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吴丽丽和张雯都像个小孩子一样拍手欢呼,错了,我们本来就还没有完全成熟,心中还怀着天真与梦想,也许只是我经历过的事太多,内心太过少年老成了而已。
短暂的黑暗之后,我按下日光灯的开关,柔和的光立时散落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Party begins!”李晓拉开了她生日晚会的序幕,我把其中一瓶香槟摇了几下,然后打开盖子,一股压力逼了上来,我不由自主松开手,在身边三个女生的尖叫声中,带着香味和泡末的清醇冰凉液体喷射得她们满脸都是。
“呃,我不是故意的……”我看着面前几朵酒雨后的鲜花发呆,但为时已晚。
“臭许逐!”吴丽丽第一个反应过来,拿起一个橘子便往我砸了过来,刹时间,无数的瓜子水果饼干薯片铺头盖脸在我前面飞舞,就连张雯都不例外。
我一时玩心大起,拿起一块蛋糕,就往靠我最近的张雯脸上抹去,张雯惊叫了一声,脸上顿时多了一块白黄红相间的显眼地带,白的是蛋糕,黄色的是奶油,红色的是沾在上面的草莓草莓,“嘿嘿!”我心情无比舒畅地奸笑,老虎不发威,还真把我当病猫了。
我这举动引发了今晚的疯狂,张雯不甘示弱地还以颜色,大战随之爆发,三个女生自是一伙,联合起来攻击我,甚至扑了上来,手脚并用,闹做一团。最后我假装寡不敌众,连连求饶,这才偃旗息鼓。她们毕竟是女孩,我让个面子也是要的。
再说,我在混战中也无意占了不少便宜。
我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细细回味刚才混乱中吃到的豆腐,恩,肩膀碰到的那又软又大,弹性十足的的肉团,定是吴丽丽的**无疑了,只有她胸部才有那么大:左手那嫩滑的触感,一定是李晓的大腿,因为她是唯一一个穿着裙子,裸露出大腿的:还有那盈盈一握,柔若无骨的小腰,除了张雯不会别有他人,三人之中当数她的腰身最为纤细,她腰上的衣服有一小块蛋糕的油斑,这如山确凿的铁证,证明了我的猜想是绝对正确的。
不过我也吃了不少苦头,她们闹起来简直不像个女孩子,哎哟,鼻梁还在隐隐的痛,幸好吴丽丽扔的是橘子,不是苹果,否则我鼻子要开花,手臂上面有不少红痕,是李晓拧的,张雯温柔一些,手段也相对“文明”点,只不过把蛋糕涂得我满脸都是,若不是还剩下一对眼睛能眨几下,别人说不定会误以为我的脸是幅油画。
笑过闹过之后,她们也累了,躺在沙发的另一头娇喘不已。我支起身,一看之下顿时傻了眼,三人都是衣衫凌乱,丫横发乱,吴丽丽胸前的扣子不知何时打开了,黑色的胸罩露出冰山一角,张雯腰身下摆掀开一边,精致可爱的小肚脐引发我无数的翩翩遐想,李晓姿势最不雅但也最要命,双腿大张正对着我,超短裙里面的内裤都一览无余,简直是诱人犯罪。她们都只顾闭上眼睛喘息,浑没注意到。
我忙转开目光,一连喝了几口冰啤酒,压下心底的躁动,过了好一会,张雯第一个恢复过来,刚才她还算比较收敛,花费的体力也少一点。她一起来注意到自己春光外泄,脸立刻红了,再看下吴丽丽和李晓,更是不成样子,忙把她们推醒。
“恩?”李晓张开眼睛,兀自有些迷糊,发觉自己**之后,忙合上双腿。吴丽丽倒不大在意,在她眼里,我是肯定没那个色胆的。
看看各人都狼狈得不成样子,粘满了蛋糕,香摈,女孩子都是爱干净之人,胡闹过后埋怨我不已,却不知她们下手比我还要狠得多。李晓此时变戏法一样从袋子里拿出三套女式衣服,看来她早就料到有此情况出现,事先做好了准备。只是苦了我,只好用纸巾擦一下。
包厢后面有个小房间,刚好可以在里面换衣服,张雯和李晓的身高差不多,穿她的衣服也合身,但吴丽丽穿上就显得略短了些。
此后唱K时我糗了一回,倒不是我唱的太差,平时没事我也喜欢哼上几声,但她们唱的实在太好了些,相比之下,我就黯然失色了。张雯李晓的声线自不必说,李晓据说初中时是校内的十大歌手之一,只是想不到吴丽丽那低沉性感的声音唱一些忧郁的歌曲也挺不错。让我不由强烈怀念起张可来,如果有他那鸭公嗓衬托一下,我肯定不会那么丢人。
我以为那些瓶啤酒只是为我准备的,殊不知李晓说她这**典礼中,酒是其中必不可少的环节之一,我劝阻不住,让她喝了好几杯,这个表妹做什么均是与众不同,据说她是第一次碰啤酒,想不到竟然可以忍受那种古怪的味道,想当年张可只能勉强干掉一杯而已。
我也不敢沾得太多,酒能乱性,这道理我是知道的,再加上我身体的特殊情况,更是不敢造次。
肚子有些发涨,我站起身来去厕所,看一下表,已近十点,不早了,等下送她们回去吧,女孩子在这种地方呆太晚不好。
走出房门,一个女服务员端着茶壶站在门口,见到我后向我们包厢走了过来,这里的服务态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喝多了饮料和啤酒,喉咙有些甜腻,再加唱K弄的口干舌燥,我们共打了三次电话催送茶水,直到现在才送过来。
“呼!”我舒服地吁出一口气,忽然想起一件事:奇怪,刚才那个服务员似乎在门口等待什么那样。
卫生间门外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打断了我思绪:“妈的,直接冲进去把他们做掉不就行了,你不知道老子最讨厌等人吗?”这声音我有些耳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三哥,我就是怕生事,才把你们从那么远的地方请来的。”这声音更熟,对了,是欧辉兴那家伙,他怎么在这?
“砰”的一声大响,卫生间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先前那把声音不耐烦道:“哪个小子要老子等这么久,快滚出来!”
我顿时一惊,他们是冲我而来的,因为此时卫生间中就我一人,想到此我迅速把裤子系上,几个人拿着木棍鱼贯而入,一字排开挡在我面前,欧辉兴负手站在最后,眼中全是怨毒。
但我最注意的并不是他,而是最前面那人,他也看见了我,我们同时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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