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是那么坦荡,与朱校长对视着,“我和妈妈如果希望她死,绝对不会在她脑溢血的时候着急忙慌地送她去医院。
也不会第一时间打电话让她的儿子回来,更加不会请中医康疗医院的医生长期为她针灸治疗。
而她的儿子,明明知道自己的母亲重病,却一直不回来。
前晚却突然回来了,但他刚一回来,第二天康奶奶就去世了。
朱校长,你以为这中间有没有疑点?”
“啊!”朱校长听了大吃一惊,“她的儿子动的手?”
莫悠竹:“我不知道,反正我和我妈都有不在场的证据,我一直在学校,我妈一直在服装店。
其它的,就等着公安好好调查了。”
......
中午刚刚一下课,莫悠竹就急冲冲地跑出了校门。
夜离尘站在车门边,玩着一个打火机,目光却一直注视着校门口。
看到她跑出来时,他就笑眯眯地张开了双臂,意思是让她扑进他的怀里。
只可惜,莫悠竹却站在他的一米开外停了下来。
好像完全没有理解得到他的意思。
哎!失望!
夜离尘眸光微闪,暗自叹息了一下,来日方长,她总有一天会主动投怀送抱的。
然后很绅士地打开了车门,“悠悠,上车吧!”
“嗯!”莫悠竹坐进了副驾驶室,“学校门口人太多,搂搂抱抱的不太好。”
想了想,给出了一个不投怀送抱的理由。
夜离尘抿唇轻笑,“那么,其他地方呢?你愿意让我抱你吗?”
莫悠竹小脸刷地红了,脑袋偏向一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夜离尘不再逗她,认真开车。
两人来到了宁川县小有名气的‘酸萝卜老鸭汤’餐馆。
走进订好的包间时,律师宋宇勋已经先一步坐在那里了,刚刚一落座,他就递上了名片。
“谢谢!”莫悠竹双手接过。
歇息了一会儿,宋宇勋就开始询问案情。
莫悠竹用几百字,把康奶奶生病之后的情况说了一遍,同时还拿出一叠为康奶奶治病的账单递给他。
“这件证物很重要。”宋宇勋伸手接过,“账单暂时由我来保管吧!”
“好!”
对于夜离尘带来的人,她肯定是相信的。
“我昨晚整理康奶奶的床时,发现了这个。”莫悠竹想了想,从包里拿出那张纸递给他。
“这是!”宋宇勋接过之后,皱起了眉,“这字迹,恐怕无法甄别到底是不是康奶奶的笔记,无法作为呈堂证供。”
但转而却眼睛一亮,“不过,既然她提到了公证处的王天亮,应该可以从他那里找到线索。
咱们吃了午饭就可以去找一找他。
我想,很有可能,康奶奶留了遗嘱,找了公证处进行了公证。”
“您的意思是说,康奶奶的什么东西,没打算留给她的儿子,而是留给我和妈妈?”莫悠竹大为惊讶。
“嗯!应该是。”
莫悠竹听了并没有多么惊喜,因为其实她现在与妈妈已经脱贫致富了。
别人的东西,她并不稀罕。
“还有一件事很奇怪。”莫悠竹想了想,还是把谣言的事说了一遍,“最奇怪的是,我和妈妈昨晚九点过才知道康奶奶去世了,而一些同学却在昨天下午就听到了谣言。
还在学校进行大肆宣扬,搞得现在人人都以为我和妈妈为了康奶奶的房子,而害死了她。”
“也就是说,有人比你们更早知道康奶奶去世。”夜离尘接过了话茬,“能进入康奶奶家的,就只有保姆和她的儿子。”
莫悠竹:“但现在保姆失踪了,康奶奶的儿子成了原告。”
“那保姆还能跑到国外去不成?”夜离尘递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莫悠竹的脸色依然很凝重,“嗯!我也觉得一定能把她找到,但我最担心的就是,给康奶奶吃下安眠药的就是她,但她却一口咬定是我妈指使的。
我妈有几次去医院为康奶奶开安眠药,这件事很有可能会被钟富国大做文章。”
“你的想法,不是没可能。”宋宇勋点了一下头,“但要找出保姆的破绽并不难。
相信我。”
听到此话时,莫悠竹心中稍定。
.....
王天亮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长得很斯文,很容易给人好印象,几人刚一出现他就明白了,他们前来的目的。
“为康奶奶的事而来?我已经听到她去世的消息了。”
宋宇勋递出了名片,“没错,我们想从你这里了解一些情况。”
接过名片之后,王天亮还愣了一下,没想到两个租客能请京城的律师,不敢有任何隐瞒。
“昨天上午十点,我和周玉江去了康太婆的家里,她立了一份遗嘱,指定要等她去世之后交给吴娟红同志和莫悠竹同志。”
“我就是莫悠竹,你可以给我看看吗?”莫悠竹问道。
“可以!”王天亮从柜子里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雕花木盒,和一封信,递给了莫悠竹。
接过之后,莫悠竹首先打开了信封,里边有一张纸,展开来看,标题赫然写着遗嘱两个字。
内容大概是母女俩照顾康奶奶这么久,她无以为报,愿意把房子留给她们,同时还有一把钥匙也留给她们。
她在京城的建设银行存了点东西,希望母女俩能帮她处理一下,钥匙就在盒子里。
字迹非常苍劲有力,应该是公证人员写的。
“看来,钟富国最想得到的,应该就是这把钥匙。”
莫悠竹打开盒子,将钥匙拿出来细看,这是银行保险箱的钥匙。前世她有去银行开过保险箱,当然认得。
“昨天立遗嘱的时候,康奶奶的儿子也出现了,我们带着遗嘱离开时,她的儿子非常激动,想从我们的手里抢回去。”王天亮思考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一细节告诉他们。
因为他见过康奶奶的儿子愤怒时的样子,更加倾向于,也许康奶奶是被他的儿子害死的。
众人的目光都是一亮。
“王天亮同志,你可以作为吴娟红同志的证人出庭作证吗?”宋宇勋问道。
王天亮略迟疑了一下,才点了头,“我无法作为吴娟红同志没有害人的证人,但我可以把当时发生的事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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