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威望那就一定要有筹码。
这不李明义手中握着一个人的性命,双方不就乖乖停手了嘛。
哦对了,劝架还需要狠,你如果还没打架的人狠,怎么劝架?
李明义一剑下去,魏无忌马上就不敢阻拦了。韩流云和秦婷云顺利的来到了李明义的身边。魏无忌两人只是看着并没有说话。
李明义偏了一下头,对着秦婷云小声说道:“穴道。”
秦婷云上前,立即出手点了被架住脖子那人的穴道。她下手之时才发现这人似乎毫无内力。她有些疑惑地转头看向李明义,立刻对上李明义那双同样充满疑问的眼睛。
秦婷云俏脸一红,羞涩间又抬起手指,尴尬地解开了李明义的穴道。
魏无忌此时在庙中说道:“刚刚那个全是误会,我钱卫兄弟冲动了些,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位小兄弟快放了我这朋友。”
李明义穴道被解开只觉得浑身舒坦,他转头看了看满头大汗的韩流云以及那傻乎乎的秦婷云瞬间就明白这人可不能放。
于是李明义十分猖狂地道:“谁跟你是兄弟?叫大爷,怎么这么没礼貌。大祭司平时怎么教的。”
魏无忌一窒,眼前这小子他虽然看不清容貌,听声音绝对不满二十,这大爷他可怎么喊得出口。不过现在形势比人强,他也只能咬牙说道:“这位......大爷......有话好好说,快放了我兄弟。”
魏无忌虽然叫了大爷,李明义可没打算放人。劝架需要筹码,谈判不也需要吗?
李明义思索了一番,押着雷文和秦婷云师徒两人慢慢退出了庙外。此时韩流云脸色已经煞白,满脸虚汗。秦婷云扶着她也是满脸焦急。
李明义边退边说道:“人我自然要放,不过不是现在。两位还请在庙内等一会,如果两位出了庙门,我怕我一紧张,手一抖,又伤了这位兄弟。”
魏无忌两人听到他的话后,并没有出庙门,只是在庙门口小心的看着。
李明义转头对秦婷云道:“还愣着干嘛,去把他们的马都放了,赶得远远的。然后把我们三人的马牵来。一会你和你师傅先走,我随后就到。”
秦婷云一听,马上明白过来。暂时放开韩流云,将魏无忌三人的马解开,赶走。然后又去庙后牵来了三人的马。魏无忌两人一直在庙门口看着这一切,敢怒却不敢言。
秦婷云做完这一切,又扶着师父上了马,她有些担忧地看向李明义,问道:“我要不留下来,陪你一起?”
李明义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说道:“快些走,女人只会影响老子拔剑的速度。”
秦婷云并没有生气,只是轻声说了句:“公子当心。”便和韩流云一起骑马远去。在远去的过程中,仍不时回头。
等到两人走远,李明义才对庙中的两人说道:“劝架这种事,我可比你专业,魏主教你说是不是。”
魏无忌并没有搭理他。
李明义也没有打算听他的回答。他用长剑架着雷文的脖子,自己则跨上了马。又用长剑在雷文的腿上划了一道。在雷文的又一声惨叫中,李明义才骑马扬长而去。
魏无忌两人听到雷文的喊叫后,大怒,不顾一切地冲出了庙门。
魏无忌捡起一块石头,用尽内力愤怒地丢向李明义后背,以此发泄心中的怨气。
李明义马上回身,一剑挑飞飞来的石头。还不忘嘲讽道:“魏主教,奉劝你一句,男人好色可是病,要治。”
魏无忌丢了马,现在无力追赶,只能看着李明义扬长而去。
钱卫在一旁,忍不住问道:“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追?”
魏无忌带着怒气道:“追什么追。两条腿跑得过四条腿的?先给雷兄弟治伤要紧。”
李明义单人快马,走了没多远便追上了韩流云师徒两人。韩流云受了伤,走得并不快。
见到李明义追了上来,秦婷云欢喜地对他说道:“李公子,你来啦。”
李明义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此时韩流云脸色已经十分苍白,坐在马上无力说话。
李明义看着她问道:“流云仙子如何了?”
韩流云十分虚弱地说道:“那三劫惊雷已经深入穴道,马上就要进入经脉了。”
秦婷云听后眼中有了泪水,问道:“师傅那怎么办?此处离洪都还有好几日的路程。都怪那些火神教的人。”
韩流云强作镇定,虚弱地说道:“哭什么哭,大不了死在这就是。我们闯荡江湖难道还怕死不成。”
秦婷云毕竟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这个年纪又怎么会看淡生死,当下点点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从她的眼角落下。
李明义只是沉默地看着这一对师徒。过了许久,他才说道:“我的包袱呢?”
秦婷云不疑有他,只是从自己的马上将他的包袱递了过去。李明义看着她递过来的包袱,并没有立刻接过,反而抬头看向了秦婷云在黑夜中那依然闪着光的眼眸。这眼眸很美,似能将皎洁的月光收纳其间。
秦婷云见他没有接过包袱,有些疑惑地问道:“李公子怎么了?”
李明义回过神来,接过了包袱,也没有看里面的东西,沉默良久才回话道:“秦姑娘,你说我现在有了马,松了捆绑又被解了穴道,打不打得过你?”
韩流云此时反应了过来,但她不敢动用内力,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剑握紧。
秦婷云则依然不解的说道:“李公子说这些做什么?我未见过李公子动手,但想必武功应该是比我高些的。”
不知为何,面对秦婷云的坦诚,李明义反而纠结起来,只是有些自言自语道:“我武功比你高,你师父又不能动手。你说我为什么要留下来?”
秦婷云此时才反应过来,但单纯的她只是说道:“李公子这是要走吗?”
看着她那单纯的样子,李明义笑了。他笑声很大,也很猥琐,在黑夜中十分瘆人。
秦婷云有些害怕,便说道:“李公子,你笑什么,怪可怕的。”
李明义止住了笑声,对秦婷云说道:“我笑你太单纯了。这深更半夜,两个女子,又打不过我,我为何要走?难道不能劫个色吗?秦姑娘是对自己的姿色这么没信心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