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靠着台柱子,稍事休息,对于主持人不断的滔滔演讲,比钢琴曲更加有力的催眠。柱子裂开了一道口子,红的漆掉落在地上,那里散发出一股大自然才有的松。习惯的,常常在做完事情之后放松一下,弥补比赛前所损失的睡眠和咖啡
当然了,这可能被称为一种奢望来讲,一成名之后,好像是先就躲在会场外面草丛里的记者夸张得蹦了出来。接着一道又一道刺眼的白光让我睁不开眼,记者的问话,更像无止境的审讯,想要掏出我心底更多的秘密
“您是何时学钢琴的?”一个话筒被推到了我的身边,我身边的约翰只能无奈的耸耸肩,他的眼神是这样告诉我的:如实回答,或者逃之夭夭
由于人多的关系,闷热的天气透露在外,不比在会场里有空调冷气的优待,我已经有些汗流浃背。然而我这种不像是心细到节骨眼的格自然不会记得清楚这个答案,于是我含糊的回答他三个字:“自己查”
“传说你是中国第一大集团[绝世集团]的继承人,对吗?”
我闷哼一声,算是应允他的揣测
“那你为何还执著于音乐呢?读商不是更加有利于你的前途发展么?”
“业余爱好,没有更多的热衷”
原本会场里的人都差不多走干净了,我却依然被堵在大门口处,接受记者的“审问”。与此同时,不少公司也夸张地来找我出专辑了,一想起来这些,我就知道原本世界钢琴曲大会的初衷早已被国政府轻易的改变了
除了运走邪灵之外,我没有更多的用处
虽然抓到了一名盗者,却丝毫无记于我的功劳。因此,我目送着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离开,心里有股凉凉的味道
难道等我的人一个都没有吗?
只有《loneness》?
“看起来是你赢了阿”一张我算是颇为熟悉的阳光脸孔出现在我的面前,碧绿的翠眸里,我终于找到了一丝寄谓。“我必须要回到叔叔那里了....”他咬了咬下唇,“就算被打得体无完肤吧,我好像也无处可去了”
那天的空气,却是这么无情,我揉了揉他松脆的头发,笑着回答他,“傻孩子,会要你啊,每天挨骂,一定很难受吧?”
果然,我在他的眸子里捕捉到了一丝忧虑,他靠在座椅上,“多多少少会有点难受,被一个人,辱骂得狗血淋头,直到眼泪快要决堤了依然不懈的鞭策,不停的攻击。怎么说呢,,你的态度显然比他好一千倍”
从他包的跟踪子一样的衣裳里,突然露出了一块金属类的东西,系着它的绳子好像断了线,它滚落到了我的脚边。“我可以看一下吗?”
“当然,这是我身为忍者的凭证”
尽管很多日文字都是从中文引用而来,但凭着我的手感,我确定上面刻着的这三个字,是中文的:杨君原。那么如果“杨君原二世”这个名字是由“杨君原”而来,那么他与杨家扯上关系这条便成立了。
显然我不可能再从君原的口中套出些什么了,他看起来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只是为何还留下这么一块纯金的金牌就不得而知了。他的叔叔怪盗也没有突然之间大放善心迹象
“君原”我说道:“你叔叔在哪里等你?”“车站”他干脆的回答,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的纸团,语重心长得跟我说,“他画了一幅地图给我”
我只觉得,在灰暗的车灯下,随着一条又一条皱纹,上面歪歪扭扭的黑小人不安的蠕动,东倒西歪的。想起来在幼儿园门口画的那只小人,怎么也比这张所谓的地图精致许多。
这时我听见君原的一声叹息:“相信你也见识到了我叔叔怪盗的大作了,那些通知单都是我来写的。因为就算他自己不承认我也心知肚明他的字迹比小学生的还要差劲,如果你看得懂,那就是天方谭,比太阳打西边升起还要罕见不过的事了”
被幕笼罩着的停车场上没有一丝灯光,四处充满了未知的气息,由于曲终人散的关系,在十点这个时候已经没人了。晚风拽拽的吹着,身后传来的沙响嘤嘤犹如耳语,于是我安慰自己这只是象征着暴风雨的声音而已
紧接着,我忘记了自己缩水一瞬间便成小孩子的身体,企图去看看车后是否躲着人,一米三的身高居然还够不到车的把守。犹豫再三,我再次研究起来口袋里被称为地图的东西。唯一取得的一点眉目,居然是在低级停车场的废墟里
怪盗叔叔似乎不需要提醒,他一下子就发现了我,然后眼明手快的将我拉到角落里。拉扯的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我的手臂被他撕了下来
“弄到手了吗?”他迫切的打量着我,结果发现我什么都没有带的样子,露出极为失望的眼神。接着,他一个巴掌就想打过来,却被我一个灵巧躲开了。我看了看他猪肝憋红的脸孔,急急忙忙的掏出了一个备用奖杯
我一个劲得倒吸冷气,然后说道:“密室里的金奖杯太大了”我急忙解释道,在他还未发火之前
她差不多接受了我的解释,于是赞赏道:“干得不错”然后接过奖杯研究了起来,我看着他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闪闪发亮的眸子里全都是贪婪的神,他看起来想把手里握着的奖杯吞下去一样
我明白到我的耐心有限,于是,我很快变回一米七六的身高,然后一把锋利的利刃便指着他的脑袋了。灰暗的月光下,我和剑的本身透出一股吓人的寒意。
怪盗立刻明白到某些地方的不对劲,双眸对上剑锋,他一个踉跄逃到角落里,“啊!你,前面那个怪物,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的君原呢?”他失礼的大吼着
“这就是我来的目的,怪盗——斯米——里特斯”我艰难的拼凑出他的名字
“错了”他打断道:“是斯里·里特斯”
“好了,我管它斯米还是斯里,你应该庆幸至少我的发音还是正确的。现在我只要求你拿着你的奖杯从国滚蛋,永远不要再去找君原”我挑了挑眉毛,继续说:“我已经找到了他的家人了,如果再碰见的话,我会让你的生命千穿百孔”
朦胧之中,我看见他的头跟小鸡啄米一样勤劳的点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