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受不住,求饶,“陈宗辞,陈宗辞……”
“没用。”他摁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弹。
……
蒋聿是第二天下午出现的,开着车过来接他们去度假村。
昨天闹的太狠,周稚京还有点昏昏欲睡。
身上穿着粉色的羽绒服,戴着奶白色的围巾,半张脸都裹在里面,眼底有淡淡的青,一双眼睛一点精神都没有。
两人身边各放着一只箱子。
蒋聿过来帮周稚京拿,被陈宗辞淡淡的扫了一眼。
周稚京自己先一步拿起来,说:“不用了,我自己来。”
蒋聿也去收拾了几件衣服出来。
周稚京坐在后座,陈宗辞坐在副驾,两个人沉默的等着蒋聿。
周稚京现在脑子一团糊,闭着眼睛休息。
陈宗辞的手机,消息不断,电话也很多。
他明显有点不耐烦,接完最后一个电话后,直接关机。
蒋聿在度假村订好了房,还叫了几个日本朋友来。
陈宗辞把行李交给周稚京,自己跟蒋聿一道去滑雪了。
周稚京乐意这样的安排,她能好好睡一觉。
蒋聿这几个朋友里,有一个是搞风投的。
陈宗辞同他聊里许久。
蒋聿听到他要拿钱投项目的时候,装备都不穿里,直接过来,踢他一脚。
陈宗辞瞥他一眼,踹了回去,“发什么神经。”
蒋聿在他旁边坐下来,“提醒提醒你。”
你没钱。
谈话中断,陈宗辞穿好滑雪装备,一行人出去玩。
陈宗辞滑雪太野了,蒋聿看着都怕。
但是他这种滑法,摔了也挺酷。
蒋聿在旁边瞧着,不得不感叹,难怪他性格这么差,还有女人上杆子,男人身上的那种野性和狂傲,谁不想去征服?
陈宗辞滑一轮回来,找了个工作人员,让人去把周稚京叫出来。
今天圣诞节。
滑雪场这边也有活动,那边还有雪橇可以玩。
周稚京躺下去没睡多久,又被叫起来,她的情绪已经到了一个爆发的临界点。
她垮着个脸跟着工作人员去滑雪场。
衣服和装备都已经给她准备好。
陈宗辞来找她,就看到她坐在那边,一动不动,沉着脸。
仿佛整个世界都欠了她。
陈宗辞在她身侧坐下,弯下身给她穿鞋。
等他穿完,周稚京才反应过来,一把扯住他的手,说:“我自己穿。”
“有个比赛,需要两个人。”
“我不会滑雪。”
“凑数而已,不用你干什么。”
周稚京穿戴好,跟着他出去。
等到了地方,周稚京才知道是蒋聿的馊主意,几个男人的比拼。
两人为一组,第一名有奖励,最后一名有惩罚。
工作人员已经把雪橇准备好。
周稚京看着就不怎么安全,这么冲下去,不翻车都难
周稚京被叫过来,完全就是当个工具人,她是有点不情愿。
陈宗辞拉着她过去准备,她撇撇嘴,抱怨道:“我昨天没睡好。”
“我睡了吗?”陈宗辞反驳。
周稚京哼了声。
陈宗辞跟她说了一下注意事项,说的时候,周稚京看到一对人下去,中间就摔了。
她皱了眉头,低声说:“谁出的馊主意,你们自己一个人不能比吗?非得捎着个累赘。”
“放心,摔不着你。”
几个人准备好,在裁判的一声令下,几个人咻一下滑了出去。
速度是真的快,周稚京没试过这么刺激的,她忍不住叫出声,一路下去就没停止过。
陈宗辞觉得她极其聒噪,在她耳边威胁,“再叫,摔了。”
叫声戛然而止。
周稚京觉得他可太气人了。
转弯的时候,同他们差不多快的那一对翻车了。
周稚京差点笑出来。
还没高兴几秒钟,他俩也飞了出去,一头扎进雪堆里。
看到陈宗辞满头满身的雪,坐起来的时候,周稚京趁机泼了他一脸的雪。
他乌黑的头发,染成了白色。
他这一身黑,让他在雪堆里,显得格外扎眼。
墨色的镜框里,倒映着周稚京咧开的嘴,笑的太开心了点。
等他起身,周稚京才意识到要跑。
但已经来不及了,她被一把拽过去,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直接扔进了厚厚的雪堆里。
松软的雪花,瞬间将她淹没。
紧跟着,就没了动静,就露出一只脚。
陈宗辞抱着胳膊,等了一会后,见她仍不动,不由心下一沉。几步上前,扒开雪的瞬间,周稚京猛地扑出来,一下将他扑进雪里,报复性很强的把他埋了。
陈宗辞没让着她,抓起手边的雪,往她脸上砸。
两人跟小孩一样闹了一阵。
陈宗辞突然一把将她拉下来。
两人的目光被护目镜遮住,靠近的瞬间,周稚京的笑容还来不及收敛。
周稚京的心口咚咚跳,他的唇碰到她的那一刻
蒋聿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你俩干嘛呢。”
周稚京连忙从他身上起来。
蒋聿感觉到这俩之间的气氛有点微妙,咳了声,说:“第一名过来拿奖励了。”
陈宗辞起来,抖了抖身上的雪,过去跟他们汇合。
他们要拍照,周稚京没参与。
她不想留下任何跟陈宗辞相关的影像资料。
第一名的奖励就是在度假村的费用,由最后一名提供。
最后一名是蒋聿。
滑完雪,一行人回酒店吃晚餐。
这边还有室外温泉。
泡的时候,男女分开。
周稚京跟另外两个女的语言不通,就自顾自的享受,旁边还放着清酒和水果。
舒服是真的舒服,将她身上的疲乏感一扫而空。
正好,桑晚这时候找她聊天。
桑晚:【陈宗辞完了。】
周稚京喝了一口酒,【怎么?】
陈宗辞这边暂时跟国内切断了联系。
林序秋一时找不到他,气的要命,她觉得自己应该动点真格给他看看。
平安夜那晚,她拉着陈靖善出席了她朋友的婚宴。
林序秋的朋友当然不会是普通人,婚宴是公开性质,圈内一下就传开了。
可谓是好戏一箩筐。
周稚京看着外面的雪景,沉吟良久,问:【你觉得陈宗辞真就完了?】
桑晚:【枫林绿都都开始卖了。不过也无所谓,他可以靠他奶奶。】
周稚京泡了一会,自顾起身离开。
陈宗辞过来找人时,晚了一步。结果回房间,也不见踪影,包括她的行李,都一并不见。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