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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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茯记得蛇帮附近不远处,就有一个小湖泊。

    她把戚寒洲从床上扶了起来,往楼下走。

    某人在药效的作用下,话也变得多了。

    “云茯”“云茯”的喊个不停。

    “戚寒洲,我劝你安静些,别搞出什么大动静来,否则,丢人的是你,可不是我。”

    云茯要不是另外一只手受了伤,胳膊吊着呢,她这会儿一准要把他这嘴巴给捂起来。

    就这还是被带人巡夜的燕三撞了个正着。

    “老大,你和戚将军,这是要干嘛呢?”

    云茯瞪了他一眼:“不该问的事,你别问。”

    她现在没工夫去解释戚寒洲被下药的事。

    来到马厩,好不容易,把人整上了马背。

    然后,自己也扯着缰绳翻身上马,云茯现在只能用一只手,多少还是有些不方便的,好在小白听话。

    两人很快就到了水源地——那处小湖泊。

    云茯把人从马背上扯下来,丢进了浅水处。

    “好了,你先泡着吧!什么时候清醒了,再上来。”

    把人丢下去之后,云茯也没丢下他离开,而是就坐在一旁岸边的石头上守着他。

    戚寒洲起初被冰冷的湖水刺激到了,意识渐渐清醒,人也变得很安静。

    但等他那身体适应了湖水的温度后,那药效再次袭来。

    又开始不停地喊着云茯的名字。

    “云茯,难受。”

    “云茯,帮我!”

    “云茯,别走!”

    ……

    喊就喊了吧!

    可偏偏这人,顶着是那样的一张脸,声音有些沉,带着一点暗哑,透着一种磁性。

    像是海里的海妖,开口就有蛊惑人心的能力。

    云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货,要是海妖,也是最好看,最会惑人的那只。

    就在云茯遵从内心,好好欣赏女娲最杰出的作品时,一条水蛇的出现,打断了她的好心情。

    没办法,她只能跳进水里,抓住那条眼见着就要咬上戚寒洲的水蛇,丢了出去。

    戚寒洲感受到了周围,属于她的气息,身形一动,从背后圈住了她,把她揽进怀中。

    像只大狗狗,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动作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脖子。

    云茯整个人都宛如被电击了,脑袋一片空白,半天才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戚寒洲,你在干嘛?放开我!”

    “你再不放开,信不信,我一掌把你劈晕!”

    云茯被他激恼了,想起之前用的办法,就是把人打晕了,等他醒来之后,药效也消散了些,度过了最难熬的那个阶段。

    但这一次,实施的时候,遇到了阻碍。

    一方面,她现在只有一条胳膊是好的,大大的降低了她的战斗力。

    第二个方面是,戚寒洲也不是当初的那个戚寒洲了。

    这人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战斗力不容小觑。

    云茯压根就找不到机会,一击之下,把他打晕。

    手臂刚挣脱他的束缚抬起来,就又被他抓住,扯进了怀里,死死地困住了。

    “云茯,我难受,你帮帮我……”

    云茯气的想要咬人。

    但她还是忍住了:“你先放手,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我帮你。”

    “你骗我,我转过身去,你就会逃走。”

    云茯咬着两排银牙,回道:“我不走,我只是想要打晕你。”

    “你打晕我之后,再逃走。”戚寒洲这会儿意识压根就不清醒。

    不管云茯怎么和他解释,他都认定了她要逃走,坚决不转身给她机会。

    云茯没办法,只能换了个思路。

    先哄他放开自己。

    然后,借着这个机会,窜上了岸,翻身上了马背,骑着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但她在临走之前,给戚寒洲留了句话:“你在这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云茯骑着马,飞奔出一段距离,找了处石堆,作为掩体,进入了空间之中,取了支麻醉剂就出来了。

    现在这情况,也只能用麻醉针把戚寒洲放倒了。

    要不这人,根本就不消停的。

    拿了麻醉针,云茯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那处小湖泊。

    远远地就瞧见岸边的地上,半跪着的那道身影。

    云茯几个大步,来到了戚寒洲的面前,听见他压抑而又痛苦地呢喃着:“别走,别走……”

    云茯忍不住,开口回了句:“戚寒洲,我回来了。”

    “云茯!”戚寒洲听到她的声音,就急着动手把人拽了过来。

    “嗯,是我!”云茯这一次没有挣扎着把他推开,而是抖了抖袖口,把藏在袖子里的针拿了出来,搓掉了针头上的帽,朝着戚寒洲的胳膊扎了下去。

    “你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不,我不睡,睡着了,你就不见了。”戚寒洲抱着她,不愿松手,生怕她会在消失掉。

    云茯扯了扯粉唇:“你不睡也得睡!”

    她这一针麻醉药扎下去,就由不得他不睡了。

    云茯在心底读着秒数,算准了时间,抬起手臂,撑住了戚寒洲往前倒的身体。

    把人弄上马,又带了回去。

    麻药的药性,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一早。

    云茯想着,这都过了一整夜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体内的药性应该也减弱了不少。

    所以,当戚寒洲有苏醒的迹象时,云茯作为一个医者,本能地凑过去,查看他的情况。

    “戚寒洲,你……呜……”

    谁知,那话刚说了一半,嘴巴就被人给堵住了。

    戚栩带着几个小团子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了这样一副场面,戚寒洲在云茯的床上躺着,云茯压在他的身上,两人正在亲吻彼此。

    “啊……”

    戚栩也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害羞地低下了头,还第一时间,用手捂住了戚羽和戚墨的眼睛。

    可她只有两只手,总是要漏掉一个小团子的。

    “三叔和云姐姐,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呀?”好在,最小的戚念,压根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还以为他们是在玩游戏呢。

    云茯这辈子,所有尴尬的事情,都和戚寒洲有关。

    不,这一次,已经不单单是“尴尬”这个简单的词汇,能够表达的了。

    她现在是恨不得能挖个洞钻进去。

    “你们听我解释……”

    

    全家流放啃树皮,我搬空国库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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