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清怕盛安宁见了薛彩凤会吃亏,赶紧拦着:“有时勋和修言管着这件事,你先不要着急,等身体好了再说。”
盛安宁自然不肯:“我现在没事,一会儿吃了饭就去看她。”
既然薛彩凤现在被宋修言关起来,那也没机会再伤害自己。
周时勋了解盛安宁的性格,她要是想见,今天就一定要见到,给她盛了一碗粥递过去:“先吃饭,吃了饭我带你去见她。”
周朝阳也想去,可是她现在要好好上班,只能叮嘱着盛安宁:“嫂子,你要是看见了薛彩凤,一定要个她两个大嘴巴,实在太贱了,而且到现在还什么都不说。”
盛安宁乐了:“你看你说的,我可没有那么暴力,我们都是文化人。”
周朝阳狐疑了一下,盛安宁竟然跟她说是文化人,不能暴力,这是生病后遗症?
吃了早饭,周朝阳还拖延着没走,跟盛安宁不停说着:“嫂子,你见了薛彩凤可不能心慈手软,宋修言和我大哥不能对她动手,但是你可以。她不是不说吗?打她就不需要任何理由!”
盛安宁直乐,点着头:“恩恩,我记下了。”
等周朝阳走后,盛安宁去换了衣服,看着镜子中惨白的脸,连唇色都淡淡的粉,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不由叹口气,爱美的她还想美美的出门呢。
三个小家伙也一直跟着盛安宁,仿佛知道妈妈要出门一样,看见盛安宁换了一条浅色连衣裙,安安也慌着去拽柜子,要找她漂亮的小裙子。
而舟舟已经机灵地跑着去拎着小鞋子过来,开始往脚下比划。
盛安宁惊讶地看着三个小家伙,这是她不清醒时又学了新本领?竟然还学会了黏人出门。
于是和周时勋一起,跟三个孩子斗智斗勇,才好不容易从家里出来。
还不敢走得太慢,生怕三个孩子反应过来追出来,两人快步离开,拐了弯后才松了一口气。
盛安宁忍不住笑着:“我们家三个小宝贝,现在越来越聪明了,最近有没有很闹人?”
想想她生病时,三个孩子跟着病了一场,还是很心疼。
周时勋摇头:“没有,他们还是很乖的,可能是小孩子接受能力比较好,也不懂什么是分别和悲伤,所以不会难过。”
突然想到墨墨的反常:“你有没有觉得身上疼?”
盛安宁有些惊讶,她身上会疼也没让周时勋和家里人知道,他们已经担心害怕了这么多天,不能让他们再跟着担心。
却没想到周时勋会突然这么问,难道是看出来了?
她停顿了这么一下,周时勋已经皱起了眉头:“你现在还疼吗?”
盛安宁晃了下胳膊:“就一点点疼,可能是躺的时间太久,休息几天肯定就没事了。”
周时勋沉默了一下:“看来墨墨说对了,那个女人回来时,他就在楼下哭着喊妈妈疼,我们当时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以为是舟舟打疼他,他要找妈妈呢,现在看来不是,他应该能感知到你的疼痛。”
盛安宁惊讶不已,如果是安安或者舟舟哭,她都没有这么惊讶,因为墨墨是三个小孩子里共情能力最差的,感情也有些迟钝,基本都是舟舟和墨墨笑,他也跟着笑。舟舟和墨墨哭,他也跟着哭。
“墨墨,你说我们墨墨是不是也有什么所谓的超能力?比如安安力气很大。”
如果是以前,周时勋肯定不信什么超能力和异能,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也知道世界太大,总有一些意想不到发生。
没等他回答,就有人惊喜地喊了一声
:“时勋啊,你媳妇好了?”
盛安宁看过去,说话的是孙财旺,她也认识孙财旺,只是不熟悉,连见面都不会打招呼的那种不熟。
只是想到假薛彩凤是因为孙财旺,才能接近周家,而且更是因为证据不足,先把孙财旺放回来,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刀子。
孙财旺被盛安宁的眼神逼得连连道歉:“时勋媳妇,真是对不住,我没想到陈艳青憋着这样的坏呢,也不知道她接近你们家还带着这样的目的,要是我知道我肯定不能同意,我同意她在家里住下,也是因为那么多人看见我请了道士来,要是治不好薛彩凤的病,肯定会笑话我的。”
盛安宁懒得看他,跟他的账以后肯定也要算,扭头看着周时勋:“我们赶紧走赶紧回来,不能让孩子们在家等着急了。”
周时勋更不会搭理孙财旺,看在孙老的面子上,因为证据不足才没将孙财旺关起来,还有如果用和陈艳青同样的罪名把他关起来,孙老肯定也不愿意,到时候动用一些关系,帮着他粉饰太平,也就等于间接帮了陈艳青。
所以,他和宋修言商量之后,决定放了孙财旺。
这会儿看也不看孙财旺一眼,陪着盛安宁离开。
孙财旺心里更加恐慌,盛安宁醒了,总觉得这件事肯定没完。
盛安宁和周时勋先去找了宋修言,宋修言看见盛安宁醒了,看着状态还不错,替周时勋开心:“可算是好了,你要是再不好,我看时勋都要撑不住。”
他最近看着不眠不休的周时勋,时不时慌张的模样,哪里还有曾经的处变不惊,也是担心不已。
生怕盛安宁醒不过来,他也要跟着去了。
又跟盛安宁说了陈艳青的情况:“依旧什么都不说,没想到骨头能这么硬,看来不是为了利益找你。”
盛安宁也觉得奇怪:“可是我们家没人认识陈艳青,能跟她有什么仇?她要不痛快的弄死我,怎么还折腾这么多,就想周家散了?”
宋修言摇头:“不知道她到底是谁前,还真猜不到她的目的,我们现在过去看看她。说不定看见你好了,她自己一激动什么都说了。”
陈艳青看见周时勋陪着盛安宁来,确实十分激动,她怎么可能好好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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