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斋斋走进学校直奔校长办公室去,脸上洋溢着笑容。
关于跳级,她势在必行,等一下就申请回家自学,再也不用那么早起床了!
校长办公室
邢斋斋敲门进去,里面没有人在。
也行吧,她找其他领导。
结果,找了一圈其他领导,要么是不能擅作主张,就是不愿意让她跳级的。
理由很可笑,居然是没有班级容得下她。
呵呵,这件事,有人在搞鬼。
向日葵一路站在崽崽肩膀上,不动声色的立即查明原因,很快,找到了。
【崽崽是乾毓,她得知你想跳级就让舅舅动用权职。】
“啧”
邢斋斋眼里凶光一闪而过,有那么一瞬间她想s了她。
这念头,心里咯噔一下,蹙眉。
原主还能影响自己,这可不是好兆头。
“邢斋斋,没家世没背景,看我不整死你!”
乾毓站在天台上,狰狞的盯着邢斋斋跑上跑下。
太远,可惜看不到那贱人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猜,那贱人肯定会泪流满面诉说着世界不公平。
哈哈哈,现在只是开始,仓库之辱,定要她百倍千倍奉还。
成绩不是很厉害吗,那就好好考,她姐姐正好想进重点高中。
今晚的大礼,希望那贱人别“惊喜”过头,不敢来学校。
嘎吱一声,天台铁门被人轻轻推开。
“谁?”
乾毓转过身怒喝,看到来人,轻蔑的翻了个白眼:“是你这个穷酸货啊。”
卿温书抱着课外书上来常呆的天台,想不到这个时候有人在。
听到耳熟的外号,他面色平静,礼貌打声招呼:“乾毓同学。”
“别叫我。”
乾毓眼里是赤裸裸的嫌恶,这种跟谁好就克死谁的孤儿,离他近一点自己都觉得晦气。
这种人,怎么还有脸活着,同呼吸一片空气都令人恶心。
她迫不及待要离开天台,像是躲病毒一样。
卿温书找个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坐着,对乾毓的态度毫不在意。
准确来说,除了她,没有人能影响自己情绪。
刑斋斋心情郁闷,不想回教室,买了根老冰棍上天台透透气,恰巧碰到乾毓下来,眼睛微眯。
乾毓心情正不爽着,偏偏又见到最不想见的人,不发一语。
她只恶狠狠瞪一眼人,僵硬着身体走了。
向日葵一眼就看出乾毓不自在:【崽崽她怕你。】
‘怕我,又在背地里搞小动作,不知悔改。’
刑斋斋把老冰棍袋子扔进垃圾桶,边吃边推开天台门,凉风扑面而来。
她不怕太阳晒,直接走到天台边缘,俯视下面来来往往的学生。
没多久,乾毓进入视线,她似有所感的仰望天台方向,对上视线,又仓皇的移开,不一会消失在视野里。
【崽崽她做贼心虚了。】
向日葵站在崽崽头顶上,仰着脸面对太阳,很是享受。
“她蹦跶不了多久。”
刑斋斋闭上眼睛,放空脑袋什么都不想,感受着风带来丝丝凉意。
突然,头顶落下一片阴影,她以为葵葵又变大为自己遮阳,好笑道:“我要晒晒太阳,乖,不用遮。”
卿温书收起伞,俊脸微红,小心翼翼偷瞄女孩,发现她一直闭着眼睛,忍着害羞贪恋的凝视她。
斋斋...
身边多出股茉莉香味,味道淡淡的,很好闻,邢斋斋感觉在哪里闻到过,她还不想交谈,继续闭着眼睛。
卿温书眼看着她手里冰棍要融化,软声温语提醒道:“斋斋,你的冰棍要化了。”
“嗯?”这声音,不是昨天遇到拥有漂亮琉璃眼的男孩吗!
邢斋斋睁开眼睛,笑盈盈歪头看他:“是你呀。”
清新俊逸,斯斯文文,特别是眼睛注视着你时,像是他全世界。
“真好看。”
邢斋斋心里想着,也说出口了。
卿温书逃也似的撇过脸,他好热,知道自己脸此刻肯定很红很红。
好不容易得来独处机会,他心里纵然很想逃离,脚却不愿迈开一步。
哎?还是个容易害羞的男孩耶!
“你怎么上天台看书啊?天台危险,以后少来点。”她记得这天台有过好几列人命。
话里话外都是关心,卿温书唇角上扬,眼里闪闪发光,乖乖巧巧的点头。
“好。”
她说的,他都听。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