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风南也是一饮而尽。
“干杯!”余杭今天也端起酒杯,一下子喝了个精光。
红鹰、志明第一杯全都一口喝光。
“另外有件大事要和大家宣布。将秘境中的风家人除留下少数管理人员之外其余全部调出来,主要充实到军队中,满囤叔的去向南哥你们自己商量,可送去鹿岛颐养天年,也可随家人一起生活。风剑和风白可到东京医院辅佐风东。空余出来的劳动岗位可以从长安等地招募。”笑天一口气把话说完,让风南也是激动不已,这些都是他们风家人,在一起奋斗了这些年,无怨无悔,也是该走出来,享受一下现代社会的丰富的物质生活和精神享受。
“来吧,还等啥?干了!”风南不等笑天发话,第二杯也一点不剩。
“嗯嗯,痛快!”喝完了酒,风南从里到外都是那么通畅。
红鹰喝了一杯之后,马上就有了反应,脸红得像滴血,不大一会儿,小脑袋就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但余杭不同。余杭今天爆发出了十足的战力。连喝两杯,啥事没有。
“大元帅,上次去红庙的事,真的谢谢您!要是没有您,我们被熊瞎子啃了都不一定。谢谢!这杯酒敬你!”余杭端起杯和笑天撞了一下杯,然后咕嘟一声喝了下去。
笑天也没有犹豫,一张大嘴直接倒了下去。
“大总理,这杯酒敬您!”余杭对风南印象也是非常好,精明干练,不骄傲不浮夸,有大将的风范。
风南对余杭的印象也是非常好,是个干实事的人。所以也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志明深情款款地看着余杭,一声不吱,也是醉了。余杭看在眼里,趴在志明的耳根悄声说,“喝多了,你背我。”志明小脸一红,长这么大还没背过女生呢。
此时的志明,余杭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余杭微笑着敬了志明一杯酒,脸颊有些微微发红,眼睛竟有了一种期待的目光。两个人目光碰在一起,志明被电得七荤八素。
两个人的小动作,笑天都看在眼里,他心里一阵暗笑,这小家伙不会跟他一样吧,将来妻妾成群,那可是麻烦事啊。
“志明干了!”余杭轻笑着劝志明喝酒,而志明没再犹豫,一口气喝干这杯酒,这酒甜啊,志明恨不得把酒杯嚼碎。
志明喝完了酒,嘴唇还停留在酒杯的边缘,一副迷恋的样子。
“算了不喝了,咱们出去走走。”笑天说着叫醒了红鹰,他们几个人向海边走去……
餐厅离海边不远,站在楼上就能看到那蓝色的海洋,甚至还能听到阵阵涛声。
因为是晚上,笑天他们没有下海,只是在临海的公园里,散步。
这里的海其实是内海,有点类似湖泊,估计这海湖山庄的由来也应该在此。
公园里零星地种植着各类奇怪的树种,树底下大部分都种植着名贵的草坪,中间建有许多亭台楼阁,或高或矮错落有致,亭间有或长或短的羊肠小路相连,再配上岸边洁白细腻的沙滩,真是别有一番韵味。
笑天牵着红鹰的手,在亭台之间穿梭,在大树下嬉戏,亦或是在沙滩上奔跑,玩的不亦乐乎。
而志明和余杭则坐在一座亭子里聊天。
“志明,这几天工作还算顺利吗?”余杭见志明半天没话,制造点话题。
“哦,还行。主要是一些前期的工作,听师傅的安排。”志明淡淡地说道,心中不免有些紧张,和美女单独在一起,有些慌慌的。
“嗯,你师父很厉害,跟着他好好干!”其实这些都不用说,志明回来这么长时间都没回家看看,就是为了跟师傅学本事,将来好有用武之地。不过,此话通过余杭的嘴里说出来,志明感觉心里甜甜的。
……
大约聊了一个小时,两个人这才一前一后地去找笑天他们。
笑天和红鹰也玩累了,正在一个亭子里休息。志明很容易找到了他们。
“聊得咋样?啥时候喝那个什么酒?”笑天见余杭在身边,也没好意思调侃志明,话也说那么明白。
“喝哪个酒啊?”志明红着脸装作不知。
“明白了,晓得了。回家吧。”笑天此时有些累,早就想回去休息了。
“那就走吧。”志明也觉着该回去了,心想纵然有千言万语,总不能一下子说完吧。
东京的事情安排完之后,笑天想去一趟天南省楚北店市,当年攻打胡汉山、打跑赖世谦的时候,正是在楚北店。这个地方过去是毒品泛滥,匪患横行,老百姓苦不堪言,不知道现在会怎么样呢?
天南省位于华国的最南端,四季如春,大部分是山区,可以说是山高林密。
笑天和志明开着车走了将近四天,到达楚北店市正好是傍晚,笑天决定先找个酒店住下。小城不大,像样的酒店也就那么两三家,志明找到一家叫虞美人的酒店。
看到这个名字,笑天不禁一笑,这虞美人跟这个地方倒是很贴切。因为虞美人就是罂栗花的一种。
志明为笑天订了一个豪华套房,自己则要了一个标准间,这一路中途都没怎么休息,两个人都很疲惫,所以到房间后两个人就沉沉地睡去。可是半夜的时候,楼下忽然有几个人吵嚷的声音。笑天和志明都被惊醒。凝神细听,原来是客人和吧台服务员的争吵声。
“我们老板一年住你的店不下十次,每次来都是住豪华套房的,你说现在没有,他妈了个巴子的,我他妈掀了你的店。”破锣嗓刚说完,就听见一阵花瓶和玻璃的碎裂声。笑天听明白了,原来是想要豪华套房,有意思。笑天没心思细听,躺在床上接着睡,可是没一会儿,房间的门竟然传来了敲门声,笑天本打算不给开门,怎奈敲门声没断,笑天只好起身,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吧台的女服务员,“先生,打扰了!”女服务员深施一礼。
“有事吗?”笑天有些不耐烦地问。
“先生,实在抱歉,打扰您休息了!”笑天一听,这服务员一会儿是打扰了一会儿要抱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拿走豪华套房吧?于是笑天生气地问道:“你到底何事?”
只听服务员委屈巴巴地说:“先生,这个房间您不能住了!”笑天一听火大,“为什么?”
“因为刚来的客人好凶,我们不敢得罪!”服务员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小姐,你告诉他,就说我同意退房,但是让他自己上楼拿房间钥匙。”服务员一听事情得到解决,满心欢喜地走下楼去。
吵架的男子不疑有他,气哼哼地走上楼,见到笑天,说了一句“把钥匙给我,你可以走了!”来人都没正眼瞧笑天。
笑天瞧他的嘚瑟样真想一巴掌拍死他,想了一想,现在是和谐社会,于是气也消了大半。
这时,志明也跑了过来,一看竟然有人进了师傅的房间,那还了得,一伸手将来人扔到门外。
来人,一看这是被孩子给欺负了,这要传出去还咋混啊?于是来个前空翻,猛然站起身。
志明一看这家伙还会两下子,于是慢步走近这人的身边,“你是谁?竟敢打扰我师父休息,该死!”
来人也是轻易不服输的人,见志明走近,挥起一拳就向志明面门打来,志明伸手一抓,紧紧握住了这人的拳头,稍微一用力,只听“嘎巴”一声,来人的拳头被志明捏得粉碎。“啊”一阵凄厉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大楼。客人们纷纷从房间内跑出来,“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当人们看到一个大男人竟被一个孩子攥住了拳头,而且看到那个男人痛苦的模样,就知道这声音肯定是从那个男人的嘴里传出来的。于是大家满脸鄙夷,听到那个人深更半夜被孩子给欺负得嗷嗷直叫,不像话!简直不是个男人!这些人也只是心里想想,如果换做是他们中的任何人,估计比这人更惨。
就在人们幸灾乐祸地暗中嘲讽那个男人的时候,楼下冲过来几个人,“老板,他-他打我!”这人也没羞没臊,竟然跟老板告了志明一状。老板是个中等个,体型魁梧,眼神犀利,一看也是个练家子,“松手,敢欺负我廖三的人,找死吗?”
志明抬眼看了廖三一眼,猛然一用力,肉眼可见那个男人的手臂一点点碎成了齑粉。廖三大惊,一同上来的五个保镖,赶紧护住廖三,手中竟多了几把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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