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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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宝刚量完身形出来,一旁的顾老太太就已经挑好了料子,待顾箐出来后,忍不住的叮嘱道:“娘挑的这些料子,你就按照当下时兴的款式多做几套。”

    “娘你放心,我的手艺你还放心不下吗?”顾箐笑着回道,只是心里还在思考着,什么是时兴的样式。

    顾老太太则是拉着夏荷去一旁看起了成品和刺绣,甜宝则是抬头正好看见五姐眉眼间的疑惑。

    “五姐,你在忧心什么?”

    顾箐听到小妹的声音后,看着小妹圆润的模样,心里瞬间有了主意,便问道:“小妹,你觉得什么款式是最时兴的?”

    她会问小妹,皆是因为小妹去过京城,自然能瞧个一二。

    甜宝闻言,只是皱着小眉头思考了一番,什么是时兴?

    穿的人多了,买的人多了,就是时兴。

    牌子做大了后,你出什么,都是时兴。

    “五姐,买的人多了自然就是时兴。”甜宝鼓着小腮帮,十分认真的回道。

    顾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如今凌锦阁的衣服已经在县城小有名气,她也掌握了些心得,现如今一听小妹这般说,倒是明了了几分。

    顾老太太又同顾箐叮嘱了几分后,才转身带着夏荷回到了胭脂铺子。

    马车里。

    “夏荷,待十日后,你自行来取便是,钱我已经付过了,你不必有担忧,这都是你应得的。”

    顾老太太安抚着夏荷,后者倍感惶恐,惊慌之下,心底泛着激动。

    不多时,马车停在了胭脂铺子外,此刻胭脂铺子的门还紧闭着,几人寻到后院处,敲了敲门,很快便有人走过来。

    “吱呀”陈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响起,随后一颗脑袋探出来,猛的一看,让人觉得有几分惊吓。

    “小六子,你在作甚?”

    开门的人名叫小六子,是在府城带回来的小厮之一,此人正是夏荷认识的。

    小六子谨慎的开门后,还未看向来人,耳边就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连忙抬头看去,只见随同夏掌柜一道前来的还有东家和夫人,当即就将后院门打开。

    “东家,夫人快些进来。”

    “让人将铺子门打开,再去马车上将胭脂卸下来。”甜宝抻了抻袄裙,浑身带着与年纪不符的冷静,微微抬头看向小六子,明亮的眸子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深沉。

    小六子闻言,连忙应了下来,转身就招呼着人去将铺子打开,然后将马车上的胭脂搬入铺子内。

    而夏荷则是跟着前去清点入库。

    甜宝则是带着图纸前去寻找手艺人,她本想让夏荷将图纸带来,可想了想,还是自己走一趟比较稳妥。最重要的是,她想问问金饰能不能行,也不需要做多少,想给两个姐姐备点嫁妆。

    她空间里那堆挖来的金银,也得想法子换成银子,总不能就大刺刺的看着,再者也不能贸然用了那金银。

    金银背后都是有铸地的,虽恶妇被抓了起来,难免这钱来的不正当,为了避免日后的麻烦,还是变换成现银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思来想去,也只有重新铸造这一条路可以走了,但重新铸造又不能铸造成银子,只能造些首饰。

    手艺人接到消息过来时,甜宝思想也刚回笼,便将自己考虑好的事情仔细同对方说道,只见手艺人微微皱眉思考,片刻功夫便一拍手,脸上带着几分喜悦,看的甜宝一愣一愣的。

    “东家,我们这里有个姓宋的师傅,早些年学过这种手艺活。”

    甜宝点了点头,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可是信得过?”

    手艺人十分保证的说道:“信得过,宋师傅若非早年遭遇不测,被我一道带着去了那黑心玉石行里,只怕现在的成就只会越高。”

    “既然如此,过几日我送些图样,让宋师傅给我打造一套头面,需要的东西我也会专门送来。”

    手艺人心里高兴,连忙替宋师傅应了下来。

    甜宝又看了看这群人用的工具,并嘱咐若是有不合适的地方,及时提出来,另外她又让手艺人问问宋师傅需要什么工具,让工匠们加急做。

    手艺人点头应下了。

    看过没有问题和安全隐患后,甜宝才跟着顾老太太上了马车,本欲要回去,可想了想便让马车在县城内转悠了起来,一圈看下来,并没有瞧见街旁有流浪的。

    顾老太太看向撩起车帘往外看去的甜宝,只瞧着乖闺女似是在寻找着什么,可瞧见那失落的小脸,忍不住的开口问道:“闺女,你在找什么?跟娘亲说一说,娘亲帮你找。”

    “娘亲,我再看看有没有流浪的小孩子。”

    甜宝有些失落的放下手里的小帘子,外面正是天寒时刻,也见不到一个身影。

    顾老太太伸手摸了摸甜宝的头,沉思了会,便道:“不若这样,等回去娘亲给你想法子。”

    甜宝点了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马车继续朝石头村驶去。

    一刻钟后。

    马车停在顾家门口,此刻不远处站着几名出来唠嗑的村民,几人瞧着顾家马车后,心里泛着酸汤。

    “顾家可真是有出息。”

    “谁说不是吗!”

    “哎,对了!你们听说冯婆子的事情了吗?听说是被冻死的。”

    “什么被冻死,就是被她儿子给饿死的,整天疯疯癫癫,大过年那天我还听到她家发出的凄惨声,当时我爹就去敲门了,直接被她儿子给赶了出来不说,还将他老人家气的够呛。”

    “索性就没有再管那家的事,第二天一早就听见隔壁嚎啕大哭,说是冯婆子被冻死了。”

    “要我说这冯婆子就是咎由自取,跟夫家好好过日子不行吗?天天去找顾家晦气,结果呢?人家日子红红火火,你看看她家,家徒四壁。”

    几人说着话,摇着头,且不说年前被冯婆子卖掉的小孙女。

    但大家伙都知晓,冯婆子晚年是这种模样,只能怨她自己不行善事。

    另一边。

    甜宝下了马车,好奇的抬头看向聚在一旁聊天的村里人,只瞧着对方脸上一阵唏嘘的模样。

    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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