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牛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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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九儿这头他倒是没有瞧出什么异样,反听有人惊讶的喊了一声,“你们瞧,这牛大人是不是疯了?”

    “牛大人,你可清醒一点,这可是在龙华殿上,陛下面前,可不能造次啊!”

    有人大声劝说,企图拉回他的神志。

    可这位长着小八字胡的牛大人早已是被苏九儿催眠,陷入了自我的情绪之中,哪里还听得见旁人的言语。

    他闻着那香味,像是认准了苏九儿一般,又要重新扑过来。

    那张牙舞爪的模样可比燕云霄那日要疯魔丑陋多了。

    诸位大臣们生怕他误伤到自己,更是连连后退,与他离的远远的,他才冲上前两步,又被斗虎将军撂倒。

    夏太医看着这一幕,脸色变得极其古怪又难看。

    众人都闻了此香,怎么偏只有牛大人失了神志,陷入疯魔呢?

    那这会子情况又当如何应对?

    他看了一眼岐王,却见岐王只与他视线相擦,并没有别的要表示了。

    看他的意思,这件事应该是不打算管了。

    但他还是坚持的问了一句,“为什么偏偏只有牛大人有症状?旁人没有呢?”

    苏九儿回头看他,半真半假的说道,“许是和吸入鼻腔的量有关,和身体的承受力有关。”

    “估计牛大人为国操劳,精神疲乏,这才让香气在他这发作起来了呢。”

    这话说的,让众人一时之间不知是褒是贬呢。

    又一听这情况和吸入的剂量有关,众人连忙捂住了口鼻。

    甚至还有人道,“既然已经证实清楚了,苏妃娘娘就快将那药瓶盖上吧!”

    “还有那牛大人现在这副模样,可要怎么缓解治疗啊?”

    燕云霄已经松开了揽着她腰的手,双手负背站在他身上。苏九儿便将那白玉瓶重新塞住,放回自己的小挎包里。

    那牛大人早已被斗虎将军伸手提溜住他的后领衣摆,无法挣脱。

    他的嘴里依旧在骂骂咧咧,手脚滑稽的挥舞着,两只眼睛十分无神,可他头上的发髻都散乱了,两侧碎发笼下来,众人根本看不清他的眼神。

    夏太医心中有疑虑,便迈步上前在牛大人面前停下。

    正要靠近观察他的面部情况呢,忽然牛大人扬起巴掌直接给了夏太医一大耳光,口中骂道。

    “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总有一天,老子要将他们踩在脚下!”

    这一把掌打的可不轻,照斗虎将军的能力,其实是可以在巴掌打上去的瞬间将他的手钳制住的,但不知是故意还是料到,故而让夏太医硬生生挨了一巴掌。

    脸上还被牛大人的指甲刮出两道血线。

    他猝不及防,一屁股墩跌坐在地上,身上吃痛,口中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这一大把年纪哪经得住这样摔啊,险些给他摔残废。

    边上有人将他搀扶起来,一边劝道,“夏太医你可别在靠近了,我看牛大人这会子真跟疯子没什么两样,根本不认识你我,更别说手中轻重了!”

    “是啊是啊!苏妃娘娘,您能治好陛下,也能治好牛大人的吧?”

    所有人又将目光看向了苏九儿。

    苏九儿煞有其事道,“等药效过了,便会慢慢恢复了。”

    说着,她也朝牛大人走去。

    燕云霄伸手拉了她一把,不愿她离牛大人靠的太近,生怕她也被误伤。

    苏九儿朝他俏皮的眨眨眼,他这才松开了手。

    不过他依旧站在苏九儿身后,与她一并迈步向前,像是守着她一般。

    苏九儿歪头看了牛大人一眼,然后又与斗虎将军对视一眼,她像是习惯性动作一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将手指并拢在脖子上做了个手势。

    斗虎将军会意,另一只手对着牛大人后脖子就是一个斩击的动作。

    只听一声闷哼,然后斗虎将军撒开了手,牛大人软弱无骨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苏九儿故作惊讶道,“斗虎将军,您这是做什么?”

    斗虎将军拍拍手,态度十分配合,表情不以为意,“牛大人挣扎的动作愈发大了,末将是在钳制不住,只好先将他打晕。”

    “苏妃娘娘放心,末将力气用的不大,不会有生命危险。”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牛大人身上,谁还管斗虎将军是不是真的钳制不住牛大人呢。

    她这是强制性唤醒被催眠的牛大人。

    没什么大碍,不过是有一些脑神经上的损伤,夜间会出现幻听之类。

    多休息几日就好了。

    苏九儿蹲下来看着趴在地上的牛大人,又对身边的宫人指挥道,“将他唤醒,看看还清醒否?”

    不多时就上来一个小太监,端着一盆水对着牛大人就泼了下去!

    “发大水了!发大水了!船呢?船呢?”

    牛大人口中胡言乱语,下一瞬间就从地上窜了起来!

    等站起身才发现,这周身环境有点眼熟啊!

    整个大殿上都没有人说话,众臣围城个圈如同看猴一般看着牛大人。

    他的表情从疑惑变成惊讶,然后又转变成一点点心虚。

    他转身看了一眼众人,疑惑道,“都这样看着我干嘛?”

    他摸了把脸上的水,内心还很疑惑这水究竟是怎么来的呢。

    有人试探道,“牛大人,你还记得我不?”

    牛大人指着他气骂道,“前些日子不是才与你一同辩诗,如何不记得?你这是拿我当傻子不成?”

    又有人指着夏太医对他道,“那你可记得这位是谁么?”

    夏太医由人搀扶着,脸上还残留着巴掌印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牛大人哎哟喂一声,上前去,“这不是夏大人么?夏大人您这脸是怎么了?什么时候留下的印子啊?”

    不少人闻言,噗嗤的笑出声来。

    夏太医冷盯他一眼,鼻孔里冒出热气发出一声怒哼,甩袖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牛大人短时间内根本想不起来被催眠时发生的事情,看众人神色各异,笑的笑,怒的怒,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

    他只摸了摸自己的后脑,怎么觉得这里疼的很呢。

    后排有人喊道,“牛大人,你也有癔症吗?”

    “牛大人,你方才那变成疯子的模样,你当真不记得啦?”

    “哎哟,真是古怪,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不记得啦?”

    牛大人听见有人说他有癔症,当即便气急败坏吼道,“好你个马大人,自己吃的肥胖如猪,得了怪病,这会子又来咒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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