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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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奇怪的梦

    迷迷糊糊我来到了一个地方,是一个小房间,房间布置像是在古代,房间内坐着两个年青人,看装扮都是古代的书生打扮。一个稍高一点,面目清秀,不过从他眼神中看出来好像是不怀好意。另一个也不错,只不过脸上充满愁容。两个人对着一张圆桌坐着,桌上放着酒菜,二人边吃边聊。而我就像是第三者一样在空中看着二人。

    只听稍高一点的人道:“李兄,携尊夫人回家,不知尊府中能相容否?”

    被称为李兄的年轻人道:“孙兄有所不知,内人不足为虑,只是……只是家父性严,此事不容乐观啊!”年轻人叹了一口气神色更加愁眉不展。那位孙兄听到此神色好似是而非喜,但姓李这位年轻人并未发觉。

    接着这位孙姓人道:“既然尊父未必相容,兄台携尊夫人,何处安顿?是否知会尊夫人共同商议?”

    李姓人皱皱眉道:“小弟就此事曾与内人议之。”

    孙姓人欣然问道:“尊夫人聪明绝顶,必有锦囊妙计。李兄何必如此苦恼。”

    李姓人接着道:“内人欲侨居苏杭,流连山水。命小弟先回。求亲友腕转于家父之前,待家父同意之后,然后我二人再回。孙兄以为何如”?

    那位孙姓人兄沉思刻,露出一幅愀然之色,但眼神中可不是这样。然后道:“李兄,恕小弟直言,你我兄弟,相见时短,但一见如故。小弟我就交浅言深,还望李兄诚恐见怪。”

    李姓人忙道:“孙兄这是哪里话,小弟愚笨,正赖孙兄指教,何必如此谦逊?”

    孙姓人道:“尊父位居高位,必严帷薄之嫌,平时既怪李兄游非礼之地,今日岂容李兄娶不节之人?更何况李兄之贤亲贵友,谁不迎合尊你之意者?李兄去求他,必然相拒。即使有不识时务者进言于尊父之前,尊父必然不允,其人自会转口,到头来终是无用。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此时兄进不能和睦家庭,退无词以回复尊宠。即使整日留连山水之间,共享鱼水之欢,然亦非长久之计。如若资斧困竭,岂不是进退两难!”

    此时李姓仁兄愁容满面,一阵叹气。不住点头道是。

    只听这位孙姓人又道:“李兄莫愁。小弟还有句心腹之谈,还望李兄不要见怪,不知李兄肯听否?”

    李姓人慌忙道:“真是折煞小弟也,承兄过爱,更求尽言。”

    孙姓人道:“你我虽一见如故,但疏不间亲,还是莫说罢。否则,如果李兄一时想不明白,必将怪小弟。”

    李姓人慌忙站起身,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孙兄将我看成何人,小弟我虽天生愚笨,但绝不至于不明事理,孙兄但说无妨!”

    孙姓年轻人也急忙站起身,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李兄真乃真君子也,倒是小弟以小人之心度李兄之腹了。如此,小弟便直言了。”

    李姓人说了声请,二人重新坐下。

    孙姓人道:“孔老夫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妇人者,水性无常。何况烟花之辈,少真多假,她既是六院名姝,相识定然满天下,或者此处原有旧约,借兄之力,挈带而来,必有所图。”

    李姓人脸色微微一变道:“这个恐未必然。”

    孙姓人又道:“且听小弟一言,江南子弟,最工轻薄。兄留夫人独居,难保无逾墙钻穴之事。若李兄携尊夫人同归,尊父必然大怒。何况父子天伦,必不可绝。若为妾而惹尊父大怒,因尊夫人而弃家,海几必以兄为浮浪不经之人,异日妻不以为夫,弟不以为兄,同胞不以为友,李兄何以立于天地之间?李兄今日河不熟思也!”

    李姓仁兄闻言,瞬间大惊失色,忽又茫然自失,急忙站起身来到孙姓人身前深施一礼道:“孙兄所言极是,依孙兄之见,何以教我?”

    孙姓人忙回一礼道:“李兄莫急,小弟有一计,于兄甚便。只恐李兄溺枕席之爱,未必能行,使小弟空费词说耳!”

    李姓人忙道:“非也,非也。孙兄诚有良策,使小弟再睹家园之尔,乃小弟恩人是也。又何惮而不言耶?”

    听到此时我暗想,这位孙姓人,眼光不善,心怀不轨,一定是没安什么好心,这一计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只听那孙兄道:“李兄在外几载,尊父怀怒,亲友离心。设身以处兄之地,诚寝食不安之时也。然尊父之所以怒兄者,不过为迷花恋柳,挥金如土。异日必为弃家荡产之人,不堪承继家业耳!兄今日空手而归,正触其怒。李兄如能割衽席之受,见机而作,小弟为兄愿以千金相赠。如此,兄得千金以报令尊大人,到时只须说在京授馆,并不曾浪费分毫,尊父必然相信。从此家庭和睦,当无间言,须臾之间,转祸为福。兄请三思,小弟非贪尊夫人之色,实乃为兄效忠于万一也!”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闭目故做沉思状。却好似忍不住偷看观看李姓人的脸色。

    我此时暗想,这孙姓是真是可恶,想霸占朋友之妻,还把理由说的如此堂皇,真是无耻之辈,这翻话中的意思如果不是白痴,任谁都可以听出来。这李兄看似仁厚一定大怒。想到这转眼看李姓人如何表现。

    谁知大出我所料,李姓人脸色先似有些腽怒,然而又似不舍,最后脸色一暗,好像下定决心一样。起身向孙姓人作揖道:“闻兄大教,孙兄一言,茅塞顿开。但内人千里相从,义难顿绝,容小弟回去,与她商之,得内人心肯,当奉复耳。”

    孙姓人大喜:“说话之间,宜放婉曲。小弟既忠心为兄,心不忍李兄父子分离,定然成兄还乡之事矣。”

    二人说罢举杯换盏相谈甚欢。

    我此时暗骂李姓人之无耻,虽然不帮明白事情的经过,便见此二个人一个比一个卑鄙无耻,心里大是不舒服,没见过这么卑鄙无耻的人。

    突然眼前一阵晃动,两个人连同房间消失不见。

    忽听有人叫我的名字,我睁开眼一看是王旭光。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个梦,不过这个梦做的也挺真实的,梦中两个人所做之事真是无耻,但也没往别的地方想。

    王旭光见我好像在想什么事就道:“雷子,是不是做梦了,梦到王雅琪了?哈哈”说完哈哈大笑。

    “去你的,哪有这回事,别瞎猜。”我忙道。这王旭光病一好,本性就露出来了,我暗想。

    “还不认?我都看出来了,人家琪琪对你可是真好,怎么样,女孩子挺不错的,别错过了。”王旭光一脸认真道。

    我穿好衣服捶了王旭光一拳笑道:“他奶奶的,叫你瞎说,再瞎说,哼哼,我可就不管你了,让那只女鬼再让你刷两天牙。哈哈”

    王旭光故作害怕状:“千万不要啊,我可还没结婚呢,这时死了多可惜呀,我还是处男呢?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哈哈”还没说完他自已倒忍不住大笑。

    “笑什么呀,你们两个。”曹靖和田利也起来了。

    我忙道:“没事,没事”生怕让王旭光又说出什么开我玩笑的话。

    吃过早饭。我们分成二组,我和清风一组,王旭光、曹靖、田利一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不管王旭光他们。单说我和清风去卧龙公墓。卧龙公墓周围都是田地,地里大都是种的玉米,这时玉米基本上都已经收完了,有些甚至玉米杆都已经砍倒了。只有一条路通过公墓门口。

    说说笑笑我二人来到公墓门口,公墓的大门并没有锁,铁条焊的门一推就开了,门旁边有一个小房间,小房间的门锁着,好像没有人,听王旭光说,这里不是有个老大爷每天在值班吗?怎么没人。

    没人最好也省得我们说谎话骗他老人家,转过小房间放眼望去。只见里面一排一排的墓碑像阅兵仪式的兵一样整齐的立在那里,基本上每个墓碑前面都有两只那样的石狮子,我和清风没有说话按王旭光他们说的径直来到东南角处。

    忽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以为是清风拍我。不对清风是和我并排走的,明明走在我前面一点啊!

    啊!我吓的大叫一声,回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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