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站在那两位狂笑不已的眭大爷的小梅面前,她在纸上写道:“请问,我要在这里做些什么事?”
小梅止住笑声,却合不咙嘴,笑意正浓的对她道:“在我们这里做事从不用费心思,不会迫你做任何有损你的事,只要出卖你的笑容与貌,如若你有的是才,也可以出卖你的才气,怎么样?肯留下来吗?”
紫用力的思考了一下,有点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便又写道:“这里是妓院吗?”
小梅“啧啧”了两声,“唉!话可不是如此说,我们这里与别的地方不同,这里只要你不愿意出卖身体,我们也不会强逼,如若你要离去,可随时离开。如何?”
紫怀疑的瞧了瞧她,换了一张纸问道,“是吗?”
“对,你放心吧!”小梅拍拍胸口道。
紫不知为何,打从心里不愿相信任何人,但是她看得出来这两人似乎真的很希望她留下来。于是,她便在纸上写了她的要求。“好,那以你的生命保证,如若你强逼我做违愿自己原则的事,你就不得好死,怎么样?你愿意吗?你愿意的话,我就留下来。”
小梅倒抽一口气道:“还真没看出来,你竟是如此谨慎之人,我还以为你是一般的乞丐呢?”她顿了顿,又道:“好,老天在上,如若我张梅儿逼迫这位姑娘,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紫想了想,决定不告诉自己在信中的名字,她用手摸了摸隔在衣衫下的冰玉蝴蝶并在纸上答道:“玉蝴蝶。”
“好,老天在上,如若我张梅儿逼迫玉蝴蝶做任何她不愿做的事情,就让我被雷中,不得好死!”张梅儿望着她,又道:“怎么样?这样可以吗?”
紫点点头,张梅儿笑嘻嘻的打量着她,就像是捡到宝一样,对她道:“这里的姑娘都叫我梅,只可惜你不能说话,来,我带你去住的地方。”
说完,她对眭大爷使了个眼,道:“死相的,谢了。”
眭大爷呵呵的笑着,朝她抛了个媚眼,让张梅儿吃吃笑的拉着紫朝膈院走去。
张梅儿带着她走进后院的一间厢房里,紫走进打量着四周,里摆设倒也雅致,八仙桌上放置着古筝,墙角的一边挂着一支竹箫。
她不知觉的走过去拿下竹箫入在唇边吹了起来。那委婉的曲音,那时而轻快时而忧伤的箫声,让张梅儿痴痴的站在一旁听呆了。
她放下竹箫,来到八仙桌前坐下来,用手指轻轻的拨动了一下琴弦,圆润的琴声响起来,然后她双的压在琴弦上止住了琴音。她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她的十指像是行云流水般轻落在琴弦上,弹奏着如天籁般的曲音。
张梅儿不知是兴奋还是受惊了,竟然双脚一软的无力跌坐在椅子,傻眼的望着眼前已沉醉在古筝弹奏的紫身上。
好不容易的等到紫空闲下,张梅儿此时尖叫跑到她的面前,高兴的大叫着,“你也懂音律?太,太让我吃不消了,这下我可赚大钱了。”刚说完,她就转身往外跑去,还不停的叫道:“死相的,我们要发财了。”留下不明所以然的紫望着她的背影发起呆来。
且说紫那天从清心小筑离开后,陆皓发现她失去踪影便即刻禀告了李隆基,他听后心急如焚,却什么事也做不了,因为此时的他已被他的奶奶武则天软在宫里。于是,他便嘱咐陆皓一定要找到紫,好让他安心。
陆皓一直追踪着她的消息,却发现她被新上任的李隆基的王给曾经抓过,并被下了毒,而且他得知王竟对她下了如此恐怖之毒,他不由得担心起她来。可是他没有告诉李隆基,因为她却又在王的手中离奇的消失了,不知是死是活的。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他都在长安城附近寻找,却没有她的消息。他便在长安城的几个周边的城池打听。
这日,他来到襄州城,正在这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大街上走着,忽然听见前方有一股不小的动,他好奇的走上去瞧,却看到一轿上抬着一子,他也只是看到了背影,并没有看到那子的容貌。只是与他一样没瞧到轿上子容貌的行人纷纷的大叫可惜。
陆皓问着那位大叹可惜之人,道:“兄台,那位子是何人?为何她的出现竟会引起如此之大的动?”
那人瞧了他一眼道:“兄弟想必是从外边来的吧!所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她可是我们襄州城里最有名的魁,不仅长得容月貌,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都不知是何许人家的儿竟然轮落为风尘子。”
“是吗?小小一魁竟然让襄州城里的百姓竟为争看她的风采而引起如此之大的动,还真是闻所未闻啊!”陆皓讥笑起来。
那人不以为然道:“兄弟是没有领略过她的风采,她虽说是位哑巴,可是她却能写出一手好字,虽不能歌,但却善舞。她的音律之高,舞姿之,却是能让襄州城里众多夫人追捧、讨教的对象。”
陆皓笑了笑,这哑巴魁何来如此之多的魅力,与红尘中的一般风尘子似乎有所区别,有机会的话他倒是要去会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