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学生的性命比名声更重要。”
“命令!”
士官“踏”的踢了下皮鞋。
立正恭听。
聂箫鸣当机立断:“命一团长立刻带人进山,地毯式搜索,务必把演习区全部学生带回军事基地。对外封锁全部消息,以通缉犯误闯演习区为由,告知学生们中止演习。二团长带两个班的战士,协调交警,调动周边医院,调齐医用设备和医生,在基地待命。警卫排跟我进山。”
“是!”
秦御打了通电话,随即跟着聂箫鸣一起进山。
半小时前。
山里开始起雾。
这两天一到凌晨四点左右,山里就开始起雾。
大家也都习惯了,没怎么放在心上。
几个人围在一起,彼时偶尔低声交谈,驱散困意。
雾越来越浓。
能见度逼近零。
五个人挨得很近,却几乎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唔……”
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所有人的嘴巴被人捂住。
一阵异香扑鼻。
脑袋昏昏沉沉。
片刻便晕死过去。
等到再醒来时,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嘴巴被黑色胶带封住,眼睛被黑色眼罩罩住,坐在车里,颠颠晃晃的不知要被送去何处。
绑匪并没有用绳子,而是直接用的手铐。
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
绑架这种事,原因很多。
图财害命,威胁报复。
没有直接杀了他们,那就一定是有所图谋。
与其自乱阵脚,不如保存体力,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车子颠颠哒哒,约莫开出去一个多小时,又转了直升机飞了二十几分钟,才终于到地方。
眼罩被人扯开,五人无从适应的闭了闭眼。
随即抬眼打量。
入目是一处白色城堡,占地极广。
四面环山。
城堡上爬满了大片大片的爬山虎。
入了秋,颜色正由绿变黄,有些染了浅浅的红。
院子里各类植被的枯叶落了一地。
露天的泳池荒废许久,长满了青苔藻类。
城堡外墙落了灰。
四处格外荒凉,便是白日里,也给人一种阴森可怖之感。
迎上来的女人目测二十三四。
一双大到不协调的双眼皮,涂了层夸张的紫色眼影。
尖下巴像是能把胸扎破。
穿了条妖娆的大红色开叉长裙,耳朵里塞着耳返,眼尾上挑,语调戏谑:“少主不是让你们带一个女人回来,怎么弄了这么多小家伙?”
押送谢凝几人的头头弓着腰:“红姐您有所不知,这几个人是一趟的,不带回来怕会惹麻烦。”
红姐甩了甩头发:“那就都带下去吧。”
城堡内的装饰也都灰蒙蒙的。
阴气沉沉。
寒意森森。
谢凝一行人直接被带到幽暗的地下室。
五人被分开关在不同的牢房里。
透过栏杆,倒是能彼此看得见。
嘴巴被黑色胶布封着,手上锁着手铐,即便能看见彼此,也是一句话也无法交流。
约莫过了两三分钟,谢凝被押着送到一处子母室。
她被人丢到子室,撕开嘴巴上的胶布,打开手铐,母室里的几个人隔着围栏打量她,像是在看一只被关在动物园大铁笼子里的猴子。
红姐拨弄着鬓角的碎发,对她笑了笑:“小姑娘,你叫谢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被人绑架,绝对不能激怒绑匪。
谢凝不明白对方的意图,但对方明显已经把她查了个底掉儿,否认没意义,她点头:“嗯。”
“那就好,没抓错人。”红姐笑眯眯的看着她:“我们少主想跟谢小姐玩一个游戏,如果谢小姐赢了,少主会无条件送你们离开,如果谢小姐输了……”
话说到这,她顿了顿。
双手拍了三下。
纪商衍他们四人被带了过来。
四人嘴上的胶布被撕开,双手依旧被手铐束在身后。
齐刷刷被丢进一旁可容纳六七个成年人的大笼子里。
赤裸着上半身的彪形壮汉,手里拿着一条两米多长,带着倒刺的皮鞭,“啪”的一声甩在地上,激得地面尘土飞扬。
红姐疯疯癫癫的笑了几声:“如果你赢了,少主会派人把你和你的朋友送出去。如果你输了,那就对不起了。你的朋友们,就只好……”
她说着,对那手持鞭子的壮汉使了个眼色。
壮汉拿着鞭子走进笼子里,扬手朝四人抽过去。
电光石火的瞬间。
祁书墨挺身而出,挡在夏萱萱身前。
纪商衍同时一步上前,挡住脸色惨白,不知哭了多久的神棍小萝莉。
祁书墨护着夏萱萱,自然是心里对她有那点小心思。
纪商衍完全是出于身为男人的担当。
这种时候,总不能让女生挡在前面吧?
长鞭带着倒刺,从祁书墨和纪商衍背上抽过去。
迷彩服被勾得七零八落,碎屑上沾满血色。
背脊上留下一道又深又长的血痕。
两个男人闷哼一声。
两个女孩眼泪噼里啪啦的掉。
“祁学长!”
“纪学长!”
祁书墨一声不吭,就那么执着坚定的将夏萱萱护在铁笼子的角落里。
纪商衍咬牙:“不痛,没事!”
红姐捂嘴呵呵的笑:“哟哟哟,这两个小家伙长得好看也就罢了。还这么讲义气,真是难得。等少主玩够了,都送我屋里去!”
说着,朝祁书墨和纪商衍抛了个媚眼:“小乖乖,等会儿,姐姐好好疼你们。”
两人一阵恶寒,别过头不看她。
看着两人受了伤,谢凝握了握拳:“你到底想怎么样?”
刚到这里时,谢凝就从红姐嘴里知道,他们所谓的少主,大概是冲着她来的。
纪商衍他们,都是被她牵连的。
红姐手指缠绕着头发:“也不想怎么样,我们少主听说,谢小姐从小学习中国武术,少主在国外长大,对中国功夫很感兴趣。特意让我们请谢小姐过来,和我们手下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比试一番。我们也不欺负你,你们一共五个人,你只要赢我们五个人,你们就能离开。期间每输一次,他们……”
她说着指了指关人的铁笼子,抬起一只手:“五鞭,至于谁挨打……无所谓,那两个小帅哥要挨得住,我也是怜香惜玉的人,不舍得对女孩子下手。不过人性这东西很难讲,一鞭子两鞭子的,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可谢小姐你要是一直输,就很难讲了。”
“况且后面熬不住晕过去了,这鞭子落在谁身上,就更不好说了。”
前任他叔,宠够了没 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