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时老师还是反复几个重点,只是难度增加不少,但我一听就明白了,而且条理清晰,层次分明。感觉没有问题之后,我采取的还是初中时的学习方法,自己已经彻底掌握老师本节所说的内容,并立刻做了些随堂或是课后练习,若都没什么大问题的话,之后的时间就由我自己分配了,要提前自学下面的章节或是其他科目都行。没有必要在自己已经明白透彻的东西上再听老师重复几次,那只是浪费时间。
我觉得这个学习方法很好用,节省了不少宝贵的时间,效率也高。但对别人来说,这方法实在是变态,除了我这个鬼才,其他人就算知道也用不了,有谁能把高中的内容当堂就搞得完全明白的?而且尚有余力去做其他事情,那更是不可想象,经历过高考的人都会知道,高中时的每个难点几乎都要反反复复地看书,做无数不同类型的练习,再经历大大小小的测验考试之后,也未必能理解透彻的。
上课时各科老师习惯一边讲课一边在教室内走来走去,以免某些同学在下面不够专心,他们全都有几次发现我已经提前看到后面的章节了,刚开始时他们还以为我这个年轻人好高务远,不脚塌实地,虽然我中考成绩是班上第一,但真正的人材到高中才能真正识别出来,光有一点小聪明此时已经远远不够,有许多人初中时在班上甚至学校里都是尖子,但却是在高中时毁掉的。
几位老师怕我步别人后尘,在课堂提问时故意出了几个颇为深奥的问题让我回答,以这种方式好意提醒我,让我引以为戒,切勿狂妄自大。
按现今的教学计划照理说来我应该是无法回答出来的,不过当我从容详细解答出来后,各科的老师就真的是大吃一惊了,从此以后我在下面做什么也就顺风顺水,变得合法化。在他们眼中,我不仅仅是有点小聪明而已,简直可以说是天才了。
数学老师为人是我们班上最为严厉苛刻的,刚开始时也不给我这个班上第一的面子,在班上公开批评我,在办公室听了其他老师许多有关我的评论后,也挑了好几道数学竞赛题试了一下我,最终发现其他老师的话不假,干脆当众宣布了我在数学课上有特权,可以随便自学,引得班上同学一阵哗然,对我这班长的敬意又多了几分。
现在我的情况和在14中一鸣惊人后是差不多,成了各科老师的重点培养对象,抽屉里他们特别发的资料日渐增多。难得班上能出这样一个好学生,说不定能大考时杀进校排名的前10名,往年学校前40名一班要占据绝大部分,其他班能进前40名的是寥寥无几,能进前10的更是几乎是没有,至少前两届都没有。班上老师都对我寄予厚望,希望我能为我们班以至全校的普通班争口气。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现在刚升高中的时间是很宝贵的,一个学期的学习时间和初中一样,但却新开了四门课,这些记忆性的课程都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背,我记忆力超强,课堂时又省下了不少额外的时间,无形中我和班上其他人拉开一段远远的距离了,只是迄今为止仍然没有测验,所以没人知道。
我就日复一日例行着教室—饭堂—宿舍—教室—饭堂……这三点两线的生活,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逝。转眼已是第八周了的星期三了,今天早上大清早,我醒了过来,看看表,刚好6点正,下身的被子仍然如往常一样的被高高顶起,这是青少年男性生理上正常的晨举,这现象每天早上6点正都会准时出现,即使是刮风下雨电闪雷鸣也从不间断,倒是省了用闹钟的麻烦,我讨厌闹钟那催命一样的铃声。
我深呼吸,再深呼吸,把下面和身体成90度的夹角成功变成了0度,然后爬起来,自从“闹钟”出现在我身上后,我已经变成全宿舍每天早上早得起的人。
穿好衣服,刷牙洗脸后去吃早餐,现在张可傍晚也开始了他的体育训练,早上一般起来得较晚,我也不叫醒他,让他继续睡。
吃完早餐后,一边往教室走一边想着昨天晚上的一道数学竞赛题,低着头心不在焉地向前走,在楼梯拐角处冷不丁一个人走了出来,一下和我撞了个满怀,那人一声惊呼,匆忙躲避着,脚下却踩了个空,身一弯,眼看就要倒了下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这才定住了她,连声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注意。”
那人抬起头,“张雯?”,我不禁喊出声来。我手拉着的正是张雯,她学习勤奋,以前在14中时就是每天早起看书了的,现在上了高中后这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张雯看清我面孔也楞了一下,然后说:“许逐,是你?”
我想起自己还拉着她的玉手,忙放了开来,张雯眉头一皱,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站都站不稳,我连忙再拉着她,奇怪地说:“怎么了?”
张雯俏脸露出痛苦表情说:“我的脚,好像扭到了。”
我吃了一惊道:“真的?让我看看。”说完蹲下去想看一下她伤势,我外公是中医,这“望、闻、望、切”是最常用到的诊断方法,其中最基本最简单的“望”我还是略懂一点皮毛的。
但一蹲到地上后,我发现了这举动的非常不妥之处:我看到的是两条裸露着的如玉一般的小腿,张雯今天穿的是裙子,我这样蹲下去简直是和个偷窥狂无异,确切来说,是明窥,不是偷窥。但当我直起身子之时,眼睛还是非常不争气地飞快在她裙子里面扫上一眼,淡黄色的内裤,雪白的大腿,看得我心头一阵狂跳。下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简直想重重扇自己两个耳光,我发现自己的欲望真的是脱离了理智可以控制的范围了,以前的我绝不会做出这样无耻的行为。
我做贼心虚地瞄了张雯一眼,不知她刚才有没有发觉。张雯脸已红到耳根,嗔怪地看着我,显是把刚才那幕看在眼中。我心道完了,我是不是应该再去一次通天顶,向那里的和尚请教一下?因为他们都是禁欲的大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