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问林迷翔,他一定会努力控制做不断痉挛的面部肌肉,尽量用最正常的表情和最淡然的语气咬着牙告诉你,那感觉很好,TMD好极了。当然如果每天吃的不是虫子或者生肉,不必每时每刻都在担心自己的身子和脑袋会分家,即使连喝口水也要担心是不是被人下了药那样的生活一定会更好。
站在属于自己的小破院子里,一手举起院子里的破缸就把缸里浑浊的水往挂着破布条的身上浇。水臭的?那也总比满身都是血腥味和虫子恶心味道的他香。
如果说他以前是个武功不错的少爷,那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小人物,这里大半的人都可以轻易的把他弄死弄残,不这么做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是林家二少爷,在他们眼力只有主子。不杀他的原因只是人家武功高不屑杀一个弱者而已。
在绝杀阁中大多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林迷翔刚进来的编号是七九四,现在编号是一九九,只有编号在两百以内的人,才能用属于自己的小院子。如果你要有更好的物质享受和待遇,那么你就只能努力把自己的编号往前面排,如果你要有名字,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当上第一。
所以在绝杀阁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编号在前的人是不会杀编号比自己后的人。因为他们的骄傲不容许。
林迷翔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身上最有一种优越感觉,原来是遗传的,骄傲也是。要成为林家人,如果太弱还真的丢人。
甩干头上散发着古怪味道的水珠,他的眼睛闪亮,有人在等着他,总有一天他会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他。
只是浑身被涂上蜂蜜,关在一间满是蜜蜂的房间里的感觉还真不是那么有趣,到底是哪个缺德的想出了这样的馊主意!
迷醉打了一个喷嚏,手上捏的小纸条抖了一抖。小五立刻上前给迷醉披了一件衣服。正好端着姜汤的奶妈进来看了迷醉一眼,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你这孩子怎么就不会照顾自己呢?穿那么少又得了风寒可怎么办。”奶妈吃了药后终于是开了口,可多年不开口,嗓子里发出的嘶哑声音却是不能再挽救了。
“奶妈~”迷醉不害臊的扑进奶妈的坏里蹭蹭,然后接过姜汤,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只是灌完后却意外发现这姜汤甜甜的。
奶妈帮迷醉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拢了拢,无奈的笑了笑,“放心,我放了很多红糖。早点睡吧。”奶妈端着空碗退了出去。迷醉看着手上纸条上写的:一九九,三个数字懒懒的笑,“小五,今天天冷,你也早些退下吧。我要休息了。”
小五一楞,“主子今天不去莫忧馆?”今天可是有好戏看的啊。
“小五想去看就去吧,我乏了。”
小五还想说些什么就被突然出现的无影一把揪住后领,拎出了迷醉的屋子。
但凡是青楼或者小倌馆,说的粗俗点,但凡是卖的地方,总会有属于自己的花魁、头牌。花魁也许有几个,但头牌永远只能有一个。那莫忧馆呢?里面随便一个拎出来都是做花魁的料,谁才是头牌。
莫忧馆一间平常的小屋里,蜡烛在放肆的燃烧着,烛光把屋子照的明亮而温暖。林染掌柜托起了面前的那张脸,像,真是太像了。
那是一张漂亮的脸,嫣红的唇,明亮的眼,雪白的肌肤,虽然比不过院子里其他的出众的男男女女,却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那人轻轻的笑了,“掌柜的也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他?”
掌柜的一楞,放下了那人的脸,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了起来然后把酒壶扔给了那人,“星晴把它灌下去,你出场时间到了。”
名叫星晴的女子拎起酒壶就往口中灌了起来。
掌柜的嘴冷冷的撇了撇,只是脸相似而已,即使模仿了举止那风情却没学到万分之一。主子您今天不来就是不像看到这张与你一样的脸吧?
十二月二十七
过年的前几天,冷的让人喘息的夜晚,莫忧馆里却没有一丝寒意,红火的炭烧的火热。正当莫忧馆里正要进入最兴奋的时刻,一道凉风同时吹灭了馆内的所有灯火,热闹的莫忧馆突然一下子变的寂静。刚刚还陪着客人嬉戏的姑娘和小倌们也同时消失。
空气中突然响起一道古怪的音乐,热烈而妖异,那声音仿佛能勾人心魄,客人不自主的走了出来,却看到黑色的夜空中竟飘起了粉红的桃花花瓣,一个穿着黑色衣裙的少女挥舞着她洁白的手臂在空中不断跳着奇异的舞蹈,诱人而圣洁。脸颊绯红,额心的那点朱砂更是让她有一种神秘。
那粉色的花瓣像雪一样从空中飘落,只是落到地上全又不见了踪影。穿这黑衣的女子在粉色花瓣的映衬下,有一种诡异的妖娆。女子在空中的舞蹈他们从来不曾见过。半盏茶的时间,舞蹈突然结束,音乐也停了,整个莫忧馆又恢复了明亮热闹,只是那些客人的心暂时都遗落在那个在粉色花瓣中跳舞的女子身上。
十二月二十八日
莫忧馆多了一名叫星晴的姑娘,挂牌的银子表的是:一刻千金。莫忧馆的花魁就此诞生。
(心情不好,非常不好.很沮丧突然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写书的人就这样,爱胡思乱想.MD我快的抑郁症了
........好把,我承认,我有抑郁.)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