衍者替情人付帐天经地义。蓝缎带没那么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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