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透香温,
腻团团攒玉粟,
软耨耨如锦似玉。
于身最是生情处,
荫应帝王福。
染指浓熏自有馀,
更压着带雨蜂须。”
呼哧呼哧气,正是山雨欲来时,李泰佑遭人坐怀终大乱:
“阿部,你个,你个便是真个要与泰佑那个么?”
“泰佑君,便是这个那个,阿部此刻全随你。”
阿部小姐羞与不羞,暗夜之中勤忙动,便是待驯母驹伏将姿。
“轻盈温透胸中物,
莹滑新来塞上酥,
风流特似破瓜时。”
持住你胸口肉把稳,泰佑君教你将着自身破:
“阿部,你便仔细坐着我上头,一点一点下去仔细怕痛。”
“泰佑君,阿部便让你一点一点进去了,阿部便是不怕疼,阿部便是好得很。”
处女之地新试犁,犁来休蛮力,阿部小姐自量力。
“阿部啊,你便很好你就尽管来。”
背靠亭柱干,坐定亭栏杆,泰佑君便是借力使力,与你比翼齐飞同:
“素蛾流光,
隔断红鸳白鹭,
常惹得锦鸾妒。”
“泰佑君,你便再使力些,使力些。”
女坐男怀枝连理,使力之下阿部小姐催情起。
“阿部,这便使力成么?这便使力成么?”
害的你个泰佑君忙勤力,却犹“嗯嗯”不绝扪乳歌:
“则不宜将手摩弄,
唇吻堪咂呜。”
“泰佑君,泰佑,就个这般使力,就个这般使力,这便快成了,这便快成了。”
钗留一股合一扇,穿插横折皆可行,阿部小姐纵身驰,一门心思待得逞。
“对若初熟鸡头肉,
乱国私招燕子雏。
阿部小姐,阿部,你便什么快成了呢?”
任你自驰骋,泰佑君自好问。
“泰佑君,泰佑,我便那个,那个快成了。”
钗擘黄金合分钿,阿部小姐便是夹股紧,开合之处分泌出。
“怀中抱,
紧遮护,
牵肠惹肚。
阿部,阿部小姐,便是你成,我也成好否?”
由你夹枪带棒,泰佑君自游刃。
“好,泰佑,泰佑君,我个,你个,我们便来一起成。”
临别殷勤重寄词,阿部小姐临终更尽力,肉肉无合还无分。
“知心可腹,
左右教明皇做不得主。”
词中有誓两心知,哼来最后两声扪乳调,泰佑君“啊哇”喊起声:
“阿部,我便就成了。”
“泰佑君,阿部,阿部,也成了吧。”
阿部小姐呻吟罢,便是一伏成乾坤,天欢地爱有时尽,此恩绵绵无绝期。
“阿部啊,你这下真个是,暗香浮动月黄昏了。”
月色浮光照棠亭,美人汗香发缭乱,便是气喘吁吁另样式,李泰佑得意而戏。
“嗯,嗯,这还承蒙泰佑君不嫌弃妾身则个,阿部有幸得了雨露之恩的。”
一番淋漓之余,阿部小姐喘息未定,犹自独领风骚处,随之戏言而回:
“泰佑君,便是你与春子妹妹和岛之上和夜,也是不喜去到和舍之中的?便是好着这般草木风光之中野合,露水之欢恁个自在的?”
“啊?便是春子么?却也不是这般说,却也不是这般说。”
这边与人野合苟且,那边思想起夫妻恩情,李泰佑顿觉怀中一凉,十分之失落之感。
“嗯,芙蓉帐暖度春宵也罢,暗香浮动月黄昏也罢,便是泰佑君今夜肯着与阿部和好来,阿部总也大大心满意足的了。”
阿部小姐惬意之情,一味相偎而感言:
“便是才刚席散,她个荐寝佳丽人人都得以恩宠,入到那边楼里度种去了,唯有泰佑君坚持不就,却要阿部相伴趁夜游园来,阿部当时实也伤心的呢。”
“啊,是么?阿部小姐便有伤心的?”
李泰佑心绪平复,随之隔水放眼去,但见对向边楼之中,红灯或高或低,窗格或暗或明,便是上下几多厢房,今朝受邀宾客多半留宿其中,此刻不知有几多翻云覆雨,几多春宵一度,叫人猜详之下,怀中自又大热:
“阿部,我便以为这邀男和夜,只为男女岛之俗呢,谁知你个萨摩地,却也有这般行事的,才刚席上鸟津大人招呼大伙随伴入里就寝,我还真个唬了一跳的。”
“泰佑君,你却有不知了,我们日本之妇,到你中国来荐寝度种,实为上古既有之俗,不定它个男女岛,还是我个九州地,便是向来不绝的,而我们九州之人,从前只把中国叫做中州的。”
鸟津小姐话说渊源,便是娓娓道来:
“泰佑君,你原也知晓,我日本国古时只称为倭奴国,倭者,矮小也,便是我日本族生来身形短小,为使改良我种,历来官家就有选择佳丽之妇,驾船跨海去到中州度种之例。出船近到中州之岸,但有觅见中州君子,佳丽与之结交荐寝,随之度得君子良种,复归九州再行繁衍,以优我日本天生短小之种。”
“啊,阿部小姐说来是,这倭奴倭奴,实为五短之意,我看你九州普通之民,如今上身形也是矮小十分的。”
李泰佑到此恍然,不过随之道:
“不过着么,象着鸟津小姐父亲还有叔父两位鸟津大人,还有那位狂武士宫本大人,身形却是非比一般,高大一如我中州人的。”
“是啊,泰佑君说的是,象着我鸟津家,还有他个狂武士宫本家,总也大名世家,家中男子历来都为相择佳丽者许配,其中总有去到中州度种者再生后代,如此一代代优良其种,门里再是出生之人,其身形魁梧自非普通之民可相比的。”
“啊呀呀,听得阿部小姐如此说来,便是日本不少藩主大名之家,总也多为杂交之种,半是你们日本之种,半是度得中州之种。”
李泰佑这一说通透,却是道出了个大玄机:
“啊呀呀,阿部小姐,若是一代代杂种杂得多了,根本来说却无多少日本原种了,几乎就该中国种一个似。”
“是呀,泰佑君,阿部不是从前也有说么,只愿妾身真为中国人才个好呢。这便也有说啊,阿部自家身上,原也有着大一半中国之血种的。”
鸟津阿部话说又羞涩,埋头你个耳边道:
“若个阿部此番幸运度得了泰佑君之种,养下个孩子的话,便也中国人一个似的。”
“啊呀呀,阿部小姐,这可怎话说好,这可怎话说好。”
只以为两情相悦,到头来却个度种之种,李泰佑话听此,却要大大羞惭来。
“泰佑君,阿部真也得了恩宠的,得了泰佑君大大恩宠的。”
度得种来养孩子,鸟津阿部自番憧憬之情,随之又为感恩戴德,多有话说:
“便是依着我鸟津家之例,出海度种者多为平家之女,象阿部这般大名小姐原也再无随意荐寝之理的。”
“哪?哪阿部小姐如何又会与泰佑陪席来?”
是啊,这日本国虽多陋俗,但是出以大名小姐奴事,总也少见出有,李泰佑倒是大好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