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虽然觉得他之言,也又道理,但是,也不敢肯定,不知道鲁伦与初九谁言正确,都望着连天。
“恩,不错,我也这么认为的。”连天拍了拍初九的肩膀,很高兴地看看这个自小就亲的小师弟,以示嘉意。
他接着道:“其实,比武乃至决斗有时候并不是以实力为决定性的,一个人的斗志,心理也是很重要的。比如,如果小师妹一直保持平常心或者一直保持斗志,武功不在我妹妹之下,都是不会输的。因此我们应该紧遵师父和师伯,师叔的教诲,修身静心,不为外物所动,不为自身所惑,才能更高的提升自己的武功修为!”
连天一直与初九为好,几年前众弟子都道初九是点苍弟子中学剑进展最慢的一个,连师父和大师伯也说如此,连天在几年前与初九经常过招对练,确实是很失望。
但是最近几月,却明显发现初九越来越灵秀沉稳了,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慢慢深邃起来,看不见底,总似乎有神韵外泄,因此刚才才专门问他,没有想到他的眼光却十分地准确。
连天相信,众师兄弟中,能看透此层的最多只有两位大师兄和自己,两位三师弟多半也无法看透。因此心里虽然是很高兴,但他从来不轻易喜怒于面上,口上却仍然淡淡地慢慢这样道。
“二师兄教导的是,我们必定紧遵!”鲁伦和小七子后背发冷,实在得益不少,都躬身半拜。
初九也半拜了下去,洛止寒更是瞬间领悟,也刚想拜,却马上被连天托住,连道:“洛贤弟,不必客气!”
毕竟洛止寒非他本门师弟,连天怎敢接受。
其时,场中二人已过了六十招,果然如连天和初九所言,连宛柔已经恢复到了攻守各五分。“行雨剑法”威力慢慢全部展开,连宛柔更是脸色红润,在“神芒山庄”,可是没有人能如此痛快与她过招的。
连天和初九只是淡淡微笑,丝毫不为自己言中而喜,鲁伦和小七子、洛止寒却更加佩服。
“啊……你们……啊……”突然,马厩那边,四腿的声音远远传来,有凄厉之色。
众人猛一惊,连天一转身,道:“我们去看看!”
当先,他便奔了出去,众人也跟着奔去,林茗儿和连宛柔正在兴头上,没有听见远处的声音,但是看见师兄们都转身奔走,忙也停了下来,不再比斗,林茗儿道:“小柔,我们也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于是,她两人也跟着在后面跑去。
连天师兄弟一众人远远就听见了马厩有打斗声传来,也没有四腿的叫声了,看来是有师兄弟赶来了,却也不敢慢走停留,很快就到了马厩前的茅屋前。
只见茅屋前有两人相斗,是五师弟孙晖光和另一不认识之长皂色道袍青年。师伯门下三师弟罗田和四、五个小师弟和四腿一边紧张的观战,看见连天一众人过来,都欢呼一声。
罗田忙上前道:“连二师兄,你来了,可就好了!”
孙晖光和对手正打斗得紧,听见身后欢呼,想想沈缺大师兄不在山上,陆大师兄一般情况,只在试剑殿练剑,自然是连天二师兄来了,心想:“二师兄武功高我甚多,师父一向都赞赏,出了什么事,都有二师兄撑着,今日之事还怕什么?”
他不由精力一振,“阳南剑法”中的妙着“旭日东升”威力倍增,大叫一声:“着!”剑尖已在对方手腕上划了一道剑痕,胜负已分。
孙晖光不想再战,便退后一步,道声:“承认!”
点苍弟子没有授剑前手中练剑乃是黑柳木所制,虽然硬实,却无锋无利,不会伤人见血,但是孙晖光内力却也不弱,因此那长道袍青年手上也是疼痛不已,手中之剑几乎拿捏不稳,差点往下掉下来。
对方共三人,一式长道袍,那手腕中剑之人低头退后右边,面目无光。
中间那人一脸焦黄,面无表情,一双白眼,只是朝天,正训着刚才战败之师弟:“罚你今天晚上不许吃饭!”
连天认得那面皮焦黄之人,便对初九说道:“中间那人是崆峒派掌门烈赤炎门下师弟‘冷阴剑’横扉的三弟子黄狼子,在江湖上也有点名声,却不太好。”
初九笑笑道:“当然,大师伯都说我们这一代,名声要如二师兄这般好的,只怕七大门派中也没有几人。”
林天就笑道:“小师弟,你又取笑二师兄了!”
初九忙低头道:“不敢,不敢!”林茗儿与连宛柔正好赶上来,听见这话,林茗儿就笑道:“点苍山上,还有小师兄不敢做的事情吗?”
她一转头,问连宛柔道:“小柔妹妹,你说呢?”
连宛柔看看大哥,又看看初九,林茗儿,笑道:“你们三人,每次说什么都拉我上,我不知道了,见我最小,就欺负我!”初九和林茗儿就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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