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大箱子在路旁等了好一会,才拦下了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回到了宾馆。
拎着箱子回到房间,正在看电视的国萧华看到陈雨这副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大雨,你这可是买了不少东西啊,连箱子都买了这么大的一个。”
“是啊国哥,出国的时候嫌麻烦没买皮箱,今天一看不行了,东西太多,得买一个了。”陈雨回答。
“我这就去告诉老张他们,大家一直等着你呢。”国萧华站起来刚要出门。
“等一下国哥,我先去看看林叔叔,一天没见到了,有些事情要和他谈,等回来咱们再去吃饭怎么样?”陈雨问。
“行,你快点去吧,林省长刚吃过饭回来,正在喝茶,好像晚上还要出去,这边我先去告诉老张他们你回来了,然后等你就是了。”国萧华说。
陈雨点点头,把箱子放到了床头,然后拎着随身的背包出了屋子,包里面装着给林南风和楚宛函买的手表。
林南风正在屋子的沙发上坐着喝茶,一进屋的时候一股淡淡的茶香充盈在整个房间里,喜欢喝茶的林南风走到那里自然要喝到那里,用他的话说,自己喝茶有瘾,一天不喝茶心里就不舒服,这个习惯即使出国也没有改变。看到陈雨进来,林南风急忙摆了一下手:“来坐下喝一杯,刚沏好的极品铁观音。”
做到林南风身边,喝了一口林南风倒的茶水,苦涩中透着一股幽香。
“刚才听萧华说你们去购物了。”林南风先拉起了家常。
“是啊,跑了一天,巴黎的商业的确是太发达了,现在又赶上打折促销期,价格比平时便宜多了,所以逛得时间长了些。”陈雨回答。
和林南风聊了一会,喝了两杯茶水,陈雨从背包里把给林南风买的手表拿了出来:“林叔叔,刚才在商场看到了这款手表,很适合你和楚阿姨,所以就买了下来。”说完,陈雨把装手表的包装袋递给了林南风。
“花这些钱干什么,我替楚阿姨谢谢你了。”对于陈雨买来的东西,林南风并没有说太多的,也没有拒绝,主要是在他心里,已经把陈雨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亲人是不需要太多客套的。
又聊了几句,省财政厅、国资委的几个领导敲门走了进来,知道这些人要出去,所以和大家打了声招呼,陈雨离开了房间。
回到房间,张长河三人正在屋子里聊着天,看来是在等着自己。
“陈老弟,你可算回来了,哥哥都饿坏了,从中午到现在还没吃饭呢,肚子咕咕叫呢,咱们快出去好好吃一顿。”看陈雨回来,张长河热情地说。
“不好意思,让大家等的太久了,晚上我请,表示歉意。”陈雨笑着说。
“那可不行,说好了我请客,就是我请,走吧,已经订好了位置,这可是巴黎很著名的饭店。”张长河说。
饭店距离宾馆不是很远,步行也就是十几分钟的道路,装饰得很典雅,陈雨他们到的时候,客人正是最多的时候。来到预定好的座位前,点餐的工作自然又交给了陈雨。
询问了一下大家的口味,又问了一下身边的侍者,陈雨点了包括鹅肝、鱼子酱、牛排在内的几道菜。
鹅肝大家已经都不是第一次吃了,过去大都是生煎之类的做法,和过去吃的却有些不同。长面包切片烤干,覆上原味鹅肝酱,浇上蜂蜜,洒点黑胡椒和碎芝麻,一口咬下去,面包的松脆,鹅肝的酥软,蜂蜜的香甜,味道很不错。还有一道据说是该饭店特创的生鱼片配鹅肝酱,鲜嫩的鹅肝配上鱼片,芒果,芦荟,碎苹果粒,别有一番风味。
本来张长河他们喜欢喝一些白酒,可是来法国,很难看到国内的高度白酒了,所以喝酒的时候谢大发挑了一瓶xo,可是陈雨实在是喝不惯这种酒,国萧华也是如此,后来在国萧华的建议下,陈雨和国萧华喝红酒,而谢大发两人喝xo。四个人聊得很尽兴,酒也就喝了不少。
出了饭店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马路上一片的霓虹闪烁,夜晚的巴黎比白日更加的迷人。
“萧华,陈老弟,咱们看演出去。”有些微微摇晃的谢大发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刚才吃饭的时候,就说过这个话题,不过被陈雨岔走了,现在大家都是酒意上涌,所以谢大发又提出了这个念头。
“大雨,走吧去看看演出,红磨坊的演出还是很不错的。”看陈雨有些犹豫,一旁的国萧华劝了一句。
原本不想去的陈雨听国萧华这么说,实在不好意思拂了他的面子,所以只能同意。
坐在车上,向着巴黎位于城北的蒙马特高地脚下的红灯区进发。巴黎的夜晚太美了,光怪陆离,不愧浪漫之都。降下车窗的玻璃,凉爽的清风拂面,倒也十分惬意。车子转来转去,转过凯旋门事项香榭丽舍大街,巴黎的夜太美了,美得让人很容易迷失自己。
蒙马特山角下是巴黎的红灯区,性用品商店和艳舞厅满街都是,一家挨着一家。
而大家的目的地自然是红磨房。虽然陈雨没有来过,不过一看到那醒目的红色风车,不用看其他的就已经知道这是目的地了。据说,红磨房是19世纪建的,20世纪初改成了舞厅至今,绚丽风华的灯饰,独具特色。
红磨坊的入口并不大,人们井井有条的涌进里面这次是陈雨付的门票钱,老让别人付钱,这不符合陈雨的性格,好像自己在占人家便宜一样。
进了入口,陈雨发现这里仍保留了十九世纪的装饰风格。围绕着舞台一圈圈的座位从低向高排列,后面是一个个的豪华包厢,每个桌子上都亮着的小台灯上面有一个红色的灯罩,气氛相当的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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