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继续行走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看到了前面不远处有一间木屋,抱着最后的希望,我艰难地向木屋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巧巧就在那个木屋里面。想到这里,我深呼了一口气,加快了前进的步子。
“是首领大人回来了吧?”开门的声响让屋内的人忍不住问道,语气显得恭敬,还有一些欣喜的意思在里面。
对方的回答让我瞬间明白了一切,拔出腰间的砍刀,我默不作声地走进木屋里面。木屋内有些昏暗,不过几秒钟之后,我也适应了这样的微光。
“你是谁?”身材魁梧的大汉看到走进来的是一个陌生人,惊讶地obooko问道。
我没有回答大汉的话,而是丢掉了手里的砍刀,向木屋的角落里走去。大汉见来者不善,正想上前动手,不过下一刻,他却惊恐地发现自己被定在了原地。
“黑子!!操家伙!!”大汉见自己失去了行动能力,于是对着自己的同伴喊道。
此刻的我心里升起了无限的暴烈气息,因为在木屋的角落里,巧巧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撕裂的纱衣让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许是极度的愤怒激发了我体内真元的复苏,回复过来的我将大汉和那个叫黑子的定住后,来到了巧巧的身前。
苍白的脸色,紧皱的眉头,伊人身上的淤痕和那点点血迹让我的内心止不住地颤抖,很显然那两个杂种将巧巧折磨地昏死了过去。
当巧巧受尽凌辱,绝望无助的时候,失去意识或许是件好事。心里对自己无比悔恨的我坐在了巧巧的身边,将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解开,然后把她抱在怀里。
这算是事情的完结吗?我轻轻地抚摸着巧巧的脸庞,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问道。
下一刻,木屋内四人消失不见,一切归于安宁。
回到李府的我让众人大吃一惊,残缺的左手,触目的腥血,还有我怀里昏迷的巧巧,这情景让大家明白我和巧巧之前遭受了什么。
李正有些呆滞地看着我左手仅存的凸臂,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叫喊着下人去请太医。
“让太医帮巧巧看一下吧,我已经没什么事了。”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有些无奈地说道。
梦璃和怀朔此刻不免后悔,当初他们见我态度坚决,以为我虽然失去了修为,但是肯定还有什么其他的能力,否则我也不会自己独自去冒险。基于这种想法,他们听从了我的嘱咐没有擅自行动,却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我失去了左手,如今的惨状让他们悔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随行,如果当时他们也在场的话,或许我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老爷子,叫人把这两个杂种关起来,我等下要审问。”我看了看那两个被我定身的恶徒对着李正说道,然后抱着巧巧向她的房间走去。
过了一阵之后,太医冲宫中匆忙赶来为昏迷中的巧巧检查伤势。
“太医,情况如何?”见老太医停止了把脉,我出言问道。
“启禀王爷,伤者脉象纷杂,想必是受了什么刺激,此刻的昏迷也正是刺激过度的结果。”老太医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说吧,无须顾及。”明白老太医意思的我说道。
“老臣需要给伤者做一个全身的检查,恳请武王和丞相在外等候,这位姑娘可以留下来。”老太医对我和李正鞠躬拱手说完之后,示意一旁的梦璃可以不用退避。
“好。”我点了点头,然后走出了房间,李正和怀朔也跟着我走了出去。
三人坐在房外庭院的石桌前静静地等待着太医检查的结果。
“老弟,你的手。。。”李正看了看我的左手,忍不住问道。
我长抒了一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却也没说话。
“那两个人怎么样了?”沉寂了片刻之后,我对着李正问道。
“被关在了府里的刑房内。”李正之前听说我要审问那两人,于是就命人将他们直接押到了李府的审问室。
“我们去看看吧。”说完我便站起了身,准备让李正带我去刑房。吱的一声,巧巧房门打开的声音让我停住了脚步,老太医和梦璃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太医,我朋友怎么样了?”我走上去问道。
“回禀王爷,那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腰腿之处有一些淤痕需要擦一些涂药,一段时间之后淤痕便会自行消散。”老太医顿了一下之后看了我一眼,然后很是为难地吞吐道:“不过。。。”
“不过什么?但说无妨。”我对着老太医皱眉道。
“请恕微臣直言,那位姑娘已经失了贞操。”老太医说完之后便跪拜了下来,他生怕自己说错了话或者知道了某些事而受到灾祸。
“太医请起,我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会因为什么秘密去加害于你。”说完我将老太医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继续问道:“还有其他什么情况没有?”
“请王爷无须担心,那位姑娘受惊过度,虽然暂时处于昏迷,不过数日之后便会自己醒来,至于她虚弱的身体,微臣回去之后开几副药便可让其恢复。”老太医恭敬地说道。
“有劳了,你请便吧。”听见太医说巧巧没有其他的问题,我的心稍微好受了一点。
“微臣不敢,微臣告退。”老太医对我曲身拱手道,然后向外面走去。
“梦璃,要不你先回琼华派吧,我做完事之后就去找你们。”想到梦璃在这里耽误了很久,我怕天河他们等不及,于是对着梦璃说道。
“没关系,我留在这里还可以照顾一下你的朋友。”聪颖的梦璃明白我的顾虑,不过此刻的情形更让她明白自己不应该走。
“谢谢。”我对着梦璃点了点头。
李府,刑房。
关上房门,我转过身来静静地注视着被绑在木桩上的两个畜生。
自古以来,刑房一直弥漫着血腥与恐怖的气息。那些凄惨的痛嚎,绝望的呼喊是这里经久不衰的声音, 让旁人听之胆寒,而那红色的腥血则是刑房唯一的色彩,视觉的冲击让见过这种场面的旁人灵魂颤抖,永生难忘,仿佛那是一种死亡的魔咒缠绕在头间。刑房内终不见日很是阴暗,不是因为它的密封措施做得好,而是那些冰冷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尘雾让阳光无法敬而远之。对于旁观者来说,刑房就是如此,不过在审判者看来,刑房却是他们的天堂,因为他们总能在刑房里找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即便那些受审者宁死不说半字,他们也可以从行刑的过程中满足人性当中阴暗面的发泄,而这也就是刑房对于审判者的附带意义。至于那些受审者,在他们看来,刑房无疑是他们的地狱,因为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让他们深刻体会到了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刑房本身没有好坏之分,关键看人使用它的目的。不过这对现在的我来说没有意义,正也好邪也罢,这不是我所考虑的问题,因为从很大程度上来说,我的审问是一种发泄,接近于疯狂的发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做出什么,这也是我为什么让李正他们退避的原因。
“你们怕吗?”我摸了摸手中的尖刃,向两人缓缓走去。
“大爷!!求求你别杀我!!我家里还有妻儿老小等着我养活!!”那个叫黑子的人忍受不住恐惧的折磨乞求道。
“我们知错了,我们该死!!求求你放过我们,以后我们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大汉同样为自己的生机寻找着借口,不过那样的保证让人觉得很是可笑。
“呵呵,原来 你们也怕啊。”看着两人惊恐的眼神,我笑着说道,说话的语气仿佛是在和他们聊天一样。
“唉,你们想过没有,当初那个女孩子也和你们一样害怕,让我想像一样,你们是怎么对待她的?”我单手托着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之后,我很是高兴地叫道:“哈哈!你们丝毫没有在乎她乞求的眼神!!你们没有放过她!!大笑着享受肉体的快感!!”
我突然停止了话语,这让两人惊恐无比,停顿了一阵之后我又大叫道:“很爽吧?!”“我相信一定很爽 !!”
“呵呵,放松,别怕,我只是和你们聊聊天而已。”我笑着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说道。
两人此刻的恐惧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因为他们面前的我似乎没有了仇恨,而是已经疯狂了。
见两人沉默不语,我觉得语言的发泄没有了作用,于是,我的匕首扎进了两人的手掌,下一刻惨叫声不断地回荡在刑房内。
我没有顾及他们的鬼哭狼嚎,正如他们当初没有在意巧巧的哀求一样。拔出沾血的匕首,我一刀一刀地将他们手臂的皮肤划破,从肩膀到手掌,从胸部到大腿,白色的刮痕过后,鲜血慢慢地溢出。片刻之后,两人的周身鲜血淋漓,我停止了自己的动作站在一旁。而那些细小伤口带来的巨大疼痛就像是被火烧身一样,让两人持续地叫喊着,声音充满了恐惧与痛楚。
“舒服吗?爽吗?啊?”我对着两人咬牙切齿地说道,用匕首钻刺着他们的手指尖。“哭什么?!你们应该笑才对啊!来!笑一个啊!!哈哈!!”
“啊~求求你!!放了我们~~你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黑子大叫着哀求道,颤抖的话语显现着他的痛苦与屈服。
“哦?”我看着他拉长了声调说道:“好!!现在我放了你们,不过我让你们做的事就是在这里让我爽爽!哈哈!”我对着两人说起了笑话,不过这笑话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恶梦的继续。
“是谁开头的?”转眼间我变换了脸色,对着两人沉声问道。
“说!!”见两人沉默不语,我在他们的下体各自踹了一脚,顿时哭叫声又一次地充斥在刑房内。
“是他!是他说要玩玩的,不关我的事!”黑子痛声叫道。
“恩,不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应该得到嘉奖。呵呵,这样吧,你先休息下,等会儿我再伺候你。”我对着黑子笑着说道,然后转向了大汉。
接下来,我将大汉的十指全部斩断,鲜血涌出,伴随着的还有他那撕心裂肺的痛嚎声。这还不算完,伤害巧巧是因为他精虫上脑,只有惩罚罪魁祸首让他从此不再有坏心思,才能让其他的人不再受到他的伤害。于是我将他的第五肢和两个肉丸同时斩断,腥血混合着白色的液体落到了地面,还有那因为过度的刺激让大汉失禁排出的黄色泥糊散发着阵阵恶臭,这让我感到十分恼火与恶心。
为了不让大汉反客为主地折磨我,我的匕首割断了他的喉咙,气流从他的喉咙疾速流失,腥红的血液因为压力的激发而迸射着,窒息的大汉不停地抖动着自己的身子,他极力呼吸着,却也没有呼吸到半点空气。片刻之后,那具肮脏的躯体没了生息,静静地挂在一旁,那些还未流尽的鲜血缓缓落下,地面早已经是一片鲜红。
做完这一切的我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兴趣,在终结了黑子的贱命后,我一身狼狈地走出了刑房。
“神甫,我有罪。。。”我低头闭上眼睛喃喃自语道,下一刻却又瞪大了眼睛惊呼道:“我TmD什么都没审问出来,怎么把人给审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