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积分已到账】
“锦羡,在学校好好的,有什么问题给妈妈打电话。”
宋母把儿子安顿好,人都还没走,就已经开始思念了,叮嘱不由染上哭腔。
夫妻俩就这么一个儿子,幼儿园走读,小学买房陪读,再到初中高中,就没离开过家,大学考太远,舍不得。
南黔大脑像是随着某种召唤,一朝回到解放前,比最开始摆烂还严重,抬眸看了眼宋母,很快垂下头,微点,不愿多说。
同时间,现实世界一块晃动的怀表,从拿表人手中失手脱落。
宋母不觉得奇怪,锦羡小时候就不爱说话。
因为太沉默,夫妻俩才不放心,大学陪读说出去让人笑话,再者,京都房价普通人承担不起。
“那爸爸妈妈走了,不舒服打电话,实在不行,妈跟你爸在学校周边租个房子陪你。”
南黔低着头,轻嗯。
手背在身后,紧张的搓揉手指,陌生环境让他感到不安。
宋父宋母走后,他就脱鞋上床了。
直到床铺下传来一声巨响的开门音。
南黔被吓着了,把被子往头顶拽,缩着身体,手摸向枕头,把亮度调到最低。
搜索【宿舍床帘上铺】
系统这次倒没在世界之外,但它半个屁股卡缝里了,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行李箱滚动的声音,在斜对面床停下,少年穿着黑色无袖,露出的臂膀结实有力,裤子也是工装风,额头系着类似抹额的方巾,戴着墨镜,帽子,高级酷系的氛围感钓了一路小姑娘的胃口。
修长匀称的手捏住帽檐,将帽子拿开丢桌上,又一次发出不算轻的声响,墨镜也以同样的方式,落于桌面。
一来就摔门咚砰,南黔对这位新室友的印象属实不好。
容诀看着黑色行李箱,一脸烦躁。
艹!什么逼学.校!连个电梯都没有!
行李箱也没打开,就下楼拿被子了,来回越跑越气,断他卡,还不让司机送,说什么锻炼,就是故意折磨!
宿舍是六人间。
容诀下去拿被子的功夫。
其他室友也都陆陆续续来了,下面全是收拾的声音,南黔就用被子把脑袋蒙紧,心跳剧烈。
有两人也是家长送来,帮忙收拾。
容诀一回来,见屁大点鸟窝塞满了人,心里的烦躁更甚,狠心的妈,让走走后门,偏把他塞这,锻炼什么意志?
天天爬六楼。
让投资学校,在这栋楼安个电梯,不答应,一吵把他卡停了,现在除了一卡通里的一万,身无分文,兜比脸干净,受不了。
把被子丢进来,又挤出去。
手从口袋摸出一盒烟,抽了支放嘴边衔着,点火后,熟练的吸吐着烟圈,尼古丁麻痹神经,总算缓解了一丝躁意。
先不说身高跟脸,一头海王红,足够吸睛。
烟味都飘进了宿舍,南黔悄悄把头伸出被窝,想呼吸新鲜空气,结果吸了一鼻子二手烟,难受,把头重新缩回去,继续在被子里闷。
很快下面没什么声了。
黔黔松口气,闻了闻空气,还是有烟味。
乌龟再次缩壳。
容诀抽了五支烟,进去找到扫帚,出去把他丢的烟头点的烟蒂扫了,铺完床也直接睡了。
破床不知道有没有两米,都不够他伸脚,啥玩意儿啊!
不高兴,一脚踹床杠上,又一次发出巨响,斜对面的被褥一抖,容诀才发现还有个人一直在寝室。
懒得管,身体朝后一躺,闭眼休息。
下午六点,肚子唱空城计了,南黔实在顶不住饿,爬起来,正好宋母给她打电话,铃声响起的一刻,让他心脏骤停。
慌忙的去摸手机,容诀一直就没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跟身上有跳蚤一样。
听到那像闹铃的电话铃,管他三七二百几,脸朝里墙,声音可不讲一丝情面,“不知道宿舍还有人?开那么大声,你耳聋?!”
黔黔低头没反驳。
拿着手机下去,见挂钩有顶白色帽子,顺手拿走出了寝室。
宋母电话刚好挂了。
犹豫要不要拨回去。
宋母又打来了,接:“喂。”
宋母担心的语气从话筒传来,“锦羡,吃没吃饭?”
南黔怔愣,不适应别人关心,嘴巴张张合合好多次,才哑声说:“正准备去吃。”
宋母:“好,吃点有营养的,钱不够了妈给你打。”
黔黔又是一阵沉默。
孩子第一次离家,宋母不放心,在电话里絮絮叨叨,南黔就这么安静听着,约莫过了十分钟,宋母怕耽误儿子吃饭,主动撂了。
黔黔去食堂打饭,特地选了个角落。
拿汤的时候生怕挨着别人。
容诀也饿了,再不爽也得吃饭,拿上饭卡,去食堂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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